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周沫理所當然的是在刀白鳳房間裡過的夜,雖然一開始刀白鳳還想要把周沫推出門外,不過很快她就是迷失在了周沫高明的手法中,在王府中自己的房間裡和周沫發生了關係,當晚刀白鳳心裡感到刺激之極,一味地向周沫索要讓周沫差點腰都快累斷了!
第二天一早,周沫早早的就離開了刀白鳳的房間,雖然他對於段正淳不是很在意,也不怕什麼,不過畢竟他還是要照顧一下刀白鳳得面子,也算是給段正淳一些臉面,不讓他以後過於難堪。
此時所有人都是集中在了客廳裡面,段正淳也是早就已經醒了過來,看到周沫,立馬上前行禮,「昨晚真是多謝周少俠了,具體的事情我都已經是聽黃幫主說了,多謝周少俠對我們夫妻和對大理的救命之恩!」
聽到段正淳對自己的感謝,周沫臉色變得很是古怪,如果你要是知道你老婆已經是被我睡了,也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感謝我?其他人也是一副想要笑又強行忍著得樣子,更絕的是這句話剛好被從內堂走出來的刀白鳳給聽到了。
這讓刀白鳳心裡對段正淳感到愧疚之餘,還有一種另類的刺激之感,下意識的看了周沫一眼,臉色不自覺的變得羞紅起來,周沫定了定神,上前把段正淳扶起來,「王爺太客氣了,以我和鍾靈還有婉清的關係,我們也可以說是一家人了,王爺這麼客氣實在是太見外了!」
「是,你們的確是一家人,甚至還是連襟呢!」對於周沫得話,李莫愁心裡暗暗不爽地想到,她也不知道周沫到底是看上了刀白鳳哪一點,除了身材之外,其他的任何一項都是比不過這裡的任何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周沫為什麼會昨天專門跑到她房間裡去。
不提李莫愁心裡怎麼想,段正淳聽周沫這樣說覺得很是高興,一開始他對於鍾靈和木婉清跟著周沫還老大的不情願,畢竟他覺得鍾靈和木婉清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女兒,身份為郡主,那是何等的尊貴,怎麼能就這樣跟著一個江湖中人呢!
不過經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算是想通了,什麼郡主,區區一個大理的郡主還真沒有被這些江湖上的頂尖高手放在眼裡,所以現在他的心思變了,不僅不再反對鍾靈和木婉清跟著周沫,甚至還有一種快點為三人把親事辦完的想法。
「哈哈,周少俠說的是,是本王錯了!」段正淳哈哈一笑,親切的拉著周沫的手向著主位之上走去,看到段正淳對待周沫這麼親切,刀白鳳心裡很不是滋味,夫君啊夫君,你知不知道,就是面前這個你親切對待的周少俠,已經不止一次的上了你夫人的床。
當然這些心裡話刀白鳳是不可能說出來得,只能懷著一腔複雜的心思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後吩咐下人把假段譽帶上來,她可還記得周沫的話,只要這個假段譽沒有了利用價值,到時候怎麼發落都是自己說了算,所以為了快點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她已經是顧不上再說一些閒話了,只想著周沫能快點結束自己的事。
隨著假段譽被帶上來,整個客廳裡面頓時繚繞著兩股殺氣,出了刀白鳳之外,段正淳也是恨不得立馬殺了這個企圖占據大理的狂徒,不過比起刀白鳳,他更加明白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從他嘴裡問出一些什麼來。
特別是一想到這人是少林派來的,段正淳就覺得是更加的頭疼,如果不能從他的嘴裡知道少林得目的,然後作出相應的解決辦法,恐怕這樣的事情還會源源不絕,這次是僥倖可以揭穿他的真面目,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所以段正淳覺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知道為什麼少林會打大理的主意。
「說吧,少林派你來冒充段譽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周沫不等段正淳開口,直接就是問道,聞言假段譽冷哼一聲,就是開口不說話,他心裡也不傻,知道自己開口說了必死無疑,而不說還有可能活,所以他覺得自己頂多就是受一些皮肉之苦,只要咬死不鬆口,還是有機會活下去的!
看到假段譽不開口,段正淳大怒,猛地起身抓著假段譽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紅著一雙眼睛,「快說,你們少林為什麼要針對我大理,又有什麼目的?不然可不要怪我用刑了!」說完段正淳雙手猛地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假段譽的兩隻手臂已經是被段正淳給打斷了!
「啊…………」假段譽痛呼一聲,額頭上的冷汗都是冒了出來,不過他還是沒有開口,看向段正淳的眼神還帶著一絲絲的鄙夷,仿佛是再說老傢伙再來啊,就這些手段就想讓小爺開口,別痴心妄想了。
「你………………」段正淳大怒,正想再次動手把假段譽的兩條腿為給打斷,不過這個時候周沫攔住了他,對著他搖了搖頭,「王爺還是讓我來吧,對付這樣的人普通的刑罰是沒有用的,所以還要用一些特殊的東西!」
說完周沫對著李莫愁使了個眼色,李莫愁會意,倒了些茶水在手心之上,隨著功力的匯聚,手心上的茶水頓時變成了幾塊薄薄的冰片,段正淳看的暗暗疑惑,不明白這是什麼手段,難道只憑藉著這幾塊薄薄的冰片就能讓這個骨頭很硬的傢伙開口。
「生死符!」段正淳不認識這是什麼,沒想到是假段譽居然一眼就認了出來,周沫不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哦?沒想到你居然認識生死符,既然你認識,那就更好辦了,生死符的威力想必也不用我和你多說了吧,你是自己選擇乖乖開口呢?還是讓我逼你開口?」
看著李莫愁手心之中散發著寒氣的冰片,假段譽忍不住搖了搖有些發乾的喉嚨,額頭上的冷汗也是冒出的更多了,整個人都開始變得顫抖起來,他雖然不會生死符,不過他卻深深知道生死符的厲害,那種感覺簡直是必死都要痛苦。
所以他屈服了,生怕李莫愁會把生死符打入他體內一樣,急忙開口道:「說,我說,我全都說,只求你不要把生死符打入我的體內,你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絕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聞言周沫輕輕笑道:「早這樣不就是好了嘛?」
說完對著李莫愁點點頭,李莫愁冷哼一聲,暗運內力,手心之上的冰片頓時消失不見,這讓段正淳看的是嘖嘖驚奇,不知道那幾枚薄薄的冰片到底是什麼,居然會如此厲害,可以讓剛才還一副很是硬氣的傢伙瞬間變得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