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周沫估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可以去找自己那個小女奴了,特意換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摸到華山派眾人所住的院子,看著有一間房間裡還亮著燈,周沫暗暗好奇,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人沒有休息,剛好可以讓我打探一下寧中則住在哪間屋子。
沒想到到了近前一聽,居然是寧中則和岳不群正在說話,周沫暗暗欣喜,看來不用費力的去打探了,沒想到這間房子就是他們住的地方,剛好可以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不在華山好好待著,跑出來做什麼?
「師兄,沖兒怎麼說也是我們從小養到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依我看他加入魔教肯定有他的苦衷。」好像是此時寧中則正在勸岳不群不要那麼敵視令狐沖。
「哼,苦衷?他能有什麼苦衷?今天他說的話你也聽見了,他口口聲聲叫任我行那個魔頭岳父大人,依我看他一定是貪圖那魔教妖女的美色,自甘墮落。」
這下寧中則說不出話了,確實令狐沖叫任我行岳父大人是她親耳聽見的,而且語氣里沒有半分勉強,顯然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不過即使如此寧中則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從小在自己面前長大的令狐沖會幫助魔教殘害正道人士。
「師兄.」寧中則還待再說,就被岳不群打斷了:「好了,這件事我們不用管了,那個孽徒現在和我們華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他干出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我岳不群定會親手清理門戶。」
聽到岳不群這樣說,寧中則算是知道他們師徒之間的感情算是走到頭了,但願他們不會有一天刀劍相向。
「師妹你說左冷禪這次召集我們五嶽劍派到底想幹什麼?」周沫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感情又是左冷禪的召集,看來這左冷禪上次在大明城吃了虧,現在又好了傷疤忘了疼,打起了吞併五嶽劍派的主意。
寧中則搖搖頭,她是寧願把人往好處想就絕不會往壞處想,「可能左盟主召集我們是為了商量怎麼對付魔教吧,畢竟這次任我行重新奪回魔教教主之位,肯定會有大的動作,左盟主可能就是憂心這一點才召集我們吧。」
「是嗎?」岳不群冷笑一聲,「他左冷禪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對付魔教?他還不是打著這個幌子想要奪取我們五嶽劍派的大權,依我看,他左冷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比任我行差,不,可能他比任我行更危險。」
周沫聽得暗暗撇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能好到哪裡去,還不是和人家左冷禪是一樣的,不對,你還不如人家左冷禪呢,至少人家不會自宮,不像你把自己變得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寧中則感覺自己的丈夫變了,變得更有野心了,這種感覺讓寧中則有些陌生,原來自己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丈夫自己居然不了解。
注意到寧中則臉色,岳不群一驚,暗暗後悔,自己居然一不小心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為了掩飾,岳不群淡淡道:「好了,天色已經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
看到岳不群離開,周沫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本來還打算想辦法引開他,沒想到他自己走了,這樣也好,省的自己再費手腳。
感覺到岳不群走遠了,周沫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屋內的寧中則正打算脫衣服,看清來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驚叫道:「是你!」
「恩?忘了自己應該叫我什麼了?」周沫裝作不悅道,幾個月不見,沒想到這個小女奴就這麼不聽話了,看來今晚有必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主,主人!」寧中則艱難開口,同時跪了下去,周沫淡淡地嗯了一聲,直接走到床上坐了下來,寧中則一想到自己今晚恐怕又要受到屈辱,不禁悲從心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竟然有種淡淡的興奮感。
「你是不是對你丈夫的行為有些疑惑?」周沫用手挑起寧中則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問道,反正一夜的時間很長,直接進入主題那是俗人才幹的事,先說說話也不錯。
寧中則心裡一驚,他怎麼知道,不過不敢反抗的她只能回應道:「是。」
「想知道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嘛?」由於寧中則是跪在地上,而周沫是坐在床上,而且寧中則剛剛的衣服已經脫了一半,此時這副樣子似的周沫微微一低頭就能看到寧中則的胸脯。
「你知道?」寧中則猛地抬起頭,她早就覺得丈夫不對勁了,因為岳不群的聲音有時候聽起來很尖很細,像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她還在床上發現了掉落的鬍子,不過真相太可怕,使得她不敢往那方面去猜。
「你猜的沒錯,岳掌門他是自宮了,換句話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個男人了。」周沫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殘忍,因為寧中則已經猜出來了,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自己這麼做也不過是把真相說出來罷了,讓她早點認清岳不群的真面目。
聽到這句話,寧中則絕望地閉上眼,丈夫為了什麼自宮她已經不在乎了,沒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會這麼做,這要是傳出去,不僅岳不群自己會遭到江湖中人的恥笑,就連華山派百年聲譽恐怕也會毀於一旦。
周沫把寧中則扶到床上,替她擦乾眼淚,撫摸著她的肩膀:「現在你看清你丈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吧,為了增強武功不惜自宮,恐怕有一天你也會成為他增強功力路上的踏腳石,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可以到時候保住你和你女兒的性命。」
寧中則點點頭,現在她唯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了,雖然虎毒不食子,不過那是總在正常人身上,像岳不群這種人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不能再以看待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
輕輕挑起寧中則的下巴:「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寧中則點點頭,主動褪下自己的衣服,隨即兩人一番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