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消了氣,我們再繼續講?」
溫敘言眼眸中的笑意愈發的濃了。☠👺 69𝕤Ĥ𝕌𝔁.Ⓒ𝓞Ⓜ 🎈🍮
他明知我急於知道真相,還要吊我胃口,我的氣更不順了,一言不發地看著趙瑞雪座駕所在的地方。
溫敘言調整好座椅,解開我的安全帶,伸手將我端了起來。
我形容的沒錯,他就是用一雙胳膊,將我端到了他身前。
一百斤上下的我對於他來說,輕得跟紙片樣,在我驚嘆他的臂力時,他已將我放在他的腿上。
除了華爾道夫那夜,我們第一次有如此親密的舉動,我緊張的臉皮子發燙,差點手腳並用爬回副駕駛座。
溫敘言在我欠身時,環住我的腰,將我困在他的懷中。
談戀愛得慢慢來,從牽手開始,步步推進,讓我有適應的過程。
左胸口一陣突突亂跳,我不敢去看溫敘言的眼睛,扯住他的衣袖,試圖拿開箍住腰部的手。
「林母拿到配方後,故意在溫夫人面前說漏嘴。溫夫人強行從林母手中搶走了配方。林母懇求溫夫人看在兩人的交情上,留一兩個護膚品配方給良禾日化,被溫夫人拒絕。」
「宋姨說那本日記本上總共有五十八個配方。溫夫人想全部據為己有。」
未免也太貪心了!
配方是林母以身犯險「偷」到手的,趙瑞雪為了安撫她,也得給她點甜頭。
趙瑞雪是一點兒也不把林母當人看!
我的注意力被溫敘言的話語吸引,不但消了氣,還忘記自己被他抱在懷中。
「趙家旗下有化妝品公司,這幾年公司發展不錯。五十八個配方推出幾個套裝就用完了。」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林母跟在溫夫人身邊多年,經常給她出謀劃策。溫夫人對她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她都沒有懷恨在心。如今林瀟暫時逃脫趙乾的魔爪,這次溫夫人分她一兩個配方,她或許又會為溫夫人鞍前馬後。」
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林母攀附的這棵大樹,沒想過施捨給她一兩片葉子。她對趙瑞雪掏心掏肺多年,何苦來哉。
「這麼多年林母對溫夫人順從慣了,溫夫人拿走配方時,讓林母聯繫上林瀟後,第一時間告知她。」
溫夫人好大的臉!
她這番操作將林母越推越遠。
「林母拿到配方後,拍照留存。我讓她自取前兩個配方。」
「為什麼是前兩個?」
而不是任取兩個,我捕捉到溫敘言話里的關鍵詞。
話一出口,我恍然大悟,「宋姨在其他配方上做了手腳。」
配方是莫莉故意讓林母偷走的,她早有準備,不會讓真正的配方落到林母和趙瑞雪手中。
前兩個配方沒有問題,溫敘言讓林母自取前兩個配方,算是對她的一場考驗。
「對良禾日化圍追堵截的人是溫夫人。」
知道真相,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溫敘言輕點下頭,「溫夫人沒想到林母會留一手,為了不讓五十八個配方爛在手中,她要整垮良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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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不算是狗咬狗一嘴毛?」良禾日化現在吸引了趙瑞雪的全部火力,「趙家家大業大,不知道良禾能支撐多久。」
趙家財力雄厚,這些年靠著聯姻跟魔都許多豪門世家都有來往。
只要趙家打聲招呼,很快會有一眾公司對良禾日化進行圍住堵截。
一艘巨艦揚起的浪花,很容易打翻一葉扁舟,讓它消失在茫茫大海上,屍骨無存。
「不要小看了消費者。」只要消費群體夠龐大,可以盤活一個企業,這事有先例。
「良禾日化只有一款面霜有忠實消費者,它售價低。如果趙家真對良禾日化動手,華國平均人手一瓶,才能挽救得了良禾日化。」
林良也真夠失敗的,他跟莫莉同是生物製藥專業,他做不到跟莫莉一樣優秀,十年磨一劍,近三十年了,他也該研究出幾款爆品!
「良禾日化已開始生產新產品的試用裝,買面霜贈試用裝。」
面霜銷售量極高,新品贈送出去後,很快會有眾多消費者反饋。
莫莉對這款防曬霜做過數次實驗,效果比市面上銷售的防曬霜要好上許多,易推開,服貼自然。除了防曬,還可以做隔離使用。
消費者用得好,價格不高,大家很樂意購買。
「我怎麼忘了,良禾日化還有你這個高人指點。」溫敘言年輕輕輕已成為商業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可見其手腕,「良禾日化最近大出風頭,溫夫人很快聯繫到你的身上。」
「我跟她本可以和平相處,她步步緊逼,我沒有必要一再忍讓。」
溫敘言和趙瑞雪這些年來往不多,卻一直維持表面的平和,沒想過要跟她撕破臉。
怎奈溫兆和不願意放權給溫初雪,她知道他是惦念溫敘言,希望他可以回魔都接管溫氏。
溫敘言不是趙瑞雪的孩子,他只是她穩固婚姻的工具。
當她的親生女兒出生後,溫敘言就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絕不允許溫敘言接管公司,只能去江州給他找不痛快。
溫敘言本就對接管溫氏不感興趣,如果她能坦坦蕩蕩跟溫序言提出她的要求--讓他主動放棄接管公司。溫敘言或許會給她一個承諾。
事情發展到這個局面,溫夫人要負主要責任。
「溫總威武!」
溫敘言直接跟溫夫人剛上,是深思熟慮後做下的決定,我能做的就是堅定不移地支持他。
我說完後,見溫敘言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我剛剛恢復正常的心跳,再次亂了節拍。
在溫敘言低頭時,我迅速避開實現,對著溫敘言指著窗外,「外面的這棵樹,長得可真好!」
溫敘言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窗外,一棵半米粗的法梧,枝丫被全部砍去,只留個光禿禿樹頭,立在寒風中。
我尷尬的想要捂臉。
溫敘言:「的確長勢不錯。」
「……」溫敘言是懂得怎樣陰陽人的!
車中氣氛有些曖昧,我緊張的身子微微僵直,「我們要一直在這裡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