帝氏集團。
以前帝越越很少來公司,自從知道了什麼內情,來的越來越勤……
「大哥,你的機會來了,音音姐今天離婚了!」帝越越連忙拿出手機,翻出朋友圈。
新鮮出爐的一條恢復單身的動態。
「我怎麼沒看到她發的這條。」帝景深疑惑不已,他微信好友總共不到十個。
「可能是把你屏蔽了。」
帝越越無比扎心的說。
「……」
帝景深臉色一沉,不悅的蹙眉,「沒事滾出去。」
「晚上爵夜有單身派對,要不要參加?」
「不去。」
帝越越撇撇嘴,站起身故意說道:「看來我得多給音音姐介紹帥哥,幫助她脫單。」
帝景深沉冷的眼神射向他,嚇得他不敢直視。
幾個小時後,天色逐漸黑了下來。
帝越越發了條朋友圈,一個小視頻,燈紅酒綠的娛樂城,旖旎風光,蘇音穿的嫵媚動人,正在舞台中央跳舞……
讓他不禁回想起面具派對,兩人跳舞的場景。
「小汪,備車。」帝景深傲然的身姿站在窗前,轉頭命令道。
「好的。」
爵夜娛樂城。
今晚格外的熱鬧。
喻然今天打著蘇音的名義,舉辦大型單身派對,不少富家子弟都來參加了。
畢竟蘇家的家產雄厚,誰都想成蘇家的女婿。
「然然,這是單身派對還是相親啊?你整這麼多人。」蘇音小聲道。
「哈哈哈,你隨便挑啊,哪個不比季少好。」
喻然壞笑著說。
「可拉倒吧,他們還不如季澤軒呢。」蘇音頭疼的扶了扶額。
男人們都被蘇音剛才跳的舞驚艷到,紛紛想展示絕活。
「三小姐,我這腹肌你看看!我身體可好了!」
「三小姐,我肯定比季少身體好,沒有隱疾!!」
「哈哈哈……」
想起蘇音發的微博,眾人不約而同的領會到了。
「音音姐!」帝越越帶著一幫弟弟們來捧場了。
帝越越今天是貴氣清冷太子爺風範,帶的朋友,均是帥氣小弟弟。
「弟弟來了。」蘇音笑著說道。
帝越越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告訴我哥,你今天辦單身派對了,他不來。」
「額。」不來正好。
蘇音訕笑。
「給姐姐敬酒,快點。」帝越越朝著朋友們說。
「姐姐好!」他們齊刷刷的笑著說道,展現出迷人的笑容。
「好好好。」蘇音完全沉浸其中,這也太好了,弟弟是真香!真嫩啊!
她後悔沒早點離婚了……
喻然順手挑了一個帥弟弟,主動過去搭訕。
蘇音坐在中間的座位,身旁都是帥氣奶狗弟弟,被簇擁在中間,笑得魅惑。
帝越越拍了一張照片,給帝景深發了過去。
「我去下洗手間。」蘇音有點喝暈了,微醺狀態,起身差點沒站穩。
一個奶狗弟弟連忙體貼的扶著她,「姐姐我陪你。」
「好。」
蘇音抬腳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走廊里,站著一個身材修長,氣質清冷的西裝男人。
周身的一股薄荷清香,她格外熟悉。
「帝……帝大少。」奶狗弟弟連忙鬆開了手,轉身溜了。
帝景深打量著面前的女人,旗袍美人,完美的詮釋身材比例,真是天生的尤物。
「恭喜蘇小姐恢復單身。」他薄唇輕啟,眸光幽深。
「謝謝哈。」蘇音笑眯眯的說,抬腳往前走,卻被他伸出手臂攔住了。
「今兒這是選夫呢?選到滿意的了?」
「不是選夫,就是一個普通的派對。」
「呵呵。」
帝景深低低的笑了笑,抬眸,大掌勾起她的下巴,把她抵在牆邊,「那麼多男人,當老子眼瞎?」
蘇音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她慫的一批。
「你想怎麼樣……」
「上你。」他在她耳邊,輾轉廝磨,輕輕舔舐她的耳垂。
她被撩的臉紅心跳,伸手想推開他炙熱的胸膛。
帝景深反手扣住她的細腰,俯身覆在她的紅唇上,撬開她的貝齒,侵略城池。
「唔……」她整個人都癱軟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勉強站住。
良久,他才不舍的放開她。
拉著她的手,一路離開了娛樂城。
塞進車裡。
「帝少。」小汪坐在主駕駛,擔心的問,「蘇小姐這是喝多了?」
「開車去四季酒店。」
「是。」
帝景深坐在車后座,摟著懷裡的可人兒,眸色漸深。
蘇音依偎在他懷裡,像只貓似的,往他身上蹭。
她拉著他領帶,勾住他的脖子,吻在他白皙的脖頸上,落在細碎的紅色吻痕……
「小妖精,急什麼。」帝景深眼神愈發火熱,勾起火光。
酒店包間內。
蘇音被粗暴的扔在床上,她媚眼如絲的側躺在那,拄著下巴。
「知道我是誰嗎?」帝景深壓了上去,大掌撩起她的旗袍,放在她的美臀上,捏了幾下。
「說話。」
她眼角發紅,指腹輕輕滑過他的胸膛,腹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再往下……敏感區。
「帝先生。」
帝景深赤裸著上身,俊逸清幽的五官,身上的禁慾氣息很濃郁。
「我可是個二婚女人,你確定要睡嗎?」她一雙美眸,流轉著。
男人勾了勾薄唇,「你沒喝醉啊。」
「當然沒有。」
蘇音很實誠,畢竟她惦記這老男人身材挺久了。
像帝景深這種風光霽月,高嶺之花,若是被她霍霍了,能跟喻然吹一輩子吧?
「帝先生真的不嫌棄?」蘇音輕咬唇瓣,一顰一笑都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帝景深毫不客氣的撕掉她的旗袍,用行動證明了他的回答……
她渾身疼的要命,眉頭緊皺,不停的祈求他輕點。
她的指甲在他背部,劃了好幾道血痕……
三個小時後,他才放過了她。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在身上,縮成一團,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
「很疼嗎?」帝景深眉宇間透著幾分疑惑,他不太懂這種事,體驗感確實不錯。
按理說她不應該疼啊……
他雖然不太克制,也沒有很用力。
知道他視線落在了白色床單的一抹鮮紅……
「這怎麼回事?」他眸光暗了暗,好像明白了什麼,「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