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看到自己名義上的兒子,竟然被一個不知來路的女人重傷,心中肝火旺盛,喚來侍衛,指著戀戀說道。
「把這個刺客,給我扔到監獄裡。」
「不准動她!」還剩下一點神志的厲千痕,擋在戀戀身前。
戀戀看到這一幕,想到的卻是幾年前。他也是這樣,渾身是血的擋在她的面前。
tt8811的失憶副作用,在剛剛的強刺激下,消除了。
計劃好的羅馬假日,出了偏差。
本想在失去記憶的情況下,玩一次浪漫的邂逅,怎麼就變的這麼血腥了。
「馬上把這個女人帶走!」貝卡指著戀戀,而此時的厲千痕,已經用盡了最後一絲自控力,徹底的暈了過去。
「自控力真好,這個藥做的時候,小朵說3秒內大象都能弄暈,竟然堅持了一分鐘。」戀戀邊說,變掰開發簪,從裡面摳出一顆小藥丸,含在自己的口中,然後低頭,把藥丸渡給他。
這一切,都是在周圍的侍衛真槍實彈的比著她的時候,有條不紊的進行,就好像,比著她的不是槍,而是玩具。
「你對凱文做了什麼!」貝拉質問。
「如果這位胸部下垂的大嬸兒,你不衝進來搗亂,我想我們會很好。」戀戀放下昏睡的厲千痕,手指貪戀的在他的臉上划過。
她還記得,他是怎麼為她「解毒」的,那些相擁纏綿的畫面,一幕幕的重放,臉有些熱。
而這些拿著槍對著她的,在戀戀看來,不過就是些跳樑小丑。
「把她給我帶下去!」貝拉聽到戀戀說她胸部下垂,氣的雙目噴火。
怎麼可能會垂,她分明花了大價錢做過修形手術的。
「奉勸你,要麼現在就開槍把我打死,要麼好好待我,傷我一跟頭髮,他醒來後都不會放過你,不管你是親媽後媽,一律秒。」
戀戀的提示,讓貝拉憤怒的怒火更甚,「拖下去!」
「我自己走,用不著你們拖。」戀戀站起身,幫他拂去臉上的髮絲,這才跟著侍衛走出房間,那架勢和氣派,不像是階下囚,倒像是女王。
「這女人什麼來歷?」貝拉命人喚來御醫,幫著檢查昏迷的厲千痕。
「是陛下從天朝帶回來的,具體是什麼身份,我們也不知道。」
「去查。」貝拉憂心忡忡的看著昏迷的厲千痕,沒有他,她就是老國王宮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好不容易母以子貴,兒子一定不能有事,雖然這不是親兒子。
厲千痕現在並未娶妻生子,沒有嫡系,一旦他出差池,國內必將會引發動亂,到那時——
貝拉堅定信念,一定不能放過那個行刺的女人,敢刺傷國王,按著現有法律,必須要判終身監禁!
戀戀坐在板床上,閉著眼,輕輕的哼著崑曲,細長的手指在床板上有節奏的敲擊。
如果不去看她身處的環境,只看這個氣派,會讓人以為她不是階下囚,而是坐在高級會館裡聽戲的貴族。
「都說錢錢的國家富得流油,看來也不怎麼樣嘛,監獄的條件這麼差——咦,那是老鼠嗎?國外的老鼠,跟國內的,沒什麼區別啊。」
戀戀盯著牆角一竄而過的小動物,看樣子像老鼠,但個頭格外大一些,唔,看來錢錢把國家治理的不錯嘛,老鼠都餵的這麼肥碩。
他這時候,應該還沒有醒過來吧。
從小朵那裡拿藥的時候,她告訴過自己,髮簪藏的麻藥能夠在3秒內滅了一頭大象,能夠讓人昏睡一個月,不打營養針就會活活餓死。
就算是給他用了解藥,也要睡夠3天。
而現在,一天過去了。
戀戀掰著手指,自言自語的算著,「第一天,我引出了你,第二天,你下垂的後媽給我關起來了,如果等你甦醒,已經是三天後了,我的假期就只剩兩天...」
人算不如天算啊,失算失算。
她被關在單間裡,只有一扇巴掌大的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天已經蒙蒙亮了。
第三天,馬上就要到來了。
飢腸轆轆的胃,發出抗議聲。
她摸摸肚子,可憐的胃啊。
從她設計他滾床到現在,已經過去2天的時間了,她除了被做的睡過去,就是被關在這裡,一滴水都沒給,更不要說是食物了。
「早知道會這樣,出來前就應該多吃一些了,錢錢這個騙子,說好了,跟著他有肉吃呢?」
現在不要說是吃肉,就是給點水喝也好啊。
就在戀戀猜測,她會先被渴死呢,還是先被餓死的時候,監獄的鐵門響了。
貝拉率領一群人進來,戀戀看到她,挑眉,揮揮手。
「下垂的大嬸,又見面了。」
貝拉氣的磨牙,指著戀戀說道,「把這個行刺國王的刺客處理掉!」
凱文已經睡了一天了,還沒有醒,國會那邊暫時還沒有發現,但這件事肯定不可能瞞下去,想到明天的重要會議,國王會缺席,到時候必然會引發全國恐慌。
六神無主的貝拉只能把這股怨恨,宣洩在戀戀這個始作俑者身上。
「大嬸,你們國家好像禁止濫用私行吧?而且錢錢登基後,難道不是廢除了死刑?」槍就在眼前,戀戀卻絲毫沒有慌張。
沒有看到戀戀驚慌失措的樣子,貝卡感到很失望。
「你不怕死?」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被槍對著還能談笑風生。
「怕啊,誰不怕,我的假日還沒過完,就這麼死了,太可惜。」戀戀有時候會想,她如果能繼承到老爸所有的智商就好了。
總感覺她計劃好的事情,會發生偏差。
按著她的計劃,此刻難道不應該跟錢錢滾來滾去,揉來搓去,親來啃去?
結果錢錢被她撂倒了,錢錢的下垂後媽跑過來找自己麻煩。
「怕為什麼不求饒?跪下來,說出誰是主謀,或許我會饒你不死。」
「哈哈,我雷戀鸞上不跪天,下不跪地,要跪只跪我父母,你沒生我沒養我,甚至把我喜歡的男人也養的糟糕極了,如果不是他命大,早就被你的懦弱搞死了,讓我跪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