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暗的視線下,隱約能看清男人英俊立體的面容。
蘇音臉色頃刻間泛紅,語調柔軟,「我才不是小狐狸精……」
帝景深拿起狐狸面具,放在她臉上比了比,真的太美了。
這女人簡直是天生的尤物!
他大手霸道的抬起她嬌嫩的下巴,湊近她的唇,低沉的聲線魅人心弦,「以後不許戴,不許跳那種舞。」
蘇音依偎在他懷裡,憐愛的眼神,有些委屈,「是你帶我跳的。」
「以後不許跳了。」
帝景深沉聲警告,惡狠狠的掐著她的細腰!
她的美,怎麼可以被別人看到??
「憑什麼?「蘇音抬起杏眸,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薄唇,有魔力似的。
「唔……」
男人吻上了她的唇,大手撩起她的裙擺,奪取她的呼吸。
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天雷勾地火之間。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聲音。
「澤軒哥,你是不是忘不了她?」程思蕊的聲音傳了過來。
季澤軒臉色沉了沉,沒回答這個問題,「你胡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蘇音姐?」
程思蕊氣急了,聲音都有些顫抖,透著哭腔。
季澤軒立刻把她擁入懷裡,溫柔的安慰她,哄她。
「蕊蕊,別多想好不好?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季澤軒好是深情。
一番話,把程思蕊哄的開心了,特別委屈的說,「我就是害怕……你不要我了。」
「不會的。」
季澤軒拉著她的手,很快離開了這裡,腳步聲漸行漸遠。
帝景深放開了懷裡的可人兒,任由她在自己懷裡嬌柔的喘息……
蘇音臉頰通紅,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季澤軒,也這麼吻過你嗎?」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惹得她痒痒的,輕輕嬌吟一聲。
他在她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細吻,仿佛想種滿關於他的痕跡。
「你猜。」蘇音氣若遊絲的說,仰著頭,閉眼享受,任由他的欺負。
帝景深動作一僵,眼裡閃過一抹戾氣,「他有我吻技好嗎?」
「自然是沒有。」
蘇音笑眯眯的說,明顯捕捉到了男人眼神的異樣。
她故意挑逗的咬他耳垂,輕輕舔舐,感覺到他的敏感……
「帝先生,你好純啊,你不會這麼大歲數,還沒碰過女人吧?」
帝景深聽出她話中的深意,眸色陰狠,按著她的肩頭,高大的身影覆蓋上去,壓上那抹軟玉……
雙手撐在身側,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蘇小姐還真是放浪形骸,季少沒滿足你?」
「你真記仇。」蘇音砸吧砸吧嘴,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哦,對了,季少有隱疾,那方面不行是吧?」
「……」
帝景深微微眯起邪魅的黑眸,勾起她下巴,冷諷道:「難怪你這麼渴。」
蘇音拉著他的衣領,媚眼如絲,很拽的說道:「那還上嗎?」
帝景深臉色愈發黑沉,最終站起身,穿好衣服。
蘇音心底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
面前的男人,一身西裝,清冷禁慾,衣冠楚楚,仿佛剛才的瘋狂與他無關。
帝景深拿出酒精濕巾擦了擦嘴唇。
「那麼愛乾淨,吻我幹嘛?賤不賤?」蘇音不悅的皺眉,看著他的行為,極其不爽!
「……」
男人回頭看她,一道冷厲森然的視線,她頓時有點慫。
直到男人開門離開。
蘇音鬆了口氣,氣喘吁吁的靠在牆邊,捂著胸口,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她走出去後,喻然領著一個男舞伴來找她。
「寶貝,行啊,剛才舞跳的不錯!」喻然笑著說道。
「有沒有一場驚心動魄的邂逅啊?」
蘇音輕嘆了口氣,簡直是噩夢,還邂逅呢!
「別提了,一會跟你說。」
喻然拉著男舞伴的手,甜絲絲的說道:「改天說吧,我們要去吃飯了~」
「你們……」不是剛認識嗎?
蘇音話說到一半,隨即心裡媽賣批,表面恰到好處的微笑加祝福,在她耳邊小聲提醒,「記得戴t。」
喻然一聽,哈哈的笑了出來,「放心吧,走了。」
喻然抱了抱她,故作歉意,「實在抱歉了我的寶貝,不能陪你了,你一會早點回家哦!」
「趕緊滾。」蘇音微微一笑,快要罵人了。
「好。」
喻然拉著人,快步離開了娛樂城。
蘇音無語極了,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每次都放她鴿子。
她坐在卡座上,一個人喝著悶酒,微醺的狀態。
「美女,你剛才跳的舞真好看,能摘下面具,看看你嗎?」走過來一個黃衣男人說道。
「不了,長得醜。」蘇音隨口拒絕。
黃衣男人笑了笑,「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看。」
「滾。」
她淡定的吐出一個字。
「你說什麼?」黃衣男人沒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被罵了。
「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還敢罵人?我今天非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男人說罷,怒意凜然,手伸過來就要摘她的面具……
這時,季澤軒及時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啊!疼死了!」男人疼得彎腰,轉頭看到季澤軒。
「你特麼誰啊,少多管閒事!」
季澤軒冷著臉,面無表情的甩開了他,指著他冷冷道:「滾遠點。」
男人揉了揉手腕,似乎也意識到他不好惹,不甘心的扭頭走了。
季澤軒走到蘇音面前,目光柔和,語氣也變得溫柔,關心道:「別喝這麼多酒,不安全。」
蘇音抬起美眸,笑著說道:「我們又不是夫妻了,少管我……」
季澤軒輕輕蹙眉,「冷靜期還沒過,你還是我季澤軒的妻子。」
「呵,你剛才說心裡只有程思蕊,我都聽到了。」
蘇音苦笑,又何必裝作深情的樣子呢?
這男人究竟有多虛偽?
聞言,季澤軒臉色微沉,「你在哪聽到的?」
剛才他和程思蕊的對話,旁邊沒人啊!見鬼了?!
「反正我聽到了。」
蘇音話剛落,程思蕊迎面走了過來,宣示主權的挽著季澤軒的胳膊,生怕蘇音搶走似的……
「澤軒哥,不是說好陪我跳舞嗎?」
季澤軒推開她的手,淡淡道:「我先送蘇音回家,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