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
漩渦神代真的不害怕，漩渦神代比誰都有耐心，要問漩渦神代的迷之自信來自哪裡？
系統嗎？
不對。
如果，真要漩渦神代告訴你的話，那麼漩渦神代一定會說。
這是來自漩渦神代，他自己所掌握的知識，和他自身智慧的自信。
著自信，可以讓漩渦神代，無視失敗帶來的失落和打擊。
每一次的實驗和失敗，都讓漩渦神代感受到，自己正在不斷的進步。
著進步的速度很緩慢，慢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漩渦神代卻能夠真實感受到。
不為別的，只因為漩渦神代，每一次失敗之後，總有一種下一次自己就會成功的感覺。
起先，漩渦神代開始調整，水屬性和水屬性兩者的比例。
隨著風屬性的不斷增加，漩渦神代明顯的感受到水屬性，轉換成冰屬性的速度更快。
可是漩渦神代卻發現，這比例之中存在著，一項重要的敗筆。
那就是，這樣的冰屬性很脆，它的穿透力很強。
可是漩渦神代發誓，他要的是冰遁，不是風屬性的性質變化。
這就是敗筆的存在，即便在紅蓮等人看來，漩渦神代已經很『成功』了。
特別是白，親眼望著漩渦神代手掌中，冰屬性的誕生。
他的情感是最複雜的，望著漩渦神代手掌心的冰塊。
白的眼神之中，都散發著一抹浮動。
他是多麼的想要，用自己的手去親自，觸碰漩渦神代手心的冰塊。
他能夠知道，漩渦神代的不滿在哪裡，看著漩渦神代手中心的冰塊。
雖然是冰不假，可是並沒有給白一種，面對親人的感覺。
總感覺，漩渦神代手掌心，裡面的冰塊。
就像是一個『死胎』，沒有生命也沒有靈魂一樣。
這種東西很難去用語言描述，他很理解漩渦神代卻又說不出口。
就像是他眼中的雪和冰，和普通人眼中的雪和冰，都是不一樣的兩種感官。
對白來說，這些冰雪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他們的溫度很低，可是他們卻很『溫暖』。
漩渦神代手上的冰塊，就像是一個『外來者』一樣。
漩渦神代毫不猶豫，沒有一絲不舍的，將手心中的冰塊拋下。
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漩渦神代開始重新思索起來。
風屬性多了更多的是，風屬性的性質在裡面，水屬性查克拉多了的話......
別提了，就連冰塊都變不了，最多就是水夾冰。
這一點也和冰遁不沾邊，撓著自己的腦袋，沒有一點頭緒的漩渦神代。
將自己的目光看向，抱著雙手一直在一旁，看戲模式的刁民。
「你說我什麼地方做錯了？我感覺我已經將查克拉控制到極限了，可是為什麼都沒辦法成功呢？」
「你再問我嗎？」
刁民環抱著雙手，臉上帶著標誌性的，招牌諷刺笑。
那看穿一切的眼神，明明他什麼都知道。
卻什麼也不提示，什麼也不說。就看著漩渦神代一次又一次，不斷重複再重複的失敗。
「這裡還有其他的人嗎？」
「有啊，佳音不是也在嗎？」
漩渦神代：......
知性大姐姐佳音，很應景的出現朝著漩渦神代，搖手問了聲好。
之後，便俏生生的來到刁民身後，漩渦神代看得白眼直翻。
自從佳音升級了後，似乎和刁民之間的關係更好了些？
從一個活潑靈動有調皮的小姐姐，成長到了一個知性大姐姐？
現在看著佳音，漩渦神代都快有種，看到一個站在刁民身旁的賢妻良母。
「好吧，你知道些什麼？」
「你想要我告訴你嗎？你很期待？」
刁民嘴角的笑容，就像是拿著棒棒糖的怪大叔。
那不咸不淡的語言，仿佛就在引誘著漩渦神代去犯罪。
漩渦神代很難受，卻偏偏自己還得指望著，眼前這個想要痛揍一頓的傢伙。
「你會告訴我的，難道不對嗎？」
「這對我有什麼好處？你想要的冰遁，又或者是各種各樣，你想要的血繼界限。只要你能像得倒的，都在系統的商城之中，告訴你豈不是很虧？」
這一副商人樣的刁民，讓漩渦神代白眼直翻，直呼受不了。
「說到底，你還是只看著我，那口袋裡面可憐的S購物幣咯？」
「嗯哼？」
刁民不可否認，不過對於漩渦神代，看穿他的目的並不是很在意。
似乎，漩渦神代最後買不買，刁民都不會在乎一樣。
這商城裡面的東西，本來就是為了引誘，漩渦神代去『犯罪』的。
漩渦神代砸吧了下，自己毫無味道的味覺，明明已經知自己來問刁民。
最後，也得倒不了什麼。
可是漩渦神代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裡，還是向著刁民開口詢問。
果然.......
沒有失落也沒有任何的憤怒，就像是平常打招呼一樣，現在漩渦神代準備離開了。
「或許......」
嗯？
正準備離開的漩渦神代，聽到身後傳來的刁民，那不減不淡的聲音耳朵一動。
停下腳步漩渦神代，重新回過身，看向正等著自己的刁民。
依舊是那熟悉的笑容，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味道，以及熟悉的配方。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沒有逃脫刁民的預算，所有的事情也都掌握在刁民哪裡。
包括了，在此之前漩渦神代的反應，這些都被刁民知道一樣。
『這個傢伙。』
心裏面已經不想去吐糟刁民，漩渦神代都不知道現在自己，對刁民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了。
「你知道什麼？你不就是在等著，我開口問你嗎？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
漩渦神代真的，對刁民這性格無力，也不想再說些什麼。
「一點也不可愛，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現在這樣的表情。你知道一切你所知道的，可是你卻依舊只能照著，我所規劃的路去走。」
漩渦神代：......
呆呆的望著刁民，漩渦神代抬抬雙手，最後無奈有無所謂的開口道。
「這就是我的性格，不是嗎？」
「是啊，和你呆在一起十多年，你和我都太熟悉和了解彼此。」
刁民似乎也一點也不意外，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合同一個傢伙相處十多年。
對方的一眼一瞥，你都已經能夠知道，對方下一秒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