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說我們那黑暗哥布林就比不上老哥這享受啊。」
聽著對方的話語,陸正國心中不斷冷笑,但是依舊保持著一副平靜的模樣。
「還真是,我們黑暗格布林對於這些奢侈的享受就沒有像老哥這樣鑽研的這麼精細。」
霍爾頓樂呵呵的說道。
「瞧瞧這畫多好看呢。」
霍爾頓看著掛在牆上的一幅由純粹黃金製作的油畫,忍不住發出了驚嘆之聲。
陸正國則是完全沒有理會他,這一所宮殿中的其他人其實早就被陸正國安排離開了,畢竟陸正國本身的身份就不是當初那個真正的黑暗大領主,便隨便找了個理由便將那些下人打發了,確保自己所在的一直是絕對安全的狀態。
此刻正好方便限制霍爾頓,不過很快,霍頓也似乎發現了這一點異常,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哥你這裡是不是少了一些傭人啊?還是說你這領地裡面其他的傭人都不合心意,要不要從我那裡調過來幾個人?」
霍爾德霍爾頓看似關切的問道,實則是想打探路正國的具體情況。
陸正國笑了笑,「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畢竟我本來就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伺候著。」
「咦?是嗎?」霍爾頓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我還一直以為老哥會是那種。喜歡享受的人呢?沒想到老哥竟然是如此有志氣之人。」
「竟然會為了專心提升自己而拒絕用人的服務。」
陸貞國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隨後便一伸手,那顆黑暗珠子露出在了霍爾頓的面前。
「既然是你提建議,我們可以爭取將陸安放在手中保持一段時間,利益最大化。」
「那麼你認為最好是等多長時間呢?」
「畢竟你也知道黑暗之主的脾氣可說不上太好,要是惹急了他的話,甚至把我們所有大領主全部殺了,重新培養新的大領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陸正國一臉正經的問道:「畢竟這我成為大領主的時間,沒有老哥這麼長久,相比較老哥來說,肯定會有一些疏漏的地方,所以還是需要老哥來幫忙把把關哪,比如有什麼內幕消息之類的?」
霍爾頓臉上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咱們這位黑暗之主啊,其實耐心並不算好,我估計最多一周時間,只要一周的時間內,陸安一直沒有被人找到,那麼黑暗之主恐怕就會逐漸失去耐心。」
「而我們就卡在一周的最後一天去找他就好了。這樣子的話咱們的收益才是最高的。」
「當然這期間肯定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事情,便是不能被其他任何人發現陸安在我們手中,否則的話,我們將迎來的便是黑暗之主的怒氣。」
「這個我明白的。」陸正國點了點,「還是老哥考慮的周到啊,這要是換做我的話,根本不敢這麼做。」
「也多虧了有老哥這位老人幫我在前面提前規避風險,否則的話恐怕我連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在陸正國接連不斷的誇讚下,霍爾頓也漸漸收起了心中的警惕。
霍爾頓心中暗暗想道:看來這個西來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老練,自己的種種準備似乎都有些多餘了。
這傢伙只不過是運氣好一點,正好抓到了陸安而已,要是換做自己的話也能成功。
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殺了他呢?
這個無法從霍爾頓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後便在腦海中深深的紮根,根本揮之不去。
好像……是個不錯的想法?
