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放心,若是我騙您的話,您把我的腿給打斷好了!!!」楚陌重掩蓋住了心底的虛意,對著楚老爺子道。
「那爺爺,我就先離開了,您好好休息。」
「給老夫滾吧!」楚老爺子瞥視了他一眼,不客氣道。
楚陌重前腳剛離開,後腳,楚老爺子便覺得越想越不對勁,平日裡,這個臭小子可不見這麼孝順識相。
竟然會枉顧自己的心情……
不對! ✫
這個該死的臭小子,明顯是沒有放下那個臭丫頭!!!
之所以對他說著一番話,分明是將他的怒氣給捋平了,再將那個臭丫頭給接入府中?
想著,楚老爺子的臉色一陣黑,這個該死的臭小子,竟然還跟自己玩上心眼了!
自知被算計的楚老爺子,臉色黑沉得厲害。
……
離開了楚老爺子的院落後,楚陌重的內心一陣愉悅了不少。
明日,自己便能夠將朱雀給接回來了。
只要自己對她好一些,不再像平日一樣拘著她,假以時日,她絕對會願意嫁給自己的。
就算……她不願意嫁給自己……
反正她已經給自己生下了孩子,他們註定一輩子都會有牽絆,無法斬斷。
只要她能夠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不嫁給他,楚陌重也能夠接受。
只要她別再離開他就好了。
翌日。
風虞棲醒來後,在司空謫的懷中溫存了好一會兒。
「待會兒我就要去沐府,跟師父去流淵島了。」
女子纖細的玉指,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手指嬌軟瑩白,勾人得厲害。
司空謫握住了女子的手,將其放入了被窩之中。
「我真不想你離開,怎麼辦?」
一想到要與她分開許久,司空謫的內心便滿是不舍。
只是,她已經答應了雲歸瀾要跟著她前去流淵島,不去的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如今雲歸瀾都還沒有同意自己與她在一起,若是再哄著她留在這裡陪著他,可以想像,自己恐怕別想在靈域再舉行一次婚禮了。
「那我儘快回來?」躺在男人懷中的女子慵懶地眯著眼。
身上覺得有些累。
渾身傳來的酸軟,讓她覺得有些不適。
因為第二日便要離開了,所以在前夕之夜,某個男人勾著她纏綿了好幾個時辰。
想到昨夜放肆的畫面,他勾著她,哄著她坐在他的腿上,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耳垂輕吟著,女子的面容,浮起了一抹淺淺的紅暈。
平日裡,風虞棲也不是那麼容易害羞的人。
但是,每每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做出的舉動,她的心尖便忍不住一顫。
像是羞赫,但又像不是。
那種感覺,用言語難以形容,但她卻並不討厭,反而……還挺喜歡。
司空謫低頭看了懷中的女子一眼,女子瑩白如凝脂的玉肌,貼在了男人精壯的肌膚上。
司空謫的肌膚,並不算很黑,甚至還可以算得上挺白的,但與懷中的女子相比,卻顯得黑了許多。
看見了女子那張精緻面容上的紅暈,司空謫將手放在了她的面上,輕捏著,又像是在摩挲,眼底充滿了寵溺的神色:「夫人,為夫都還沒有做什麼,你臉紅什麼?」
「……」聽到了男人意味深長的調侃,風虞棲沉靜了片刻,慢慢讓自己的面頰恢復正常。
「司空謫,我要準備起來了。」距離去沐府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左右。
但風虞棲想早點兒起來。
她可不想待會兒,一瘸一拐地去沐府。
虧得她昨日服用下了丹藥,不然的話,這會兒體力說不定已經透支了。
「急什麼?還有時間呢。」男人的另一隻手放在了被窩內,一直攬著女子的腰肢,從未放開。
溫軟的觸感,也讓他捨不得放開。
一想到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見不到她,司空謫的內心微微惆悵。
「棲兒,你離開這麼久,總要留些東西給為夫惦念吧?」
「那你想要什麼?」風虞棲抬眸,對上了男人的眼。
司空謫在女子的耳邊輕呢喃了一句。
「……」風虞棲的臉,紅了又黑,咬牙切齒的低聲詢問:「司空謫,你還要不要臉了!!!」
「棲兒,我只要你。」男人微嘆了一聲,嗓音依舊格外好聽:「可是,誰讓你不在我的身邊呢。」
男人音色絕佳,但話語卻挺無恥的。
「棲兒。」男人一雙墨色的眸緊緊地凝視著她,像是要將她吸入那墨色的浩瀚星空中。
「那你待會兒,不准跟我去沐府了。」
「好。」司空謫答應了下來。
兩人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繾綣纏綿,耳鬢廝磨。
許久,風虞棲才起來。
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後,她隨意挽了一個髮髻,發上插了一根簪子,與一些簪花小飾,帶了一對小巧的晶石流蘇耳墜。
整個人看起來,美艷而又奪目。
她的氣質並不內斂,反而有些張揚,即使她安靜站著,哪怕是在人群之中,也讓人難以忽視她的存在。
原本,風虞棲的性子是偏清冷輕傲的,但是在男人的寵溺下,逐漸嬌艷灼人了起來。
美艷的不可方物,卻又讓人不敢輕易褻瀆。
臨走前,司空謫將她攬入懷中:「棲兒 ,我都有點捨不得讓你走了,怎麼辦?」
「那你便睹物思人吧。」
「睹物思人,又怎及佳人在跟前? 」
面對男人那雙繾綣溫潤的眼神,風虞棲心尖忍不住一顫。
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她轉過身,環抱住了男人的頸脖:「等我回來。」
她在男人的殷紅的唇上,留下了一吻。
「夫君。」
末了,她又在後面加了一句話。
司空謫忍不住,大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他握著她,俯身向前含住了她的紅唇。
女子唇上的口脂,盡數落入了他的口中。
許久,他才將她給放開了,環抱著女子軟腰的手,卻依舊捨不得放開。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放心,我會儘快趕回來陪你的。」風虞棲在男人的耳邊輕喊道:「夫君。」
聲音嬌軟又勾人。
「……」司空謫放好了她,凝視了她好一會兒,良久,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