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葉奚感覺他的呼吸仿佛加重了幾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半晌不見男人出聲,她以為他接下來的動作,應該是會將她放下,然後無奈地發出一聲嘆氣。
然而。
秦忱凝思須臾,皺著眉問:「一個月來兩次?」
她:……
記性這麼好,連她自己都忘記上次是什麼時候了好吧。
不過兩個影后獎倒不是白拿的。
葉奚眨了眨眼,淡定的道:「我體質特殊,偶爾,一個月兩次。」
「……」
站了一會兒,秦忱終於將她擱在了沙發上,轉身走過去按開客廳的壁燈。
周圍光線一下子亮起來,葉奚有些不適應地用手遮了遮眼睛。
秦忱立在茶几旁,彎下腰拿起手機,一邊操作一邊說:「附近有一家醫院,我預約個號,明天帶你去檢查。」
??
「檢查什麼?」
男人面色凝重地看著她:「例假不正常,很可能是三年前手術的後遺症。」
額。
葉奚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她吸了口氣,搖頭:「我不去,萬一被人認出來,還以為我懷孕了。」
「預約專家號,走VIP通道,不會認出來。」
「……」
安靜的房間,兩人對視一陣,葉奚心裡發虛,不自在地把視線移開。
「秦導,我們先看劇本吧,去醫院的事,等下個禮拜總決賽結束後再說好不好。」
「不行。」
秦忱熄掉手機朝她再度看過來,語氣不容置喙:「身體的事不能開玩笑,要引起重視,明天必須去,檢查一下我才能放心。」
男人滿臉嚴肅,毫無迴旋的餘地。
葉奚默默埋下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當晚,大導演抱著她窩在沙發上,討論劇本到深夜十一點。
很多地方撥開迷霧,讓葉奚恍然進入到另一個全新的認知領域。
不得不說,這趟兩個月的綜藝之行,比她出道至今,整整三年輾轉於片場所收穫到的東西還多的多。
一開始參加節目的初衷,是經紀人為了讓她避開陳楚河的電影。
沒曾想天意弄人,陳楚河不僅跟著一起上了節目,前不久還能再次與她一拍即合。
時隔兩個月再想想,葉奚仍覺得世事難料,感慨頻生。
所以,當一個人面臨選擇的時候,只有順著心意而為,才是最好的結果。
次日清晨,葉奚睜開惺忪的眼睛,賴在床上看著旁邊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心虛到沒邊。
想了想,還是決定坦白從寬。
「秦導~」
她捏住被角,萌萌地喊了一聲。
剛睡醒,她柔軟的嗓子夾帶著絲沙啞,鑽入秦忱耳里,微微拖長的尾音,平添出一抹楚楚動人的嬌憨感。
他眸底漸深,站在床邊靜靜看著她。
迎著男人幽深的目光,葉奚咬了咬唇,小聲嘟噥:「我不想去醫院。」
秦忱系好最後一顆紐扣,慢條斯理地邁腿過來,坐到床邊。
他用手撫了撫她蓬鬆凌亂的腦袋,淡聲問:「怎麼,不打算再滿嘴跑火車了?」
跑什麼火—
葉奚驀然頓住。
默住幾秒,她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地問:「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昨晚,你睡著後。」
嗯?!
葉奚眼睛微睜,腦中划過一道不可思議的猜測。
不會吧!他——
思緒未落,臉頰被男人捏了一下。
「瞎想什麼。」秦忱長臂繞過她身後,將人從床上撈起來:「只是一開始關心則亂,沒發現你話里漏洞百出而已。」
漏洞百出?
葉奚眸子微轉,眼底染上揶揄。
哦,原來昨晚大導演心有不甘,趁她睡著後,還自己一個人在那琢磨呢。
暗誹不過兩秒,男人突然抬起她下巴,唇落下來。
輕輕輾轉後,鬆開她攬進懷裡。
葉奚怔愣間,聽到頭頂傳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
「不想做又不敢拒絕,以為我會強迫你?」
「不是。」
「那為什麼找藉口,撒謊。」
她微微赧然,心虛地低下頭去:「本來只是想看看你會有什麼反應,然後,就弄巧成拙,進退兩難,將計就計,最終被你識破,自食惡果。」
「……」
秦忱看著懷裡人眼睫下垂,耳根泛紅,像是在真心懺悔,一時間失笑:「所以眼睜睜瞧著我上當,暗自樂翻了是不是。」
「樂什麼。」葉奚委屈吧唧地抬起頭看他:「我忐忑了一個晚上好吧,怕你會擔心,會自責。」
三年前的手術,恐怕烙在他心裡這輩子都抹不去了,昨晚因為她的一個玩笑而被再度提及,無法想像,如果真的有後遺症,他該怎麼辦。
葉奚伸出手抱住他:「對不起,秦導。」
她言語間滿是抱歉,其實秦忱哪會怪她,只要身體無礙,她怎麼折騰他都行。
秦忱大手拍拍她腦袋:「好了,想睡就再睡會兒,不睡就起來吃早餐。」
「今天吃什麼?」
「我讓向城去買了紅棗桂圓粥。」
葉奚擰眉:「有沒有鹹的,比如鮮蝦番茄?」
「只有這個。」男人眼底深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補血。」
「……」
葉奚瞬間抑鬱了,雙手圈住他脖子搖了搖:「秦導,我不想吃紅棗桂圓粥,你給換一個。」
「那你想吃什麼。」
「剛剛說了呀,鮮蝦番茄。」
秦忱低頭睨著她,不為所動:「紅棗桂圓粥和我,你自己選一個,其他的,沒有。」
??
葉奚腦子遲鈍,懵懵道:「你和粥怎麼能相提並論,粥是吃的。」
「我也能吃。」
「……」
她默住,一點點把手放下來。
「那我還是選紅棗桂圓吧。」
然而話落,男人已經攬著她腰壓過來,葉奚後背沾床,一眨不眨看著他:「我沒選你啊。」
「我是贈品。」
「秦導你——」
他薄唇驀然覆下,剩餘的話頃刻淹沒在唇齒間。
輕輕輾轉幾下,他啞著嗓子問:「我怎麼。」
葉奚小臉通紅:「你好無——」
唔。
才吐出三個字,又被他堵上。
吻到缺氧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
葉奚眼淚汪汪,一把捂住嫣紅的唇瓣,悶聲道:「秦導,你好無恥。」
終於說出來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選誰。」
她眼珠微轉,閉口不言。
秦忱看她眸子裡水霧朦朧的倔強,喉嚨發出一聲性感低笑,撐在她枕邊的右手抬起,開始一顆顆解著他身上的襯衣扣子。
……接
……下
……來
……的
……內
……容
……平、台、不、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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