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請動明老

  「當今提香王女要跳舞了,各位路過,可千萬不要錯過!」

  伴隨著風虞棲的一聲嬌喝,行走在路上的人紛紛停頓了下來,目光朝著酒樓門口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舞裙的女子站立在街道上,身上衣裳輕薄,一張英氣明艷的面容美得奪目,讓許多男子都移不開眼。

  「提香王女?」人群中,傳來了質疑的聲音。

  「堂堂帝女,竟然在街上如舞奴一般跳舞,這怎麼可能?」 ✶

  「我方才打聽到了原因,好像是因為這提香帝女與旁人打賭輸了,才會在街道上跳舞,呵呵,願賭服輸,提香王女還真是言而有信。」只不過,這墨家皇室的臉面,怕是要丟光了。

  也不知道女帝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震怒。

  堂堂帝女在街道上獻舞,可是奇恥大辱,就連身為舞夫的那些男子也不會這麼做。

  不得不說,風虞棲還真是挺狠的。

  就在眾人議論的瞬間,墨提香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把靈劍,緊握在了手上,她冷眼看向風虞棲……

  遲早有一日,自己要將手上這把劍刺穿她的身體,以償今日之辱!

  「提香王女,我時間有限,你還是趕快跳吧。」風虞棲站在一旁,雙手環胸,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那慵懶散漫的模樣,加上那悠悠的語氣,讓人覺得,十足地欠揍。

  眾人視線灼熱地盯著墨提香,被眾人觀看的女子暗自緊握起了拳頭,但事已至此,她已經站在了這裡,萬萬不能夠退回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後,便開始拿著手上的靈劍,扭動起了身軀。

  墨提香並不會跳舞,但她很聰明,利用了平時所學的劍術放慢,看起來就像是在舞劍一般。

  雖然不如那些女子嫵媚,但看起來還是挺好看的。

  這一場舞,並沒有持續多久,約莫小半刻鐘左右的時間便結束了。

  而後,墨提香收回了自己的靈劍,轉身回到了酒樓內。

  當風虞棲跟著走進去之後,墨提香的身影已經不在這大堂之中了,她走向窗邊獨坐在桌面上的男人,細彎的霧眉輕挑:「司空公子 ,一起回去?」

  縱然司空謫的樣貌絕色,引得無數貴族女子側目而視,卻沒有人敢靠近他半分。

  要知道,就連提香王女在這個女子的跟前都討不到好處,她們上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她們可不想為了區區一個男子,就葬送了自己的後半生。

  風虞棲朝著司空謫伸出了手,男人站了起來,寬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手中,一手能輕易將女子的柔夷包裹住。

  兩人就這般,攜手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樓上——

  自從外頭跳舞進來後,墨提香便把自己關在了樓上的房間之中,她已經換下了身上的舞裙,將身上的舞裙撕得稀碎,以泄心頭的怒火!

  門口突然傳來了兩聲敲門的聲音,下一瞬,房門便被推開了,墨提香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茶杯,便朝著門口的方向砸去,心頭火大得很!

  推門進來的女子,順手接過了茶杯,走到了墨提香的跟前,對著她道:「提香,他們已經走了。」

  「宋寒,晚些時候,你去幫我把明老夫婦叫過來。」墨提香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心底的怒火到了極致。

  宋寒微怔,神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提香,你用不著如此認真吧?」

  明老乃是為數不多的絕世強者,她沒有必要為了區區一個女子,從而請動明老夫婦。

  明老夫婦早年間欠了墨提香一個人情,若是讓他們動手,他們必然不會推辭,只是,這未免也太過小材大用了。

  「我要那個女人萬劫不復!」

  墨提香的聲音充滿了陰寒,她絕對要殺了那個女子!

  她不會讓她有機會再折辱自己了!

  「提香,你真的想好了嗎?」

  「嗯,你幫我告訴明老夫婦,把他們二人給我封了靈力,囚禁起來,別弄死了,特別是司空謫。」

  「好,我會去轉告明老夫婦的。」宋寒出聲道。

  即使她的內心並不怎麼同意,但也無濟於事,對明老夫婦有恩情的是墨提香,而不是她。

  雖然她們之間還有兩分血緣關係,她還是她的表親姐姐,但兩人之間的身份卻有著極大的差距。

  她乃是帝女,而她不過是一個將軍之女,雖然輩分比她大一些,但歸根結底還是要聽從她的命令。

  很快,宋寒便離開了屋內。

  此時的墨提香並不知道,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將會給自己的後半生帶來多大的改變。

  另一邊——

  風虞棲與司空謫回到了酒樓後,女子嬌軀慵懶地躺在床榻上,明眸落在了男子絕佳的身軀上:「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司空謫走到了女子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的眸色卻是一片寵溺:「為夫會保護好你的,絕不會叫你受一點傷。」

  不久之後就是他們的婚期,司空謫自然是不會叫她受一點傷的。

  若非日子不合適,他還想早些與她成親。

  風虞棲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袍,輕扯了扯,動作帶著勾人的媚態,司空謫下意識地俯身而下,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夫人這是想叫為夫侍寢麼?」

  風虞棲笑而不語,手鬆開了他的衣角,轉而落在了男人那張俊逸的面容上,哂笑:「你這張臉,還真是夠招蜂引蝶的,走哪哪兒有麻煩。」

  「……」

  空氣中,似乎飄散著那麼一丁點兒的醋味。

  「怎麼,不是?」

  見男人不語,風虞棲掐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是,夫人教訓的是,為夫知錯了,那要不,下次出門之時,為夫臉上帶個面具?」

  司空謫對著她道:「為夫的臉,此後只給夫人一人觀賞,可好?」

  男人一雙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墨色暈染,幽深如夜幕,格外引人。

  方才喝下去的酒,本就未散,她只覺得自己那張面容的溫度更是滾燙,像是燒開的烈酒,連帶周身都變得灼熱。

  她斂了斂眸,側目看向了窗外的明月:「那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