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畜牲不能慣著,得讓它知道疼

  巴律說完,頭也不回衝著電梯闊步走了過去,兜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說。」他摁下接聽鍵,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收到消息沒?城郊的兵朝著仰光過來了,沖你來的。」那邊是颯勛的聲音。

  巴律俊臉冷沉,「你的任務呢?」

  「在你們交火後,抓軍隊的叛徒。」男人的聲線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笑意。

  巴律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原本冷著的臉更加陰沉,「知道了,算我欠你個人情。」

  「好說。」颯勛說完,掛了電話。

  男人將手機裝進了兜里,隨後轉身,原路返回。

  反了的軍隊手裡有內閣的調令,一旦交上火,猛哥生死不明的情況下,誰是叛徒,由內閣說了算。

  他一旦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那整個吳派,再無一人能鎮得住那幫野心勃勃的軍官。

  連環計。

  環環相扣。

  到了病房門口,交代彪子拿突他們先帶著南溪先撤。

  隨後帶著歐陽甄還有兩個孩子,以及華國請來的專家上了醫院樓頂。

  軍用直升機十分鐘後起飛,他親自送到邊境口岸,將人交到了周謙手裡。

  一分鐘都沒有耽擱,直接飛回了大其力。

  巴律推門而入,走進客廳的時候,占蓬一臉幽怨,不發一言,坐在沙發上,安靜看著對面的南溪喝茶,盯著手機屏幕聽講座。

  男人黑眸暗了暗,「你不死你那兒去,坐我家盯著我老婆幹啥?想挨槍子兒?」

  占蓬掀眸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問問你老婆有沒有惹我?」

  南溪放下手裡的茶杯,手機暫停,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看著占蓬,

  「我怎麼惹你了?不是你說的,再找不到雅娜就讓我給你當老婆麼?我不願意你還瞪我?」

  「艹——」占蓬一頭霧水。

  「媽的,老子給你臉了。」巴律急了,上去踹了占蓬一腳,占蓬眼疾手快,扶著沙發椅背抬腿跳了過去,「你他媽是不是傻?她說什麼你都信?」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巴律追過去要揍占蓬,占蓬一臉看蠢貨的眼神,兩步跑到了樓梯上,

  「巴律,你真他媽沒救了,你們兩口子一個賽一個的黑心。」占蓬說完,瞪了巴律一眼,跑進了樓上的客房。

  南溪坐在沙發上咯咯笑。

  男人回頭,一言不發,黑著臉將沙發上使壞的小女人一把扛上肩頭,朝著另一邊的臥室走。

  「巴律,你幹什麼?」南溪嚇了一跳,小手拍打他堅實脊背。

  「還有心情整人,看來是沒想我,南小溪,你就是欠收拾……」

  他一腳將門踹上,火急火燎反鎖之後,二話不說,將人壓到了床頭。

  南溪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胸衣背扣已經被他解開,不安分的大手伸進裙擺去扯底褲。

  「你幹什麼,外面還有人呢。」南溪弱小的力道螳臂當車,小聲嗔怪。

  「誰他媽敢在這時候壞老子好事,我閹了他。」巴律額角青筋都充血鼓脹,雙眼泛著濃烈的欲色,「寶貝兒,抬抬手,把這玩意兒脫了。」

  「你討厭死了,慢一點,都給我扯壞了。」南溪一邊反抗一邊嬌里嬌氣的罵他,「混蛋,你能不能溫柔點。」

  「老子都他媽憋瘋了,溫柔個屁,吃飽了再溫柔,快點兒……」

  「你個大老粗……」

  「好好好……手拿開,寶貝兒,別擋著,我想看著你……」

  室內空氣曖昧粘稠,嬌嗔少女哼哼唧唧伴著男人如野獸般的低吼,久久迴蕩在搖曳的粉色蚊帳頂部。

  「爽……shuang死老子了……」

  夜已經很深了,狹小浴室跌宕起伏節奏規律的水流聲才漸漸平息,熱氣氤氳的空間,水汽蒸騰。

  覆蓋了一層薄霧的巨大鏡面上,隱隱照映出一張趴在浴缸邊沿泛著淡粉色的嬌媚小臉,膚如凝脂,面如桃李,黑色的長髮濕濕嗒嗒披散著,小女人白皙的額頭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珠,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她媚眼如絲,半睜半眯著,跟沒有骨頭的貓似的,任由男人強悍手臂將她從水裡撈出來,然後放她軟綿綿趴在自己懷裡,拿浴巾將她包裹嚴實,抱著出了門。

  吹風機溫柔暖風在髮絲間遊走,饜足的男人早就習慣了大小姐洗完澡的整個伺候流程,輕車熟路,業務能力過硬,將人伺候著睡著,捧上她的小臉吻了吻,這才拿起黑色勁裝套上身,換上作戰服,黑色軍靴,槍別後腰,出了門。

  外面越野車上,占蓬半包煙都抽完了,見好兄弟出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跟他媽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你也不怕把倆腰子累蔫吧了。」

  「那也比你憋爆炸的好。」巴律抬手鬆了松筋骨,每根骨頭縫都透著鬆快,

  「人都到位了?」

  「是的,律哥。」駕駛座上的彪子應了一聲。

  車子開出去一會兒,占蓬才開口,「阿龍,咱們這麼幹,不會捅什麼婁子吧,昂素可就等著咱們露頭一槍斃命呢。」

  巴律冷笑,「哼,那他也得有副好牙口,老子是他媽誰想惹就能惹的?」

  「可這動靜會不會太大了?」

  「記得你家小時候養的那條狗麼?」巴律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占蓬想了想,「黑虎?」

  「那狗死了,你跑我家,哭的跟死了親爹似的,我阿媽怎麼哄都沒用。」

  占蓬尷尬踹了他一腳,「那時候老子還小,好不容易養條狗,死的那麼慘,能不——」

  他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勁,俊眉睨向好兄弟,「狗東西你——」

  巴律挑眉,「嗯,我弄死的。」他的臉上依舊慵懶邪肆。

  「你那狗跟你一樣,沒點眼力見兒,先是衝著我齜了兩次牙,我踹了它兩次,不長記性,第三回居然沖我下口。」

  占蓬噌一下坐了起來,腦袋撞上車頂又彈了回去,眼睛睜老大,「那你就掰了它的牙?還把它肚子都踹碎了?媽的,你有沒有人性,這麼狠?」

  「它咬我,我踹了一腳出去,還他媽往上來撲,那我能慣著它?自己找死能怪誰?」

  巴律毫不在意,摸了支煙出來,歪頭點燃,「你記住,畜牲不能慣著,得讓它知道疼,知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