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極大的笑話(2)
碰!那托盤直接被紅衣男子一手拂過,上面的燕窩瞬間打翻在地。那黑色的靴子從他的身邊越過。
男子忙跪著讓開了他的路,對著他離去的方向匍匐,額頭磕在地上。
一路上,幾乎遇到的所有男子均跪在地上,磕了一頭。
終於紅衣男子來到了他酒窖之中,粗魯的將那罈子上的黑布扯掉,對著罈子便咕嚕的喝了起來,甚至那激流的酒慢慢的划過他白皙悠長的脖頸,侵濕了他紅色的衣服。
又一天過去了,紅衣男子此時躺在那酒窖之中,目光瞪得極大,滿是血絲,一動不動,周圍儘是空蕩的酒罈子。從他起伏的胸膛能夠看出他還活著。
迎著月光,酒窖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來人是一個較為嬌小的身影,腳步輕盈,那米黃色的裙擺隨著她那小巧的白色靴子而來回擺動,頗有步步生蓮之感。
之後便見到那雙小巧的白色靴子停在了紅色男子的身邊,最終能夠見到那個小影子蹲了下來,輕聲的叫喚了一聲,「郎公子?」聲音軟綿而曖昧。
紅衣男子依舊一動不動,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改變。♦👍 ➅9ⓈʰǗχ.ĆO𝕞 💢♘
女子低下頭,一張極為可愛的臉顯露無疑,粉嫩的嘴角帶著笑容,臉上還有兩個梨花般的小酒窩,吐氣如蘭,頭越低越下,明顯是衝著男子朱紅的嘴唇而去。心砰砰的仿佛將要跳出來一般。眼見就要碰到男子的嘴唇。
碰的一聲巨響,瞬間一聲尖銳的慘叫之聲響徹整個莊園。一個紅色的身影一閃瞬間便站在了最高建築的琉璃瓦之上,月光之下的雙眼帶著寒光盯著那下面倒塌的屋子。
隱隱約約能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此時一動不動的躺著,身上壓了一個巨大的青銅柱子,柱子之下能夠見到那紅色的血流慢慢的溢出。
本以為這個女子非死即殘,可是下一秒便見到那個比她還要寬的青銅柱子移動了,慢慢的開始豎起來,而在青銅柱子的後面可以見到那個米色衣服的身影,但是那影子彎曲的不像是正常的人,一隻手正撐著那個柱子,碰的一聲那柱子直接被她拋去了後面。
女子扭曲了幾下,咔擦咔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之下異常的響亮,很是詭異,一瞬間女子又變成了那個嬌小可愛的人,只是她背後那血紅的一塊,很是滲人。
可是女子絲毫的不在意,嘴角再次的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那酒窩再次展現出來,一口雪白的牙齒,一個粉嫩的舌頭微微在嘴唇之上舔了舔,「可惜啊,就差一點點了!」非常的輕柔,仿佛羽毛划過一般。🍭♟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
「滾!」紅衣男子目光陰狠的盯著那女子。
「郎公子,你太傷我心了,我可是爬了半夜的山,趁著我大姐還未回來,特地想與你溫存一番!」女子說這本欲飛上去的,不過一轉眼便快速的往後掠去。
最終整個身子一抖,還有幾根銀針落在了她身後的那碎木之上。女子瞬間便滿頭大汗,但是嘴角依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來出門沒有看黃曆。」話音剛落身影閃現幾次之後便消失在了紅衣男子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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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男子慢慢的降落,一眨眼之間便見到周圍出現了十幾個藍衣男子,匍匐的跪著。
「以後不用了攔著她們進入山莊!」紅衣男子閉上雙眼,仰頭面對著那一抹彎月。
「是,主子!」一眾男子忙回答道。
一揮袖子帶出一片風采,男子轉身,走了兩步,「開啟莊內毒陣!」這是他最後的吩咐。
毒陣一旦開啟,山莊之內的人都必須每天服用解藥,山莊方圓十里之內將寸草不生。之前莊主未在,他們便開啟了毒陣,保住了整個山莊,現在他們的主子親自吩咐開啟毒陣,那麼就意味著他們將要放棄這個地方了。終於主子決定回去了,他們均帶著微笑的面容,激動。
平陵國皇宮大殿之內,眾官員跪著身子瑟瑟發抖,而她們面對的則是龍座之上,她們越發的喜怒無常,卻英明神武的陛下。
其中有兩個鶴立雞群般的人,站的筆直,一個便是穿著鎧甲的小巧女子,該女子長著一張極為可愛的臉,正是昨日晚上的那個女子,此時的面色有些蒼白,嘴唇青紫,她卻絲毫不在意,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她便是平陵國世襲的平候,二十歲,手中掌管平陵國二十萬精兵,同時而是蘇念幽的八拜之交。
另一個便是坐著輪椅,穿著一身橙色衣服長相平平的女子,十八歲,平陵國的二殿下,十五歲的時候,雙腿在一次抗擊山賊中被人毀了筋骨,從此便以輪椅相伴。
這次皇帝生氣不是別的,就是關於她從小疼愛的女兒的死,十天了,這趙國至今沒有給過一個說法,真的欺負她平陵國沒人麼?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小女兒不可能死的,她派了這麼多的人去各國尋找,眼看就要找到她了,結果卻讓她枉死他鄉,這對於現今五十多歲的她來說是一個極為沉重的打擊,尤其是自己小女兒與自己期盼的一樣,小小年紀便如此的厲害。她更加的心痛。
這群人哪個不知道他們神武的陛下對三殿下的寵愛?當時天天帶在身邊,稍微有人惹她不快,便會被罰板子。
「說說,這件事情如何處理。」冷靜了下來的蘇天問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梨花帶笑的女子。
「回稟陛下,這件事情趙國還在徹查之中,臣與他們交涉過,趙國大殿下表示十天的時間太過倉促了,希望能夠多加一些時間。」其中一個有些老的婦女跪著說道。
「十天的時間還不夠麼?」她現在就想將那個兇手碎屍千萬。「依朕看來,他們趙國就是在拖延時間。」
「陛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處理不當,我們與趙國的關係一旦惡劣,豈不是會便宜那些看熱鬧的國家?」聽到蘇天問如此的說,那婦女汗流浹背,忙勸說道。
「奎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終於那個小巧的女子開口了,平候,平敏君。嘴角的笑意更濃,「您是在說我們平陵國應該害怕趙國麼?難怪那趙國敢如此的大膽敷衍我們的陛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