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你想過那晚上的女孩子嗎

  她的耳釘!

  她還以為丟在酒吧了。

  耳釘失而復得,花昭欣喜的從他手裡捏過。

  東西很小,是小小的白金四葉草,比指腹縮小了無數倍。

  花昭拿起時,難以避免的在他手心裡重重划過。

  商北梟無恙的收回手。

  握成拳。

  他抬眸,看了看滿天的星子,閃閃發光。

  像……剛剛的那一枚耳釘。

  耳釘是他泡澡的時候,從浴室里看到的,孤零零的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小的讓人忽略,卻足夠堅硬的硌到了他。

  燒烤爐很快燒起來。

  傅祁川獨占一個,「快來幫忙,都要烤糊了。」

  花昭看了看左右兩邊。

  商北梟不動。

  盛宴京不動。

  像是兩位祖宗。

  她只好起身去幫忙。

  盛宴京看著兩人忙碌的身影,還有傅祁川時不時訓斥花昭的聲音,他勾唇。

  伸出腳。

  輕輕踢了踢商北梟的椅子,「要不要打賭,花昭送來燒烤,第一串給誰?」

  商北梟眉目都沒抬。

  不感興趣的說道,「幼稚,腦子被傅祁川烤了。」

  盛宴京笑而不語。

  空氣中很快瀰漫起來烤肉的味道。

  花昭握著自己烤好的幾串,跑到商北梟身邊,「小舅舅,烤熟了,你嘗嘗。」

  商北梟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頭。

  他嗯了聲。

  冷淡的吩咐,「放下吧。」

  花昭把小托盤放在他面前的簡易桌子上,又跑去烤了。

  商北梟打開手機。

  把收款碼調出來。

  隨手扔到盛宴京面前,「願賭服輸。」

  盛宴京盯著收款碼足足三秒鐘,他不解的問道,「你答應賭了嗎?」

  商北梟:「我有說不賭麼?」

  盛宴京:「……」

  他提了一口氣。

  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盛律師,臉上露出無語表情,「真行,主打怎麼都不吃虧是吧?」

  盛宴京掏出手機。

  掃描收款碼。

  轉過八萬塊。

  花昭在燒烤爐旁邊忙前忙後,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去一個年輕男人。

  她轉身要去拿小扇子的時候。

  男人已經把扇子遞過去了。

  花昭一怔。

  扭過頭,道謝,「謝謝。」

  男人站在花昭旁邊,「你去旁邊吧,你想吃什麼我給你烤,女孩子皮膚嫩,受不得煙燻火燎的。」

  花昭禮貌疏離的道謝,「謝謝,不用,我蠻喜歡的。」

  男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花昭:「花昭。」

  男人默默的念了一遍,「我叫徐恩。」

  花昭哦了一聲。

  態度很冷。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側面的幾個兄弟正沖他擠眉弄眼。

  徐恩轉過頭。

  他忽然抬手,摸了摸花昭的肩膀,花昭猛的後退兩步。

  徐恩立刻解釋,「你肩膀上有隻小蟲子。」

  花昭的目光變的警惕。

  她拿著烤好的串回到了商北梟身邊。

  她覺得整個偌大的半山腰對她而言,還是商北梟旁邊更安全。

  畢竟,商北梟還是她法律規定上的婆家舅舅。

  可是花昭又不知道該怎樣和他交流,就一直吃東西。

  眼看著烤盤裡串兒快沒了。

  只見商北梟起身。

  徑直走到燒烤爐旁邊,大抵是熱度和味道都讓他受不了,商北梟眉頭蹙的很緊。

  他從傅祁川的手裡搶過烤串。

  轉身走回來。

  丟進花昭的烤盤裡。

  已經吃飽的花昭:「……」

  烤了大半天一口還沒來得及吃得傅祁川:「……」

  一個小時後,燒烤爐撤下去,篝火燃燒,火苗躥升的很快,迅速兩米高。

  有人自發圍著篝火跳起舞。

  陸陸續續多人加入。

  花昭躍躍欲試,感覺一大群人跳起來,很解壓。

  傅祁川喊了一聲花昭,「走走,我們去跳舞,這倆悶騷從不參與。」

  花昭甜甜的說了聲好。

  跟在傅祁川屁股後面走過去。

  她前面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被花昭驚艷了一下,立刻開心的伸出手,「仙女姐姐,給你牽手。」

