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花昭,那晚的女人是你!

  商北梟聲音清冷的應了一聲。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執起一枚白棋子,白玉棋子,竟然比不得他肌膚光澤度。

  他放在其中一個位置。

  抬眸。

  勾唇,「何先生,你輸了。」

  何政軍輸的心服口服,「哎呀,哎呀,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商先生能不能給我講解講解我是從哪一步開始就必輸無疑的?」

  商北梟起身。

  目光藏著涼薄,淡淡的說道,「下次。」

  說著。

  他已經朝著門口走去。

  到門口。

  腳步微頓,他皺眉,「不是要送我?」

  花昭哎了聲,急忙跟了上去。

  何晚晴又氣又惱,她還想要掙扎一番,卻被董蔓拉住胳膊。

  董蔓低聲說道,「再留一番,等下商先生要在路上發揮藥效了。」

  聞言。

  何晚晴震驚。

  她立刻什麼挽留的話都不敢說,恨不得讓花昭的車安裝了風火輪,趕緊送商北梟到目的地。

  商北梟上了花昭的車。

  上車後。

  他才發覺自己似乎不勝酒力,頭有點疼,商北梟靠著廉價的皮革座椅,揉了揉額頭。

  花昭看了他一眼,「需要給您買醒酒藥嗎?」

  商北梟蹙眉。

  他解釋了一句,「我酒量沒那麼差。」

  花昭遞給他一個梨子,「很甜的,吃了解解酒。」

  商北梟接過來。

  他拿梨子的時候,手指無意間碰觸到花昭。

  花昭立刻縮了一下。

  他的手指尖好燙。

  事已至此,花昭也沒有多想。

  她穩穩的開車,中途還問了一句,「送您去檀園,可以嗎?」

  商北梟悶沉的嗯了聲。

  他咬了一口梨子。

  很甜。

  汁水很豐沛,手指沾了些梨子汁。

  忽然。

  商北梟抬起手指,修長的手,抓住領口,忽然扯開。

  露出了性感的鎖骨,男人的肌膚如白玉,潤澤而又細膩。

  花昭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

  車子在路上行駛出了S型路線。

  她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商先生?您應該被何晚晴下藥了,您堅持堅持。」

  她抽空看了他一眼。

  光影交界處。

  男人的五官輪廓尤其立體利落,膚色偏白皙,微微揚起的脖頸,突出的喉結格外魅惑。

  雖然生了一雙桃花眼。

  眼神卻自帶冷冽和清冷,此時此刻垂著眼眸,鴉睫濃密而厚重,當真是俊美無雙。

  花昭緊張的雙腿有些打顫,「快到了,快到了。」

  商北梟手裡還握著半個梨子。

  他只覺得胸口那裡起了火,平等的燃燒著每一個角落。

  火勢滔天。

  向下,向上,一起洶洶。

  渾身滾燙。

  他克制不住再次扯了扯領口,襯衫衣扣被硬生生拽下,啪啪兩聲落在車裡角落,看不見了。

  而他。

  胸口大開。

  肌肉紮實勻稱,每一塊肌肉,都是壁壘分明的,線條肌理流暢,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和魅力。

  花昭也緊張。

  她很怕商北梟在她的車裡脫光了。

  剛好。

  又遇到了紅燈。

  車子被迫停下來,花昭撿起他的外套,給他披在身上,「商先生,您堅持……」

  話音未落。

  花昭忽然被他抓起肩膀,扯過去。

  一隻滾燙的手掌落在花昭的後腦勺,用力向前抵著,花昭撞在了他的鼻樑上。

  熾熱滾燙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花昭激烈反抗,「商先生……」

  商北梟緊咬牙關,俊美的下頜線崩起鋒利的弧度,「花昭,送我去酒店。」

  花昭看了看附近,「沒有五星級以上的酒店,您能行嗎?」

  商北梟渾厚的嗯了一聲。

  花昭立刻點頭。

  她著急的說道,「那您等我五分鐘,我看到連鎖賓館了。」

  花昭以最快的速度。

  把車停放在了連鎖旅館門口。

  她扶著商北梟往裡走。

  在前台登記。

  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時不時的看商北梟,她提醒花昭,「我們這裡不能進行非法交易,請問您們二位的關係是?」

  花昭面紅耳赤的說道,「一家人。」

  前台哦了一聲。

  把花昭的身份證,連同房卡一起給她,「祝您二位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花昭:「……」

