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很愛的男友嗎?有多愛,比灌湯包還愛?」慵懶的聲音響起,果果徒然睜開眼。
帥氣的男人對著她露出邪邪的笑,手擦過她的臉頰,藍色的眼眸對她拋了個媚眼。
「你男朋友對你好不好啊?要不要換個男友,考慮下我啊?」
果果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但很快又被怒氣席捲,討厭的傢伙!
那個在包子鋪還跟她發消息,聲稱至少還兩天才能回來的男人,突然提前出現了,而且還用這麼欠扁的方式,嚇了她一跳!
「我男朋友啊...是個欠扁的人!」她說完,突然屈膝,雷天麟發出一聲慘叫。
讓你晚上跑過來嚇人!活該!
果果哼了一聲,推開他,傲嬌的跑進電梯。
按著停止鍵等著他過來,可是半天都沒動靜。
果果疑惑的探頭,「喂,你不會真痛吧?」
她沒有對準啊,只是嚇唬他一下而已。
難道,沒有碰到他的腿,真踹到要害了?
「疼...」他的聲音似乎很痛苦。
果果忙跑過去,「沒事吧——啊!」
他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低頭就是一記深吻,手也不老實起來。
「我的心好痛啊,不信你摸摸。」他壞壞的貼著她的唇,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貼了過去。
「你壞死了!嚇死我了!」她捶他一下,雷天麟最壞了,總是會裝病。
雷天麟緊緊的把果果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笑,「月餅,驚喜嗎?」
「驚嚇還差不多!」
跑過來裝劫匪,真的很嚇人,差點就當真了!
可是就被他這麼樓著,又覺得心裡泛起甜甜的小波瀾,果果伸手回抱著他的腰。
「老公,你怎麼會突然回來?這個時間,應該沒有航班吧?」
雷天麟摸著她肉肉的小臉蛋,露出一個壞壞的表情。
「月餅真乖,知道查老公的航班。」
她把臉埋在他懷裡,有種被戳穿心事的小尷尬。
從他出差後的第二天開始,她就偷偷的查詢航班時刻表,看看他去的那個國家,通往國內的航班都是什麼時間,然後期待著,他會突然跑回來,給自己一個驚喜。
但是卻想不到,他會回來的這麼突然!
一個多小時前,倆人還用手機發消息,一轉眼,他就從千里之外趕來,如果不用這麼嚇人的方式出現,她能開心死。
「傻月餅,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私人飛機?」
果果怔怔的看著他好幾秒,這才發出感慨。
「土豪真好啊,竟然有帶網路的私人飛機...」所以,他是在萬米高空上,邊跟她聊天,邊往回趕嗎?
心裡好甜啊,有種被人在乎被人珍視的感覺。
「傻妞。」他揉揉她的頭髮,摟著小月餅的感覺真好。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果果注意到,他的右手握著一個細長的盒子,剛就是用那個抵著她的脖子,嚇的她以為是什麼兇器呢。
「這個啊...」他晃了晃盒子,指指自己的唇。
表現好才給你看!
果果墊著腳,湊過去主動的吻上他,本是淺嘗輒止,可是小別離帶來了成倍的甜蜜,碰上就再也沒辦法分開。
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的氣息,他的力量,他的狂野,他急切的吻著她,手也開始不老實。
果果的心跳的好快,他總是能帶給她神魂顛倒的體驗,讓她在萬千色彩中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狂野中又不失溫柔。
跟他在一起總能感覺到自己是被強烈需要的,是有魅力的,是汪的,咦,汪?
果果和雷天麟一起扭頭,一隻超大的黑色蘇格拉牧羊犬蹲在倆人邊上,伸著舌頭,好色的流哈喇子,一雙單純的狗眼,好奇的看著倆個人類的糾纏。
而此時,雷天麟的手,已經無恥的滑到果果的裙子裡啦!
被狗狗偷窺到的果果尷尬極了,被他迷暈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如果這隻汪不過來,她可能就要跟雷天麟擦槍走火,在外面就...
推開他,紅著臉跑到電梯裡,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會變的像是另外一個人,總是會做出特別瘋狂的事情!
「看你這一身黑毛,聽說過一黑二黃三花四白嗎?」
「汪?」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話...狗狗好無辜。
雷天麟伸手,摸摸狗狗的頭,霸氣外漏。
「忘掉你剛剛看到的,否則,把你做成狗肉火鍋,黑狗很補。」
「汪...」狗狗被嚇的對著牆角發抖去了。
雷天麟滿意的走進電梯,摟著果果,在她耳邊輕語。
「都說喜歡動物的都是好男人,看,老公我是不是很有愛?」
果果呵呵他一臉。
好無恥的人啊,連狗狗都要恐嚇!
「旺財!你怎麼嚇成這樣,看到神馬了?」電梯外,追過來的狗主人的聲音,穿透電梯,可是電梯裡,面忙著親親的男女,卻忽略了她的聲音,擁抱在一起。
小別勝新婚,尤其是對熱戀中的人來說,幾天不見,再見就足以讓熱情失控,當果果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被他吃干抹淨的時候,他卻只是粗喘著,把她按在床上坐著。
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果果疑惑的看著他,只見雷天麟拿起那個盒子。
「月餅,我不是那種腦子裡只有那種想法的人,你在我心裡,值得更好的對待。」
嗚嗚!好感動!果果眼圈都被感動紅了。
他是想跟自己訴說下,離別的想念,然後分享下國外的見聞嗎?是要開啟甜愛的模式嗎?
於是,她好期待的看著他,其實她之前也偷偷的幻想過,倆人分別又重逢,他是否會跟自己分享在國外的見聞,就像是一對久違的夫妻...想到夫妻,果果的臉更熱了。
她好像,越來越貪心了。
雷天麟打開盒子,果果看到裡面的東西,有些疑惑。
「這是什麼?」
細細的鏈子,說是項鍊吧,又太過長,上面還點綴著各種顏色的寶石,看著美輪美奐,但為毛,配上雷天麟這張過於邪惡的笑臉,果果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呢?
「月餅,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但是,人家隨便起來,不是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