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給我許多的極品丹藥,我這兒還有呢。」君見瑤道:「你煉製極品丹藥也辛苦,我平日裡幾乎用不到。」
其實,她也並不是用不到,只是極品丹藥對她來說太過珍貴了,君見瑤,乃至整個司空家的人,幾乎都不捨得用。
「母親只管用吧,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回來一趟,母親與父親可以好好修煉,若是想去上界的話,你們可以與我一同前去。」
等她回到了神域之後,她便會尋一處地方,與司空謫隱世。
或者是二人也如君見瑤這般,四處雲遊四海,遨遊在各個世界之中。
「好!」君見瑤其實是有一點心動的。
畢竟那可是神域,許多人修煉到巔峰,就是想要去神域看看,一睹神域的面貌。
……
風虞棲與君見瑤約好了,明日帶著兩個小傢伙一起去楚府看看朱雀。
這會兒,兩個小傢伙已經被司空暨帶去玩了。
君見瑤也早已得知了,所以與風虞棲相處不久,她就去找兩個小傢伙了。
風虞棲則是回到了屋內,一進門,便看見了打坐修煉的男人。
當她踏入房門的那一刻,男人便睜開了眼。
「明日我想去一趟楚家,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司空謫站起身,頷首道:「那明日為夫便隨你一起去。」
「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
風虞棲走到窗邊,將窗戶給打開來,一股微涼的清風吹了進來,將屋內的旖旎吹散了幾分。
「朱雀生了,你說明日我該送什麼給她呢?」風虞棲發現,除了丹藥之外,她好似沒有別的東西能夠送給朱雀了。
她空間當中的那些珠寶首飾,朱雀作為楚家的少夫人,定然也是不缺的。
「你喜歡便好。」司空謫道:「你若是覺得不合適,便送給他們丹藥或者是靈液也可,你空間當中不是有能夠增進天賦的靈液麼?」
「嗯,倒也是可以。」風虞棲道:「不過這會兒我的空間當中似乎也沒有什麼丹藥了,今日我便順便進去煉製一些吧。」
司空謫走到她的身邊道:「那你煉製好了之後,早點出來,為夫在這裡等著你。」
「嗯,好。」風虞棲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薄唇上留下一吻,隨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進入空間當中,空間之內的景色並未出現半分變化。
她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身影,也就不再尋找了。
這會兒雲歸瀾跟南宮楚塵說不定還在濃情蜜意著呢,風虞棲也就很識趣,不去打攪他們。
畢竟好不容易才給他恢復了肉身,此刻他想必十分珍惜與雲歸瀾在一起的時間。
風虞棲來到了長久一段時間沒有進入的煉藥閣,她煉製出了兩份淬鍊靈液,用於浸泡之後,可增強天賦,也可以強身健體,讓體質比尋常人好上數倍。
風虞棲也就只煉製出了一爐。
當初她也有給扶風跟小扶柒使用過,這東西用一次便好,用多了也是浪費。
畢竟任何東西都是有限的,過滿則虧,天賦也是如此。
除了煉製靈液之外,風虞棲又煉製了好幾爐丹藥,如今她所煉製的丹藥,幾乎都是神級丹藥。
雖然她也能夠煉製蒼穹神級的丹藥,但這些所需要的靈藥實在是太過珍稀了,她的空間當中總共也沒有多少能夠煉製蒼穹神級的靈藥。
零零散散,根本湊不齊一副藥方。
若是想要煉製的話,還得重新尋找靈藥才行。
不過,風虞棲如今也用不到,況且,哪怕是神域當中的強者,能夠擁有神級的極品丹藥,對於他們而言,已經算是三生有幸了。
畢竟許多人,連極品丹藥都沒有見過。
風虞棲整整煉製了一日,才走出了煉藥閣。
她又沐浴了一番,才來到了外頭。
當風虞棲出來之後,終於看見了許久未見到的雲歸瀾與南宮楚塵。
此時兩人正坐在樹下,跟前擺放著一盤棋局。
二人專心致志的對弈著,樹上盛放著艷麗的靈花,時不時有幾朵花瓣飄落下來,落在雲歸瀾雪白的衣裙上……
二人之間並未言語,畫面靜謐,看著卻讓人感覺極為和諧。
雲歸瀾也注意到了風虞棲,視線朝著她這邊看過來,緩緩道:「倒是許久沒見你進來了。」
風虞棲走了過去,打量著兩位師父,只見雲歸瀾一張面容還微紅著,棋盤上的棋子也並未有多少顆,顯然是剛開始對弈不久。
「進來煉製一些丹藥,許久並未進來,架子上的丹藥都空了。」
風虞棲又道:「對了,師父,我們可能還要在靈域居住一小段時間,在這期間,您儘量別讓南宮師父晉升。」
她幫助南宮楚塵重新煉製出來的這一副軀體,天賦也是非常恐怖的,比起他從前的原身,只會有過之而不及。
畢竟,風虞棲在復活他之前,所尋找的藥材,全部都是選取最好的,每一樣都是汲取了極為長時間天地精華才誕生而成。
許多東西都是世間極為罕見,絕無僅有的東西。
「好,他如今身上還毫無實力,為師知曉的。」雲歸瀾頷首。
她謹記著呢。
畢竟這件事可事關到南宮楚塵未來的前程,如果在這期間修煉了,他的實力控制不住大漲,到時候被天道發現,可就不好了。
「那師父可是有什麼需要的麼?若是有的話,晚些時候我送進來給你們。」
「不必了,為夫什麼也不缺。」雖然是待在風虞棲的空間當中,但是雲歸瀾卻發現,自己的空間戒指也能夠使用。
所以她並不缺任何的東西。
「那既然師父沒有什麼需要的,我便出去了。」
「行,去吧。」
……
當風虞棲出來之時,發現天色已經完全昏暗了下來。
「在空間待了那麼久,可是煉製了許多丹藥?」
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風虞棲轉頭一看,發現男人已經到了自己的背後。
她道:「那兩個小傢伙呢?」
屋內的大門虛開著,並未關嚴實,想來他應該也是從外頭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