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小別勝新歡
「這…這究竟怎麼回事?」元帥夫人經受大起大落,情緒波動太大差點暈厥。
左凌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看著滿臉驚愕的母親,趕忙解釋道:「母親,您先別慌。我沒事。」
元帥夫人聽聞,上前抬手狠狠地打了左凌一下,隨後又緊緊將他抱住:「你這孩子你怎敢如此冒險,萬一有個閃失,你讓我和你父親如何是好?」
左凌愧疚地說道:「母親,孩兒不孝,讓您擔憂了。
當時情況危急,為了帝國的安寧,我不得不這麼做。」
君伊洛主動解釋:「左凌確實受了很重的傷,不過來時我們想辦法治好了。」
這麼做主要是,此次戰役影響重大,左凌以重傷之姿回歸,既能彰顯他英勇無畏的犧牲精神。
讓民眾對他的敬仰和對帝國的忠誠之心更盛,日後論功行賞也名正言順,無人可質疑。
同時,也可麻痹那些暗中對左凌心懷嫉妒或妄圖在戰後軍事權力分配中搞小動作的人。
若他毫髮無傷,那些人必定會找各種藉口刁難,或散布不實言論,說左凌未盡全力、虛報戰功之類。
如今這般,可讓各方都無話可說,帝國也能順利進行戰後的一系列安排與表彰,穩定軍心民心。
「母親,殿下這是為我好。」
元帥夫人聽後,神色稍緩,嘆了口氣:「你們考慮得自是周全,只是這……罷了,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
「暫時先委屈夫人在府中住上幾日。」
就是公主不說她也想留下來看看兒子和小外孫子佑安。
君伊洛看出她的心思,先一步開口。
「小佑安在學習,夫人要去看嗎?」
「可以嗎?」
君伊洛微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佑安也很想念你這個外祖母。我這就讓人帶你過去。」
說罷,便吩咐侍從引領元帥夫人前往佑安學習的地方。
……
「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其他事明天再說。」
佘影柯朗蒂幾人都自覺離開,只有嵐因一動未動。
「嵐因你不回去嗎?」
嵐因沒回話,君伊洛湊近這才發現,他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像是沒了意識。
上前查看,觸摸一片冰涼,君伊洛心下一驚。
「小七,他這是怎麼了?」
【宿主這個禁術反噬太嚴重,我只能壓制一部分,他疼昏過去了。】
君伊洛眉頭緊皺,焦急地說道:「那該怎麼救他?」
【宿主,我雖盡力壓制了,但這禁術的反噬之力極為霸道,尋常手段起不到作用。
你若實在不想跟他那啥,就試試割血餵他,你們之間本就存在伴侶契約,你的血對他來說是良藥。】
君伊洛毫不猶豫地從空間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朝著指尖划去。
鮮血滲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嵐因微微張開的口中。
隨著鮮血的融入,嵐因那慘白的臉色有了些許緩和,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
「殿下他這是怎麼了?」左凌上前詢問,看著君伊洛流血的指尖,心疼卻也沒阻止。
君伊洛沒隱瞞,將嵐因為救他動用禁術遭到反噬的事跟他說了。
左凌知道是嵐因救了自己,卻不想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看向他的目光更複雜了。
此時,嵐因的呼吸逐漸平穩,眉頭也微微舒展,在逐漸恢復意識。
君伊洛鬆了一口氣,對左凌說道:「你先去洗澡。」
左凌看了下自己渾身髒污,點頭轉身往浴室走去。
君伊洛目光始終落在嵐因的臉上,見他的氣色在慢慢變好,才放下心來。
不多時,嵐因緩緩睜開雙眼,眼神還有些迷茫。
「姐姐…我剛睡著了嗎?」
君伊洛見他還在裝,也沒戳破。
「既然醒了,就趕緊回去休息。」
「好的,姐姐。」嵐因這次應的倒是快,生怕晚一秒君伊洛又要將他趕出去。
待嵐因走後,君伊洛轉身回裡屋,發布指令讓機器人換床單被套。
浴室的水聲停了,左凌裹著浴袍走了出來,頭髮還濕漉漉的,整個人看著清爽了許多。
兩人分別小半年,此刻再次相見,一時之間竟都有些許的拘謹。
左凌看著君伊洛眼中滿是思念,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是站在那兒,任由水珠從發梢滑落。
君伊洛率先打破了沉默,走上前,笑著打趣道:「怎麼,分開這小半年,連話都不會說了呀?」左凌羞窘撓頭,也跟著笑了起來:
「殿下,謝謝。」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左凌眼眶有些濕潤,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回來,將君伊洛摟緊。
「這小半年在外征戰,每次遇到危險,生死徘徊要熬不下去時,就會想起殿下,想著一定要平安回去見你。」
君伊洛聽著,心裡泛起一陣暖意,回抱住他「回來就好。」
左凌將她摟得更緊,聲音暗啞:「是我不好,讓殿下擔憂了,往後我定加倍小心,不會再讓你如此擔心了。」
君伊洛感受著左凌溫暖而有力的手,心底壓抑的情緒翻湧,抬眸環住左凌的脖頸。
左凌配合低頭,額頭相抵,呼吸可聞。
「殿下…」這一聲殿下包裹著無盡的愛意。
左目光熾熱地凝視著她的雙眸,而後緩緩低頭,吻住了她。
這一吻,飽含著小別後的思念、歷經生死後的慶幸與對彼此深沉的愛意,熱烈且深情。
君伊洛亦熱烈回應,雙手緊緊揪著左凌的浴袍。
許久之後,唇分,兩人的目光依然膠著在一起,眼中滿是繾綣。
左凌將君伊洛橫抱起來,大步邁向床邊。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瘋狂的欲望,將君伊洛輕輕放在床上,自己隨即覆了上去。
「殿下…」
君伊洛伸手勾住左凌的脖子,與他的節奏漸漸同步。
左凌沿著她的脖頸向下蔓延,留下一路滾燙。
…
君伊洛緊閉雙眼,沉浸在這極致的感官衝擊之中。
房間裡的溫度急劇上升,衣物被隨意地丟棄在地上。
日落月升,不知疲倦。
誰也不願先停下。
窗外,月色朦朧,似乎也在為這室內的繾綣而羞澀地遮面。
最後還是大病初癒,體力耗盡,才願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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