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足以掌控和改變自己命運的力量,但是即便是以目前的實力而言,解決點小問題倒是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張楊如今的實力而言,全力跳起的高度也就是三米左右。即便是有足夠的距離助跑,想要直接跳上十餘米高的房頂也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不過僅僅是這樣幾道石牆顯然還無法把張楊逼到絕境,畢竟獸族城市中的建築再堅固,也不可能完全由巨大石板整體堆砌而成。因此這些牆壁上石塊的接縫處,相對於整個牆壁而言卻是疏鬆柔軟不少。
而這,就給了張楊可以利用的機會。
於是只見他瞬間從空間指環內將敦克爾製作的滿月短弓取了出來,緊接著三支有著金屬箭杆的箭矢,便依次從張楊手中發射了出去。
剎那間隨著三聲箭矢射入泥土的咄咄聲幾乎不分先後地傳來,張楊正前方那面岩石堆砌的牆壁上,頓時多出了三根呈斜線排列的箭杆!
此刻張楊看著分別射入牆體三米、六米和八米處的三根箭矢,嘴角竟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曾幾何時,重生前的張楊也曾使用過相似的辦法潛入了一座高聳的古堡突襲了毒販的據點。
只不過那時的他可沒有如今這麼強大的臂力,手中用的也不是弓箭,而是更為強勁的複合弩……
或許是箭矢之上餘力未散的緣故,前半段已然射入石縫間的這三道箭矢,此刻尾羽部分竟然還在微微顫動著。而這時候張楊甚至來不及收起手中短弓,整個人猛地瞬間加速,全力向那石牆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就在他身後不過十多米處的小巷拐角處,沖在最前方的那名羊族戰士也在此刻露出了頭頂的尖角!
(比預想中來得還要快兩瞬,這些獸人戰士一旦發起瘋來,果然很麻煩啊……)
只來得及在心中發出這麼一句感慨,將短弓隨便斜挎在肩上的張楊,已經從地上一躍而起,遠遠看著就好像是自己去撞牆了一般!
「嘿嘿嘿!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想一死了之嗎?你這劣……?!」
這名羊族戰士原本看張楊向牆壁衝去,還以為對方是被自己嚇傻了呢。可是就在他口中嘿嘿笑著期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迸裂的一幕時,眼前那到靈活地在石牆上借力躥升,瞬間翻上屋頂消失不見的身影,簡直讓他看得目瞪口呆!
在這名羊族獸人戰士的印象中,即便是強戰種族中以敏捷和靈活著稱的貓鼬一族,只怕也做不出眼前這種事情!
於是在短暫地愣神之後,這名羊族獸人戰士快步跑到了小巷盡頭的石牆底下,竟是不顧身後同伴如何喊叫,整個人趴倒那石牆上,抬眼向上看去。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竟然有這種事……」
「到底怎麼回事啊?人呢?!」
「對啊老大!這明明是條死路,怎麼追著追著那劣種人卻沒了?」
說起來這小巷盡頭的空間竟然比之前寬大了不少,多了不說,至少能夠容納開兩名強壯的獸人戰士並肩而行了。
事實上因為張楊的速度太快,親眼看到他如何離去的只有這名羊族戰士一人。而他回過神來之後,竟是從身後摸出一條帶有鉤爪的結實繩索,這才異常嚴肅的說道:
「那個傢伙剛才越過這面牆繼續向東跑了。」
「什麼?!怎麼可能!?以那劣種的實力,怎麼可能輕易越過這麼高的石牆上房啊!老大你莫不是看錯了吧?」
「對啊!是不是藏在哪個地洞裡了……」
「閉嘴!是我親眼看到那傢伙這麼跳跳跳地爬上牆逃走了!」
這名羊族戰士隊長此刻的感覺真是又憤怒又羞愧!目標明明只是一個連血氣能量都沒有覺醒的劣種,看那體型甚至很可能還是個女孩!
然而呢?他們五名最低都有三階實力的強大獸人戰士,竟然眼睜睜地把人跟丟了!這真是奇恥大辱啊!
只不過能夠成為這五人小隊的隊長,羊族戰士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腦子的。此刻他已經感覺非常之不對勁。今天他們遇到的這個傢伙實在太反常了,而在危機四伏爭鬥不斷的坎帕斯獸人王國之中,大多數能夠活下來的冒險者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
但凡反常的地方或東西,總是機遇和危險並存。
這名羊族戰士此刻已然在心底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不過他同樣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因此在開口喝止了同伴的鼓譟之後,他便嗖地一聲將那鉤爪甩上了面前的房頂。
用力拉了拉鉤爪下方的繩索,在確定上方已經鉤穩抓牢之後,這名羊族戰士才神色凝重的開口道:
「那傢伙或許是個劣種,但也有可能不是。我現在想說的是,此刻我感覺很反常!只怕那傢伙的身份不如咱們想像中那麼簡單!」
聽到隊長這麼說,周圍剩下那四個獸人戰士頓時也變得嚴肅起來。『反常』意味著什麼他們同樣清楚,只不過隊長此刻的樣子他們有些看不明白了,如果覺得反常那麼最好直接放棄,可是明明覺得危險,他為什麼還要用出鉤爪,看起來一副想要跟上去的樣子呢?