霍爾頓仔細在腦海中盤算著可行性。
自己此刻在對方的宮殿中,但是並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如果此刻自己出手擊殺霍爾頓的話,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兇手盤算到自己身上的,甚至自己還能把這件事情栽贓給陸安。
而且自己此刻領地中是有著自己強大的氣息的,都可以證明自己此刻是在自己的領地中。
所以不會引起黑暗之主的懷疑,尤其是自己擊殺了霍爾頓的話,便能一個人獨享黑暗之主到時候所給予的賞賜。想到這裡,霍爾頓的眼神微眯,不過他還是警惕的沒有立刻動手。
畢竟自己現在是在西來的宮殿中,在這個宮殿裡西來的戰力肯定會得到一定的提升。
霍爾頓仔細打量著西來也就是陸正國。
想要直接看透陸正國的真實實力。
然而在等級達到像大領主這種級別的強者後,其真實實力就不僅僅局限於雙方的等級了。
兩人儘管都是98,可無論誰身上多一個殺手鐧或者少一個殺手鐧的話。其戰鬥的結果必定會截然不同。所以儘管霍爾頓此刻無比心動,但是他也並沒有立刻動手。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糾結尋找著最佳動手時機的時候。
陸正國放在他面前的那顆黑暗珠子卻突然炸裂開來,黑色氣息四濺而出。
霍爾頓臉色大變。
這陸安竟然能強行破開黑暗珠的限制,其實力究竟有多麼恐怖?要知道這黑暗珠子是黑暗位面,專門用來限制囚犯的,即便是大領主,只要是被控制在了黑暗珠子中,也是沒有辦法強行突破的,然而此刻陸安卻完全將這種可能性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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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陸安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接近神級的地步嗎?
霍爾頓的腦海中剛剛冒出這個想法後,便立刻嚇得打了個寒戰,如果陸安的等級真的已經達到了神級,那麼他和陸正國的算盤無疑都是無用的。
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受到了兩股極其凌厲的氣勢一股便是從那黑暗之中所傳出來的,而另一股卻是從陸正國的身上傳出來的。
這霍爾頓本身能夠坐到黑暗大領主的位置上,無論是實力還是其心智都絕非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此刻他的腦海中瞬間變成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這陸安根本沒有神級的實力,是陸正國故意將陸安放了出來,想要渾水摸魚。
霍爾頓的這個猜想,已經是他心中認為最為具備可能性的選項了。
畢竟在霍爾頓看來,陸安乃是黑暗之主點名索要的目標,即便是西來也不可能真正意義上的違背黑暗之主的命令,與陸安聯手來對付自己。
畢竟所有黑暗大領主都是接受了黑暗之主的絕對掌控的,否則其實力根本不可能提升的如此迅速。
所以此刻只能是陸正國有把握在放出陸安後,到時候再重新將陸安擒獲,而此刻只是想要用陸安擾亂自己的視線,從而發起真正凌厲的攻擊罷了。
也就是自己了,換做其他戰鬥經驗,沒有如此豐富的黑暗大領主在這種突然變化下,說不定真的會失了分寸,從而將防禦的重心放在陸安身上,而真正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殺招反而會被忽略,到時候才是一切皆休。
霍爾頓眼中閃過了一絲嘲諷,「我本來真的是想要跟你一起共同接受黑暗之主的賞賜的。」
「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自量力,還想用這種方式來擾亂我的視線,這可是你出手在先,就算是我光明正大的殺了你,黑暗之主也不會怪罪於我。」
「我知道真正的殺招在你這邊。」
做完後,霍爾頓猛然轉身,便看向了手持一柄黑色長劍的西來。
霍爾頓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疑惑。
這西來不是蜥蜴族的強者嗎?蜥蜴族的攻擊武器難道不是他們自己的利爪嗎?可是為什麼他會拿著一柄黑色的長劍呢?
