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的心臟像是被一片羽毛掃過。
撲鼻的花香一陣陣的襲來。
花昭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
她鼓了鼓腮幫,可愛的像是一隻小松鼠,問道,「做你的女朋友有什麼好處嗎?」
商北梟盯著花昭。
緩緩啟唇,嗓音低低的說道,「我想要一個名分,花昭昭。」
花昭抿唇,忍住破土而出的笑意,「商先生,我可是成年人,賠本的買賣都不做的。」
商北梟隨著花昭的幼稚一起小孩子氣。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怎麼辦?花昭,要不我也像你們公司的家居一樣的營銷策略?」
花昭沒反應過來。
怎麼又扯上她們公司的產品啦?
雖然花昭沒反過來,但是她對上了商北梟丰神俊朗的臉上,那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花昭臉紅了。
商北梟輕聲說道,「你們公司不是先試用後投資嗎?我覺得這個模式蠻不錯的,花昭昭,要不然我先讓你睡睡?」
花昭就知道!
她把鮮花放在旁邊,轉移話題說道,「先吃飯吧,這麼好的飯菜等會都涼了。」
商北梟給她夾了一塊鰻魚。
似笑非笑的說道,「花昭昭,你這麼餓?」
花昭知道,都是成年人了,這句話的意思絕對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她悶聲不語。
商北梟不停的給花昭夾菜,花昭嘴裡塞的滿滿的,說道,「你也吃呀,不用光照顧我!」
商北梟很認真的說道,「多好的表現機會,讓我好好變現,畢竟我們家花昭昭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更得好好伺候著。」
花昭低聲呢喃說道,「商先生,你現在和我認識的那個商先生,有點不一樣。」
商北梟眸色沉沉。
如同黑夜中,可以吸納一切的黑洞,他一寸寸的將花昭收入其中,「哪裡不一樣?」
花昭笑著形容說道,「你的話多了,而且……有點壞了。」
商北梟看她。
聲音緩緩道來,「花昭,每個人都有很多面,但是你只要知道,我的每一個面,都喜歡你。」
花昭再次臉紅。
商北梟給她填滿果汁,笑著調笑說道,「臉皮怎麼這麼薄?到了床上是想要我的命麼?」
花昭憤憤然的瞪他,「所以這是你流氓的一面!」
商北梟低低笑。
那聲音,帶著魅惑人心的鉤子,就像是貼著花昭的耳朵發出來的,花昭下意識抓了抓耳朵。
商北梟自顧自的說道,「花昭,你怎麼像只貓兒似的。」
花昭:「……」
商北梟一瞬間想到了什麼,他寵溺的說道,「可不就是貓兒,那晚,快要把我肩膀抓爛了。」
花昭沒有想到商北梟會提起那晚。
得!
這頓飯是真的沒辦法好好的吃下去了,「哪裡要怪我,誰讓你那麼……」
商北梟輕笑一聲,看著面前的小奶貓炸毛了,他這才斂下眸光,「那晚讓你受委屈了,昭昭。」
花昭的眼眶倏地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變得這麼矯情。
那晚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快要三個月了……
人總是有趨利避害的本性,其實在身上的咬痕吻痕都消失之後,花昭就自然而然的忘記了那些痛苦。
但是現在。
她竟然眼眶紅了。
竟然在時隔三個月後,開始覺得委屈了。
商北梟立即起身。
走到花昭身邊。
把人抱在懷裡。
花昭揪著他的衣角,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里。
男人的體溫很高。
像是一團火,一寸一寸的燃燒著花昭的每一寸肌膚。
將周身所有的熱度。
傳遞給了花昭。
氣氛越發曖昧。
花昭很快就感受到了男女之間身體的差異之處,她全身雪白的肌膚,都在悄無聲息的泛紅。
像是被醃漬的紅魔蝦。
花昭的難過很快被羞窘代替,她掙扎著要從男人的腿上下來。
腰間橫亘的臂膀。
卻愈髮結實。
像是銅牆鐵壁。
花昭抬眸,摻著盈盈水光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
商北梟揉著花昭柔滑的長髮,輕聲說道,「花昭昭,你知道忘記一件痛苦事情的最佳方式是什麼嗎?」
花昭搖頭。
商北梟在花昭的耳後,是花昭最敏感的地方,輕輕吐息,「再來一次,美好的體驗會掩蓋住不好的回憶。」
花昭驚慌失措。
她忙說道,「這裡不可以。」
商北梟有意曲解小鴕鳥的意思,故意問道,「除了這裡,哪裡都可以?」
花昭:「……」
她幽幽的說道,「你竟然是這樣的商北梟。」
商北梟箍住花昭的纖腰,霸道的說道,「後悔也遲了。」
花昭悶笑。
商北梟又親了親花昭的耳尖,笑著說道,「昭昭,別怕,自古以來沒有耕壞的田。」
花昭急忙捂住他的嘴,「你可以閉嘴了,真的。」
說完。
花昭只覺得自己脖子一涼。
她迅速垂眸。
看見自己脖子裡多出來來一條項鍊,正中間掛著一個吊墜,看樣子,應該是戒指圈。
不是貴重的禮物。
但是,花昭知道一定是意義非凡的。
她急忙看向身下的男人,「有什麼寓意嗎?」
商北梟輕輕的撫弄著花昭的脖頸,輕聲說道,「我們家花昭昭,怎麼可以這麼聰明?」
花昭拍了他一下,「別說的我好像是小朋友一樣。」
商北梟笑起來。
目光炙熱,「比我小五歲,在我這裡,可不就是我的小朋友?」
花昭把玩著戒指圈。
商北梟下巴抵在花昭的肩膀上,聲音多了幾分寂寥,「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花昭愣住。
遺物?
可是……可是商家老夫人分明在五百里之外的山上禮佛修行。
花昭吞了吞口水。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但是她沒有過多的關注關於商家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她只是說道,「這太貴重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收,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收。」
商北梟輕鬆的說道,「我母親還留下了送給未婚妻的,送給未來兒媳婦的,送給未來的孫子孫女的,你不要這個,是惦記起了兒媳婦專屬?」
花昭知道他在故意開玩笑。
她嗔怪說道,「亂說,我沒有。」
商北梟握住她的手腕,一起把吊墜包在手中,「保存好了,丟了的話,要用一輩子來還。」
花昭得意的揚起小腦袋,「我肯定丟不了。」
商北梟肆意,笑的舒朗,多了幾分少年意氣,「那我用一輩子來感謝你,我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