事實上這名羊族隊長非常清楚其他人在想什麼,因此都不用那四名有些茫然的獸人戰士提問,這名羊族隊長已經自顧自地解釋道:
「雖然可能有些危險,但畢竟這是在奧賽地巨像城裡面,只要不是遇到那些要命的大人物,咱們的性命至少不會有大問題。我總覺著那個傢伙的身份隱藏了重大的秘密,因此我決定繼續追!」
「追就追!咱出來幹這一行,早就不怕危險了!」
「說的就是!我也想看看那破斗篷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追!」
「對!追!」
有時候這名羊族獸人隊長很糾結,他明白自己不算聰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著眼前這四名同伴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好了!等會上房追的時候聽我說!咱們都把武器收起來,即便真能追上那傢伙,咱們也不要先亮出武器,最好看看他這麼著急想要去哪再做決定!」
說完這話的羊族隊長在得到隊友肯定的答覆之後,整個人扯著繩索蹬著牆面很快便爬上了房頂。而就在這時候,一陣直入心脾的寒意竟猛地將他鎖定!
(不好!)
說起來這名羊族獸人戰士的實力和反應確實相當不錯,就在他冒頭的瞬間,隱在二十米外一片房頂陰影之中的張楊,同時鬆開了手中的弓弦。
與此同時一支索命的箭矢竟是剎那間出現在了這名羊族獸人戰士的面前!
此刻不得不說張楊對於時機的掌控實在太過出色,以至於這支箭矢竟讓那名羊族獸人戰士生出一種躲無可躲的感覺!要知道他此刻雙手正握著繩索向上用力,如今就是羊族獸人戰士想要鬆手掉下去,也無法躲開張楊這要命的一箭!
然而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這名羊族獸人戰士竟是心中閃過一道亮光,緊接著他竟然不閃不避,反而低頭用頭頂代表著羊族獸人身份的尖角,直接對準了那支飛旋而至的箭矢!
咔嚓!
原本這名羊族獸人戰士還在奇怪為什麼在這小巷的盡頭會有三支金屬杆的箭矢插在牆壁上,難道這條路是前面那個瘦小的劣種故意留下的逃生線路嗎?
然而此刻當張楊用滿月短弓射出的這支箭矢與這名羊族獸人戰士頭頂的羊角撞在一起的時候,這名羊族獸人戰士只覺得剎那間自己的頭部好似被大錘重擊了一下似得,那巨大的衝擊力不僅將他頭頂羊角的前半截擊斷,甚至於他的整個頭都在那箭矢附帶的衝擊力作用下猛地向後仰去!
這下可好,剛剛爬上房頂只來得及露個頭的羊族獸人隊長,竟然直接被張楊一箭射得摔下房去!
這情形讓張楊略微驚訝於對方危機情況下應變能力的同時,也有些鬱悶。
如果換做是『暗夜之吻』射出的箭矢的話,這一下光是衝擊力就能把那羊族獸人戰士的脖頸折斷。只可惜……暗夜之吻太大了也太重了,除非張楊實力恢復,否則以現在這小身板來說,恐怕連弓弦都拉不開吧?
(算了,既然一箭沒能要了你的命,那麼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如果你們這些傢伙再不知死活的追來……那可就別怪我……)
想到這裡隱藏在粗麻斗篷下的張楊冷冷向剛才那名羊族獸人戰士掉落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便轉身朝著城東繼續前進了。
與此同時……
「老大!?你有沒有受傷?!老大!」
「老大你的角斷了?老大你要不要緊!?」
「老大……」
此刻仰躺在小巷之中的羊族獸人隊長,只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嗡嗡之聲。足足過了半分漏,這種情形才稍微好了一些。
事實上以他的身體素質而言,從十米高的房頂摔下來根本算不得什麼,即便是後腦勺先著地,也不至於讓他重傷。
當然,輕微的腦震盪是跑不了了,不過與這相比,那要命的一箭與折斷的尖角,才是讓這名羊族獸人戰士真正受創的地方!
「我……我沒事,不過……差一點啊……」
「沒事就好啊老大!那個差一點……差什麼啊?」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差一點老子就掛了啊!那傢伙……很危險!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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