這個想法從霍爾頓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不過這一問題先拋之腦後,畢竟眼前還有一場戰鬥需要應對。
霍爾頓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面由褐色的骨頭製作而成的骨盾。
這骨盾擋在了西來與霍爾頓之間,黑色的長劍劃在骨盾上,發出了滋滋的聲響,上面更是隱約有著火光四濺。
霍爾頓臉上的不屑越發明顯,「我說,想要伏擊我的話,好歹也要先搞清楚我的保命手段呀。」
「這可是絕對防禦之盾,史詩級別的道具,難道你都沒有聽說過嗎?」
霍爾頓臉上的表情,除了不屑之外,似乎還有一絲肉痛,即便對他來說,使用這絕對防禦之盾也是十分不捨得的事情。
而此刻西來,也就是陸正國的臉上則是有著不加任何掩飾的震驚。
作為陸正國來說,他其實並沒有聽說過什麼絕對防禦之盾。
但是作為黑暗大領主西來確實知道這件東西的,陸正國迅速從西來的記憶中翻找出了相關的信息。
這絕對防禦之盾乃是由黑暗之主所製造的一種史詩級別的道具。儘管是史詩級別,但是其效果甚至都已經超過了同等史詩級別的裝備。
因為這個絕對防禦之盾,雖然是一個道具,但是其作用卻是可以抵禦任何攻擊。
即便是神級的技能也可以抵禦。
之所以叫做絕對防禦便,是因為其抵禦的絕對性,只要是攻擊,無論是任何性質或者任何強者發起的,都能被抵擋下來,但是按理說這麼強大的一件道具,如果效果沒有任何限制的話,是絕對能夠堪稱神器了,可是這件道具卻只有史詩級的品質。
而這其實是因為這件道具是有著耐久度的,他的耐久度使這件道具一共只能抵禦5次攻擊,而且在5次攻擊後便會徹底損毀,無法恢復使用。
陸正國便是沒有想到這個絕對防禦之盾竟然連霍爾頓也有一個,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對方竟然捨得將這盾牌用在自己身上。
其實想要破解這絕對防禦之盾都很簡單,因為只要將這個盾牌取出,那麼它就會一定生效,不管是什麼級別的技能,哪怕只是一個一級的魔法師所釋放的小火球,也會消耗掉這絕對防禦之盾的一次防禦。
所以如果陸正國提前知道對方有著這面盾牌的話,格式的攻擊方式一定是在發起致命性的技能之前先用普通的技能消耗掉對方的防禦的次數才對。
只可惜陸正國也是現在才剛剛得知罷了,看著陸正國臉上露出的震驚之色,霍爾頓的嘴角微微上揚。
果然這種剛剛成為大領主的戰鬥意識還是差太多了。
「這可是你逼我,不能算是我主動出手哦。」
霍爾頓的手上猛然出現了一根黑色的骨棒。
這便是他們黑暗哥布林一族祖傳的武器,每一個黑暗哥布林的武器都是取自他們過世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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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說霍爾頓手中的這根黑色骨棒,便是來自霍爾頓的父親。
這黑色的骨棒的品質好壞便基本上決定了哥布林的成長上限。
但是想要得到品質最好的骨棒,便只有一個辦法。
那便是取出身體最為強壯的親人的腿骨,而且還一定得是在對方活著的時候,因為一旦對方已經死亡了,那麼再取出來的骨頭,裡面會缺少一種特殊的物質,這種缺少的物質會使整根骨棒的品質跌落一半不止。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大部分的哥布林所得到的骨棒,品質其實絕非最好的。
而霍爾頓手中的這根骨棒卻並非如此。
這是霍爾頓從他父親還活著的時候,硬生生將他的大腿骨拆了出來,只有這種活著取下的骨頭,其品質才是最好的。
也正是因為霍爾頓有著這份狠意,他才能憑藉這根骨棒成為了黑暗哥布林的大領主。
他甚至可以確定,即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堅韌的東西,也無法承受自己骨棒的攻擊。
霍爾頓笑呵呵的揮動著骨棒向西來砸去。
臉上露出了殘忍又興奮的神情,這是他們黑暗哥布林一族的本性。
那便是喜歡欣賞自己獵物在死亡前驚恐的表情,以及對方頭顱裂開的那種聲音,都讓黑暗哥布林們欲罷不能。
即便是霍爾頓已經成為了黑暗大領主,也無法抗拒他生命中的本性。
就在霍爾頓打算仔細欣賞面前這個同級別的強者,被自己擊殺後所帶來的快感。
他卻有些驚訝的發現,西來臉上的驚慌之色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副濃濃的嘲諷之色。
就好像此刻情況危險的並不是西來,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