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撕爛你的嘴

  木星虞剛剛接到派出所的電話,通知她去趟警局。

  木星塵一知道這事,那還了得,像只蚊子一樣圍在木星虞耳邊嗡。

  「你說你,怎麼又和命案扯上關係了?這要是傳出去,外人怎麼看待我們家?」

  「作為木家的一員,你就不能做些有利於家族的事情?成天就知道惹禍!」

  事關家族名譽,木星塵把對木星塵的害怕拋之腦後,伸著脖子責備。

  「傻嗶!」

  只聽木星虞罵了兩個字,然後就見木星塵的腦袋直直撞在了牆壁上。

  木星塵撞得頭暈眼花,還未緩過來,木星虞便抓著他的頭髮,逼他又和牆壁來了一個甜蜜的熱吻。

  砰!

  「木家的一員?你個廢物還敢說這種話?從我出生那一刻起,你們有把我當成家人嗎?!」

  說著,木星虞揪起他的衣領,瞳孔一縮,折射出血紅的光芒,「再嗶嗶,就廢了你!」

  把他用力甩開,木星虞轉了轉手腕,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索亞斯,「去派出所。」

  慕城派出所。

  木星虞被帶到了審訊室。

  劉明端著保溫杯喝了一口熱水,說,「木小姐,陸珏禮精神已經恢復正常了。」

  她挑眉,「哦,跟我有啥關係?」

  劉明打量面前淡定懶散的女人,一本正經,「木小姐,保鏢當時扔了你送給陸珏禮的花,是嗎?」

  「沒錯。」

  他板著臉,「所以,你就殺了他們。」

  木星虞不服,「證據呢?你憑什麼指控我殺人?我這麼柔弱的一個女生,怎麼殺死兩名高大魁梧的保鏢?」

  劉明立刻噎住,咳嗽兩下,又說,「陸珏禮說他不記得你嚇暈了。」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咋不上天呢?」

  木星虞兩手一攤,「你要是不信,可以用別的手段來證實我有沒有撒謊,比如催眠、測謊儀什麼的。」

  劉明死盯著面不改色的木星虞,內心直發慌,哪有犯人主動要求給自己上測謊儀的啊……

  見他走神,木星虞敲了敲桌面,「劉隊,你僅憑陸珏禮的一面之詞就懷疑我這種良好市民,真是令人傷心吶!」

  說完,她抹了抹眼角。

  劉明又咳嗽兩聲,「咳咳,言歸正傳。」

  「好啊!」木星虞撐著下巴分析,「劉隊,你何苦纏著我不放,案發現場的兇器找到了沒,嫌疑人應該在上面留下了完整的指紋吧。」

  瞅她笑得意味深長,劉明沉著臉提醒,「木小姐,這是警方機密。」

  木星虞聳聳肩,「那我能回家嗎,我未婚夫還在外頭等著呢。」

  「……」

  按照規定,沒有確鑿的證據,他的確沒理由扣留木星虞。

  劉明無奈地擺擺頭,嘆了口氣,「木小姐,請稍等。」

  送走木星虞二人,蕭洋憤憤不平地說,「就這樣放她走了?木星虞明顯有問題啊!」

  小顧白了他一眼,「你有證據關押她?」

  「我……」

  「別垂頭喪氣了,繼續幹活!」劉明催促他們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鏡頭一轉。

  索亞斯看著熟悉的身影,慌忙去迎,又察覺到木星虞身上散發陰狠的戾氣,根本不敢吱聲。

  「去陸珏禮家。」

  陸家。

  像上回一樣,門口的僕人還未請示陸珏禮就放木星虞二人進去了。

  木星虞踏進別墅,大步流星走到書房門口,抬腿一腳踹掉實心紅木門。

  砰!

  轟咚一聲,全屋震響。

  陸珏禮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錯愕的看著灌風的房門,面露厭惡,「誰允許你進我家?還把書房的門踢倒了。」

  不等他再說,木星虞踏過去,雙手撐著書桌面,抿嘴輕笑,「陸先生,是你在警方跟前污衊我吧?」

  他沒回答,伸脖子瞧了瞧門口的索亞斯,擰眉,「索亞斯,快把你未婚妻帶回去,省得她到處丟人現眼!」

  因親眼見證木星虞輕鬆踢掉結實的木門,索亞斯依舊心有餘悸,呆呆的愣在原地。

  「別叫了,他是我的奴隸,怎麼可能會聽你的話。」

  說著,木星虞敏捷地跳上書桌,探手薅過他的頭髮,扯歪陸珏禮的腦袋,獰笑。

  「這麼喜歡說謊,那就撕爛你的嘴!」

  在陸珏禮驚恐的目光下,木星虞另一隻手牢牢鉗住他左邊嘴角,往相反的方向狂拽。

  「啊啊啊!」

  嘴部肌肉幾乎要脫離腮幫子,他疼得臉色鐵青,呼哧帶喘又模糊不清地吼,「放開我!」

  木星虞完全不把他的呼喊當回事,繼續扯他的嘴唇。

  完好無損的肉體被活活扯開,緊接著,一股滾燙的鮮血從陸珏禮撕裂的嘴裡噴出,飆到木星虞手背上。

  見到血,木星虞情緒高漲,興奮異常地說,「陸先生,誰叫你口不擇言呢?我只是小懲大誡一下,你不會怪我吧?」

  陸珏禮疼得五官扭曲,整張臉皺在一起,因嘴受傷而口齒不清地威脅,「木星虞,你完了……」

  他原本沒打算對木星虞下死手,如今她敢這樣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別怪他狠辣無情!

  「好!」

  木星虞邊鼓掌邊歡呼,「太好了!那就讓我看看,堂堂陸大總裁還能耍出什麼新鮮花樣,別讓我太失望哦~」

  到底是男主,讓他隨便死了多沒趣味。

  木星虞轉身,笑嘻嘻地把手上的血抹到索亞斯臉上,「走啦,你想變成他那樣嗎?」

  「不不不!」

  索亞斯連忙搖頭,趕緊跟上去,走時還回頭望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虛弱喘氣的昔日好友。

  哎,老陸啊,誰叫咱們之前不把木星虞當人看,如今只能自食惡果了。

  回到車上,索亞斯一隻手顫巍巍地握緊方向盤,騰出一隻手使勁擦拭臉上已經半乾的血污。

  木星虞用手撐著下巴,望著索亞斯開口,「咋啦,害怕?」

  索亞斯渾身發冷,咽了咽口水。

  「我我我……」

  害怕是肯定的。但他不敢說出口,萬一惹到她怎麼辦?可他同樣不敢不回答她的問題啊!

  聽他支支吾吾半天,木星虞冰涼的指尖輕輕划過索亞斯的下巴,笑得美麗又瘮人。

  「親愛的未婚夫,我早就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