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他的所有都是她的

  翌日,一晃而過。

  隔天清醒過來的司空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

  體內仍然有一團火在燃燒著,疼痛而又灼熱,痛感使得他眉頭微蹙。

  女子躺在了她的身旁,見司空謫醒來後,風虞棲也跟著坐了起來,她探了一下他的脈,他體內的那股酒勁仍然沒過。

  那酒是雲歸瀾採集了各種靈露釀造的,出自她師父之手的東西,絕不會普通。

  放在平日,風虞棲會挺喜歡這瓊漿玉釀的功效,但此刻的風虞棲,卻有些頭疼了起來。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起身後,風虞棲便離開了房間。

  「赤影,墨影還未歸來嗎?」

  讓他去找些寒月伴生蓮與冰晶靈髓,他竟然去了這麼久還未回來!

  「回夫人,墨影還未回來,不過他剛讓人傳了消息回來,他已經打探到了寒月伴生蓮的消息了,約莫日暮前便會歸來了。」

  「嗯,我知道了。」

  女子輕點了點頭,而後,便又回到了房間之中。

  「讓墨影去尋靈藥了?」見女子走進來後,司空謫便對著她詢問道。

  「嗯。」風虞棲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師父給你喝下的這瓊釀,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消不了的。」

  所以,她只能夠讓人去尋靈藥回來給他服用了。

  若是真的疼上十天半個月,這個男人恐怕也虛死了。

  「那這段時間,就勞煩棲兒照顧為夫了。」

  「有酬勞麼?」風虞棲從空間拿出了靈針,插入了他腿上的穴道。

  自家師父還真是挺狠的,他腿上的骨頭,都被打碎了。

  若是放在現代的話,這個男人真真就變成殘廢了。

  不過,好在這是在靈域,她用靈力或者丹藥都能夠將他的腿給治療好。

  「想要什麼?」男人躺在床上,漆黑的眸色凝視著她,微泛白的唇勾著笑。

  眼底泛著柔色,深情繾綣。

  見女子完全將靈針插入他的穴道,停頓下來後,男子握住了她的手把玩著。

  女子手微涼,他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著,溫度傳到了她的手上。

  「我都是你的了。」男人緩緩道:「棲兒,有了我,我所有的東西便都是你的了。」

  他征服天下,她征服了他,便得了天下。

  「那看在謫王殿下這麼虔誠的份上,我便幫你把這腿接上好了。」

  女子一邊手被他握著,一邊手凝起了靈力,將帶有治療功效的靈源注入了他的腿上。

  一點一點將他腿上的骨肉給修復起來,整個過程,是非常漫長的。

  一日要治療三次左右,每次要治療半或一個時辰。

  結束後,風虞棲從空間從拿出了靈水,放在了浴桶之中。

  冰涼的靈水,應該能緩解他體內的熱度。

  女子黛眉輕挑,眼底含笑,語氣帶趣:「謫王殿下,我要抱你了。」

  「……」

  風虞棲伸手,將他給橫抱了起來。

  這個男人已經被她這麼抱過一次了,相比較於上次,他的內心已經坦然了許多。

  但那耳根處仍是泛著幾分紅。

  若是瞥見,看起來還是挺明顯的。

  風虞棲輕手輕腳將他放入了浴桶中,冰涼的靈水,讓體內又熱又疼的他緩解了一些。

  雖然身體還是難受,但聊勝於無。

  浸泡在這水中,司空謫便察覺到了,這水並非普通的水。

  一股帶著靈氣的輕微涼意傳入了他的體內,疼痛感明顯降低了一些。

  在風虞棲橫抱起他時,他的手便環在了女子雪白的頸上。

  直到她將他放入了浴桶之中,也沒見他 放開自己。

  「司空謫,你可以放開我了。」

  風虞棲人在浴桶外,坐在浴桶中的男人 勾著她的頸,兩人近乎貼在一起,曖昧的氣氛逐漸上升。

  身上痛感依存,體內的灼熱感,蔓延至全身。

  「棲兒,我們已經成親了。」男人低沉的語氣暗啞,帶著隱忍的克制。

  「所以,你可以換個稱呼了 。」他想聽 她喚他夫君。

  「夫君麼?」

  如他所願,女子紅唇微動,吐出了他想要聽的字句。

  男人修長的五指將她頭上的步搖與髮簪拔下,女子青絲披散而下,青絲凌亂,卻也多添了幾分美感。

  修長的手指穿過青絲,他將她禁錮住,腦袋朝著她傾斜過去了幾分,吻住了她的紅唇。

  兩人唇齒相交,氣氛越顯旖旎,春意浮動。

  下一瞬,司空謫直接將她拉入了浴桶之中,清涼的靈水將兩人的身上都給浸濕了,卻沒將那股灼熱的溫度澆滅。

  「司空謫,你的腿……」風虞棲伸手想要將他給推開。

  「無礙……」男人聲音暗啞,停頓了幾秒 對她回道。

  接著,又將她拉入懷中。

  「棲兒,別拒絕我。」

  初嘗情味,自己喜歡的女子又在跟前,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縱然體內痛意遍布,也沒能將他的欲給壓下。

  「不過,為夫雙腿暫時動不得,就只能辛苦棲兒一下了。」

  男人大手掐著她的腰,語氣旖旎含笑,溫潤繾綣的語氣引人沉醉,俊美如妖孽的面容,勾人魂魄。

  將藍顏禍水的本質極盡發揮。

  「……」

  聽著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旁縈繞,風虞棲只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的給勾走了。

  屋內,一室荒唐。

  隔著結界,外頭的暗衛們也並不敢探測。

  清晨至午後。

  風虞棲累得癱倒在床上,也沒管仍泡在浴桶的某個男人了。

  睡了兩個時辰後,日暮已西下。

  坐在浴桶內的男人閉著眸,面容清雋,身上透著一股沉穩的氣息。

  風虞棲緩緩睜開了眸,看了一眼身上穿著的輕薄裡衣,下了床後,朝著屏風後走去。

  她瞥了一眼浴桶內閉著眸面容俊美的男人,感覺自己一雙腿還有點泛酸。

  浴桶內的司空謫,在女子繞過屏風後,便睜開了眸。

  隔著一層屏風,他並沒有看見女子的身子,但卻見到了玲瓏有致的身影,躲在屏風後,若隱若現的嬌影,看起來似乎更加勾人。

  看了片刻,男人又閉上了眸。

  共赴巫山後,司空謫只覺得體內的疼痛又遍布了數倍,疼得他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