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仿佛感受到了聶成雙的注視,回過頭來對著聶成雙微微一笑。
只是這笑容中卻多少多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聶成雙與白鮑相互對視了一眼,在心裡做下了決定。
隨後兩人齊刷刷地便看向了陸安。
陸安自然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隨即便微微點了點頭。
其他人露出了有些興奮的神情,既然陸安要上場了,那他們跟著一起上場,那豈不是穩勝的一局?
不過這3v3的比賽,除開陸安之外,便只剩下了兩個上場的名額。
他們一時都有些緊張,想要知道聶成雙,他們究竟會選擇誰上場?
在定下了第1個上場的人選為陸安之後,聶成雙所考慮的卻更加深遠一些。
畢竟聶成雙對陸安的實力還是很信任的,那其實另外的兩個人在這場戰鬥中就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
反而是希望能夠儘量保存自己的實力,截止到目前還沒有上場戰鬥過的人分別是羅仁、孫二牛、還有奚悅欣。
既然不想被別人摸清所有選手的情況,那他們三人在這場戰鬥中還是儘量的保持神秘不上場。
而已經上過場的這三人中,似乎誰去都可以,畢竟陸安的職業好像不需要特別的配合,光是陸安的召喚生物便已經讓人很難抵擋了。
想到這裡聶成雙果斷說道。
「關雄、關欣妍,你們兩個上!」
「好咧!」關雄咧開嘴,哈哈笑道。
「保證完成任務!」關欣妍重重點頭。
將參賽選手的人員名單報上去後,哈迪斯頓時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終於可以知道陸安的真實實力了嗎?
對於這場戰鬥的最終勝負,其實哈迪斯根本不在意,畢竟華夏帝國也根本不缺這100點積分,但若是能摸清陸安的實力的話,那對於他們老鷹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眼看著休息時間結束,哈迪斯興奮的說道:「有請雙方參賽隊員登場。」
古希帝國依舊是率先登場的。
穿著一身獸皮盔甲的金髮女人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個金髮女人身體呈現健康的小麥色,整體氣質雖有些野性,卻也不失優雅。
她便是敖拉·赫斯。
而至於她身後的那兩人明顯看起來平平無奇,並且即便是參賽的隊友,他們兩人看向敖拉·赫斯的目光中都隱隱帶著些許恐懼。
這就令人很玩味了,明明是隊友,理論上來講肯定是要互相幫助的。
直到三人登上比賽場地,上方也刷新出了三人的信息。
敖拉·赫斯、53級、獸化師
阿迪力·桂倫、50級、光明牧師
魯格·皮爾森、50級、黃金射手
敖拉的等級信息頓時引起全場的一片譁然,不少知道敖拉事情的觀眾,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太……太恐怖了吧,為什麼她都已經53級了?」
「這已經是往屆世界聯賽中最高記錄吧,好像以往最多也就53級?」
「天吶,為什麼她還能參加比賽呀?她不是使用技能會陷入獸狂狀態,喪失理智嗎?」
「曾經盛極一世的賀莉家族,就是被她給滅掉的?」
「是她???我還以為她都已經被殺了。」
而原本在比賽場地上的華夏人員在詳細詢問了知情者關於赫拉的信息後,頓時憤憤不平起來。
「不公平,這種人就不應該參加比賽,取消她的比賽資格。」
「她本來就應該在學院裡面被關禁閉,就算沒辦法判處她的死刑,那也不應該讓她參加世界聯賽!」
「要真的把她的凶性激發起來,那豈不是又會造成慘案。」
夏禾更是這群中人情緒最為激動的一個。
其實這倒不算是華夏帝國的人無理取鬧,畢竟對方確實是有留案底在身上的,再加上其精神狀態有異常。
理論上來講,被要求禁止參加世界聯賽也是合理的。
敖拉·赫斯似乎是聽的有些煩躁,一雙眼睛竟然瞬間變成了像貓似的豎瞳,夏禾她們瞬間察覺到了一絲無形的威脅,仿佛被一隻野獸盯上了一般。
陸安卻是眉頭微微一挑。
就在剛剛,他突然察覺到了芬里斯的情緒變化。
就好像……它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波動。
不過夏禾她們雖然被瞪了一眼,卻也依舊沒有減輕她們的抗議之聲。
哈迪斯不得不出聲維持秩序道:「經過世界聯賽裁判組的判定,赫拉選手的參賽資格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有異議的話,可在賽後向世界聯賽組委會進行申訴。」
他此言一出,令本來就意見很大的眾人更加暴動了。
「日內瓦,退錢!」
「離譜,這不擺明了拉偏架嗎?」
「什麼組委會,狗日的東西故意搞我們是吧?」
夏禾原本也想再罵兩句,卻突然看見了華夏帝國這一方的人員已經在開始登場。
而且其中走在最前方的就是陸安。
夏禾頓時收住了嘴,雙眼死死的盯著神情淡然的陸安。
也是,就算對方搞再多陰謀詭計,就算對方所做的有如何不合規矩。
陸安也依舊能夠靠他的實力,堂堂正正的將其碾壓。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陸安率先登上了比賽場地,他的信息也被顯示了出來。
陸安、59級、惡魔君主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恐怖的等級給嚇到了。
59級啊!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陸安很有可能只差完成轉職任務,便可以成為三轉的大佬。
三轉,那可是一般二流學府的頂尖戰力才能達到的實力。
哪怕是放到社會上,也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強者。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陸安的樣貌看起來如此的年輕,甚至就像一個鄰家的小朋友一樣。
看起來年齡起碼比其他參賽選手要小好幾歲。
就連原本桀驁不馴的敖拉也難得的露出慎重之色。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同齡人,不對,應該說比自己小許多的人身上感受到這麼強烈的威脅感。
敖拉有些興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背。
其動作神情與貓咪一模一樣。
只不過她可不是什麼家貓,而是一隻地地道道的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