  花昭抿唇笑,「謝謝!」

  另一隻手握住了傅祁川的,跟隨著大家又唱又跳,圍著篝火轉圈圈。

  火焰騰空。

  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花昭笑靨明媚如花。

  這一刻,她放空了一切,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只做自己。

  她長的明媚大氣,身段柔軟風情,搖搖曳曳。

  拳擊辮俏皮的甩來甩去,兩條露在外面的腿又細又長,白的反光。

  商北梟的目光在那雙腿上停留了一瞬,而後默默轉移視線,拿起旁邊的瓶裝水,擰開,喝了一口。

  篝火燃盡。

  花昭就像是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夠的小女孩,屁顛顛的跑回到家長身邊。

  而商北梟……

  的確也算得上是她的「家長」。

  傅祁川叫了幾個人,一起玩擊鼓傳花。

  花傳到誰的手裡,誰就要表演節目,要不然就得真心話大冒險。

  花昭搓搓手。

  也躍躍欲試。

  她好久好久沒有和這麼多人一起玩了,果然,人還是要經常和人聚在一起。

  人氣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和磁場高的人在一起,能養人。

  她看著別人笑,她也想笑,她一笑,就忘卻煩惱了。

  七八個人圍成一個圈。

  有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子背對著他們敲鼓。

  大紅花開始傳遞。

  傅祁川扔給花昭,花昭迅速扔給商北梟,後者慢悠悠的遞給盛宴京,盛宴京觀察了一下花朵的材質,又遞給下一個。

  花昭:「……」

  第一通鼓點結束時,傅祁川恨不得手腳並用,把大紅花丟給花昭。

  花昭無語了。

  她運氣好差!

  她大方的站起來,「我來給大家唱首歌吧。」

  眾人紛紛鼓掌。

  花昭按了按喉嚨,有模有樣的清了清嗓音,「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麼說出口,不過是分手……」

  喝彩的聲音截然而止。

  傅祁川掏了掏耳朵。

  他距離花昭太近了,花昭不知道跑到哪國的聲音,讓他十分受折磨。

  唱完高潮,花昭很謙虛的說,「唱的不太好,大家別笑話。」

  傅祁川摳了摳耳朵,「花昭,我終於發現你的短板了。」

  他看到她那麼自信,他以為她會唱的媲美原唱,結果……

  估計可以氣死原唱。

  花昭不好意思的坐下來,「我從小五音不全,這首歌是唯一我跑調跑的比較輕的。」

  傅祁川:都跑到姥姥家了。

  商北梟偏了偏頭。

  花昭忽然覺得右邊耳朵痒痒的,她轉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商北梟。

  後者皺了下眉頭,「花。」

  花昭哦了一聲,趕緊扔給他,像是扔炸彈,瞬間,鼓聲停了。

  商北梟垂著眉眼,不悅的看著手裡的大紅花。

  傅祁川迫不及待的起鬨,「哦哦哦!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

  花昭也很想跟著一聲喊。

  可她不敢。

  心裡暗戳戳的期待傅祁川喊的更加帶勁一些。

  商北梟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花昭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商北梟問道,「笑什麼?」

  花昭:「沒笑。」

  商北梟:「馬上憋不住了。」

  花昭:「好吧,我想看你表演才藝。」

  商北梟把花一扔,微沉的目光掃過她,對傅祁川道,「真心話。」

  傅祁川雖然略微覺得掃興。

  可還是賤賤的問道,「那晚之後,你有沒有食髓知味的意|淫過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