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為過年-4分別之淚續寫)
揮揮手,告別那過去。
帶上那斗笠,不再被之前的美好所束縛。
我是良,也是俠,這是我和穗兒的明末亂世再一次旅行。
我不清楚為什麼現在還打算繼續走下去。
明明可以安心地躺著揚州不去考慮別的任何事,但我心中有個執念告訴我,不能如此。
我明白,現在仍舊有許多餓殍,哀鴻也不像之前一樣那麼少了。
這一趟,是真正救濟百姓的開始,也永遠不會結束。
走完揚州那一趟,闖王給的碎銀加上我之前自己的和穗兒的差不多還有七十幾兩碎銀。
說救濟百姓雖說有些誇張了,但我內心確實希望一切能這樣。
穗:[良爺,打算去哪裡。]
良:[「江南」。]
那個地方是我很早就想去了,只不過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那邊,更何況還帶著一隻狼。
……
穗:[……]
[良爺,那個地方很遠的。]
良:[……]
說實話,我到現在甚至不知道那個如詩如畫的江南在何處。
小時候聽爹爹念的那些詩歌無一例外全是在說江南的好處。
說到底,我還是不清楚那道是在何處。
良:[那它在哪裡?]
穗:[大明最南邊的那一塊了。]
……
看來確實遠,那計劃先改變一下吧,去——
穗:[要不去「應天府」(南京)吧。]
良:[……]
[好主意。]
這個名字乃是太祖時期留下來的,在成祖時期被改名叫留都了。
不清楚為什麼萬歲爺總喜歡把地名改成自己喜歡的那樣。
離開的時候也正是一年初,正值春日,萬物復甦,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那失去碧綠的樹枝也獲得了新生的枝丫。
鳥兒不再待在那窩內,站在樹枝上嘰嘰喳喳起來。
我第一次覺得好像生機就在眼前。
……
穗:[良爺,你還發什麼呆呢?]
良:[……?!]
要不是穗兒叫了一聲我才反應過來,我剛剛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根木頭樁子一樣。
良:[走吧。]
我們再一次騎上了那匹馬——
當初收留了小傢伙之後就再也沒有騎它了,不清楚已經離上一次騎多久了。
這是新的一步,邁出之後代表這一趟旅途正式的開始。
穗:[良,我可以抱緊你嗎……]
良:[抱緊我吧,穗兒。]
穗:[嗯……]
她這一次沒有喊「良爺」,而是更加親切的良。
我知道,那不是她之前說的那種「良」,而是認可我的「良」。
我不是「狼」,是「良」。
騎著駿馬,就像是被颶風托著跑一般,我們馳騁在這大明的疆土!
我們是自由的!只少這一刻。
兩個完全擺脫枷鎖的人,這一刻顯得無比自由。
「我們是獨立的個體,而不是被人操作的道具……」
這句話還是穗兒告訴我它真正的含義的。
我曾經以為只要按自己的辦法做事,我行我素就行了。
不過,她告訴我,要真正做回應該「人」,我才明白。
……
良:[穗兒,在後面吹風的感覺好嗎?]
穗:[良!不要搞這麼危險。]
良:[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穗:[……]
[信你一回,出了事你擔著。]
良:[怎麼會出事呢,哈哈。]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是興奮的,是幸福的。
雖然我們並沒有成家,但現在像是夫妻一樣,不是嗎?
風非但沒有阻止我們,甚至順水推舟,我們像是那天神一般!
……
穗:[良爺……咳咳,下一次不要玩這麼花了……]
穗兒對我這個操作有些不滿,甚至有些不良反應了。
良:[下次不這樣了,哈哈。]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始終沒有憋出一句道歉的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口,現在就像是被東西塞住了嘴一般。
穗:[真是的……木頭良爺……甚至連道歉都不會。]
良:[對不起……]
我憋了半天還是只能說個對不起。
她說的話在理,但是我是真的語塞。
……
穗:[……]
[好了,我也不和你爭了,反正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走吧,參觀一下這個初代萬歲爺住的地方吧。]
[「留都」。]
良:[嗯。]
她不叫「應天府」這個名字,可能是因為現在不合適吧。
該說不說,現在的萬歲爺住在京城,那裡和現在這裡相差很遠。
官兵:[什麼人?]
良:[旅遊的百姓。]
穗:[我們是夫妻。]
官兵:[這樣啊……把東西出示一下吧,看你們兩個還挺合適的,果然是一對啊,哈哈。]
這裡的官兵同揚州的一樣爽朗,我挺喜歡這種性格的官兵。
我們把東西出示之後他便把我們放了進來。
這裡和京城也差不了多少,頂多就是街道還是比京城小了些罷了。
穗:[良爺覺得這裡怎麼樣?]
良:[什麼怎麼樣?]
穗:[和京城相比怎麼樣?]
良:[差不了多遠了,只是街道小些。]
穗:[不愧是見過京城的良爺,就是不一般。]
良:[……]
我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這傢伙,京城都是好多年前待的地方了,少說都是十幾年,我也不一定還記得清清楚楚。
穗:[良爺,還是老慣例嗎?]
她說的老慣例無疑就是先去把租房看好,之後再去玩。
良:[嗯。]
留都其實離揚州並不遠,鳶她們要是貨在這邊的話說不定還能遇上。
現在這倒不像是個亂世,不過也僅僅只有這和下面一帶還安全了,之後不管怎麼樣,要麼闖王贏,要麼繼續亂,就只有這兩個可能。
我比較希望是第一個,闖王要是真當上那萬歲爺估計天下就太平了。
要是那個時候取名叫「太平天國」(神羈絆的太平天國)我也不會有什麼驚訝。
……
我們手牽著手走到了旅店,現在說來,我們牽手的事情好像成了平常,完全不會在意了。
小二:[歡迎兩位客官~請問是夫妻嗎?]
穗:[嗯。]
良:[兩晚大概多少?]
小二:[既然是夫妻的話要打折,大概200左右文錢吧,客官看著給。]
良:[看著給?那我不給你們會怎麼樣?]
小二:[我們店老闆主要就是一個慈善,要是實在沒有錢是可以借宿的。]
……
這麼好的人?!
我不清楚他說的是真是假,還是那老闆有什麼陰謀在裡面,不過我還是照常給了錢把東西放在了旅店——
除了那兩個荷包還有錢。
那面「闖」字的軍旗我還沒有丟,估計這是我之後再一次和闖王相見證明的辦法吧。
但那也是我心中向著人民的證明。
那豪放的「闖」字,我也想和它一樣,闖進天涯!
不過今天先休息一下吧,改日再說那些事情。
良:[穗兒,走吧。]
穗:[嗯。]
說到底,要是這個店主真的是小二說的那樣我還挺想知道他是什麼人的。
認識一下,就當交個朋友。
哈哈。
……(打卡點(織夢的毛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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