  花昭扶著商北梟進去電梯。

  酒店在八樓。

  電梯速度太慢。

  商北梟扯開領口,花昭給他捂住,商北梟再扯開,花昭再捂……

  眼看著商北梟已經不耐煩,還好,八樓到了。

  快速找到房間。

  花昭把房卡往感應器上一貼,隨著一道螺旋聲結束,房門終於開了。

  兩人進去房間。

  房間的磁吸門瞬間自動關閉。

  商北梟忽然掙脫花昭的束縛,他一隻手握住花昭的兩隻手,把人落在了胸膛和門板中間。

  花昭緊張的胸口起伏不定。

  她基本上確定,何晚晴真的給他下藥了。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她明明親眼看著,沒有哪一樣東西,是商北梟自己一個人單獨碰過的。

  除非是酒水有問題。

  可是何政軍也喝了。

  花昭深吸一口氣,這樣看來,何政軍是為了何晚晴,而以身入局啊。

  商北梟眼睛赤紅。

  他盯著花昭的眼神,仿佛是餓狼盯著一隻闖入了自己地盤的小白兔。

  小兔子又白又嫩又香甜,任人採擷。

  商北梟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他直接吻了上去。

  花昭整個人被他困在懷中,除了呼吸,沒有任何餘地。

  他用力的箍著。

  花昭一分沒沒法動彈。

  她只能閉緊嘴巴,用力的晃著頭,躲避他的親吻。

  上次是被打暈。

  她沒有辦法選擇。

  這次,她清醒著,若是再發生關係,那邊是她的過錯。

  花昭不能被他得逞。

  男人英挺的眉目間帶了幾分不滿。

  花昭低聲叫起,粉嫩的唇瓣,變得亮晶晶。

  身高差的緣由。

  他低頭低的不舒服。

  便一掌托起花昭,將人托高,同他高度正好。

  花昭的身體。

  越來越燙。

  她的身上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是失控的前兆。

  她甚至對自己的身體變得陌生。

  被啃噬的瞬間。

  花昭如夢方醒。

  不可以……

  她雙手插進男人濃密的黑色發間,想要推開他。

  來勢洶洶的快意,讓她只是抓緊。

  抓緊到無力。

  驟然之間。

  男人將她翻轉,一手撈起她的裙擺,淺灰色的裙擺在他的臂彎處,搖曳生姿。

  花昭雙手按在門板上,驚恐又緊張,「商北梟,住手,我是花昭!」

  商北梟動作微頓。

  他說,「我知道。」

  花昭如被五雷轟頂,「商北梟,不可以這樣,你放開我。」

  商北梟似乎聽懂了她的拒絕。

  動作逐漸停了下來。

  花昭趁機從他胳膊下鑽出去,一步還沒有走出去,又被他的一隻手用力拉進懷裡,撞上他的胸口。

  商北梟俯身,下巴抵在花昭的肩膀處,「花昭,告訴我,那晚是你,是不是?」

  花昭渾身顫抖。

  後背隱隱發涼。

  男人忽然沙啞的悶笑,「我就知道。」

  花昭更震驚,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商北梟打橫抱起她,進去浴室,他撥開了花灑,水流如注,熱氣蒸騰。

  他眼眶更紅。

  卻克制著理智,問花昭,「那晚是你,對不對?」

  花昭咬唇。

  商北梟低低一笑,循循善誘,「你說實話,接下來我聽你的,你撒謊,我就要了你。」

  他一隻手落於花昭背後。

  手指錯著撐開。

  花昭急忙護住自己,她梨花帶雨的說道,「是我,是我,你放了我……」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商北梟眉眼綴了一層淺淺的溫柔,「幸好是你。」

  他雙手捧起花昭的臉,「哭什麼?」

  花昭:「害怕。」

  他湊上前。

  吻走她咸澀的眼淚,「不哭,你怕,我便不動你。」

  花昭吸了吸鼻子,嗓音悶啞,「你讓我出去。」

  商北梟高挺的身子巋然不動,猶如一座小山,「出去等我,不許跑,不然,你試試。」

  花昭委屈的點點頭,又乖巧。

  商北梟勾唇,肆意的笑著,像少年,「乖,去吧。」

  他隨手把水溫調至最低。

  花昭終於得了自由。

  她顫抖著手指,系好扣子,哭的胸口哽咽。

  緩了緩,花昭趁著裡面的男人沖冷水澡,跑了。

  商北梟泡了兩個小時冷水。

  他出來時。

  渾身散發著一陣又一陣的寒氣。

  舉目四望,房間裡空無一人,島台上多了張紙。

  他走過去。

  拿起來。

  清秀的字體印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