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要是被祖父祖母他們看到了……
還有幾個哥哥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過孟浪了?
她猶豫了一下,道:「我再親你一下的話,要不你就先離開?」
離開,當然是 立刻離開將軍府了。
「這怎麼行?你祖父祖母他們好不容易才答應讓我娶你,我就這麼招呼不打就離開了,他日,我給你的聘禮就該被退回來了。 」
「棲兒,我不能因小失大。」這一點,司空謫還是挺清醒的。
「你離開,我晚上去找你?」風虞棲試圖說服跟前的男人。
只是提前離開而已,反正午膳都已經用過了,並沒有什麼不妥。
「你晚上來陪我,我保證不讓他們發現,如何?」司空謫感受到唇上留下來的微痛,便知道跟前的女子在想什麼了。
「如何不讓他們發現?」
司空謫從空間之中拿出了一瓶膏藥,遞給了風虞棲,對著她道:「棲兒,來幫我。」
風虞棲取出了裡面的淺白色的膏藥,用食指挖了一些後,便朝著男人的唇輕輕塗抹而去。
接近黃昏,司空謫在將軍府之中又用了一次晚膳後,才離開了。
夜晚。
風虞棲沐浴後,特意換上了一身淺白色的衣裳,在月色的照映下,顯得清冷而又動人。
她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對著綠意吩咐,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她後,便離開了將軍府,來到了司空謫新買下的一個宅院之中。
見風虞棲來了之後,某個男人的眼神微亮。
沐浴過後,女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清幽的冷香,味道獨特而又好聞,像是雪中的傲梅含放,淡雅怡人。
「要不要小酌兩杯?」司空謫知道,跟前的女子是不是愛飲兩杯,因此,他特地在靈域帶回了一些好酒。
「好啊。」風虞棲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天空之中的明月。
一雙明眸微微彎起,精緻的面容多了幾分清純嬌艷。
司空謫拿出了一壇酒,擺放在了女子的的跟前,倒了兩杯酒,擺放在桌面上。
原先,兩人還端坐在一旁,相互依偎在一起,兩杯酒下肚後,司空謫沒克制住,將某個女子抱在了懷中,放在了腿上。
下巴抵著女子的香肩,聞著她身上的幽香,喉結微滾了一下,緩緩道:「這酒的後勁挺大的,少喝兩杯。」
「我酒量挺好的。」風虞棲不以為然。
她還從未醉過。
「你要不要再喝一杯?」風虞棲舉起了杯中的酒,側臉微轉,對著將自己禁錮在懷的男人詢問道。
「你先喝。」司空謫眸色幽深,那雙漆黑的瞳孔划過了一抹沉沉的欲。
見某個男人拒絕,風虞棲也不以為然,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只是,她還未放下酒杯,司空謫便將她的嬌軀轉過來,含住了她的唇……
汲取著她口中的酒,在月色下,顯得熱烈而又纏綿。
許久,司空謫才將她給放開了。
她剛剛想要遞給他喝的那杯酒,也已經被他汲取而盡了。
「這酒,味道果然很不錯。」他低低的笑道,聲音低沉醇厚,聽起來格外的動人。
「……」風虞棲被他這一番操作弄得微怔,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微睜,錯愕間,風情流露。
他道:「我還想再喝。」
「……」
風虞棲沉默了下來,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這麼會玩兒的一面。
「想喝?自己倒!」
回想起剛剛的情景,風虞棲一張小臉忍不住微紅了起來。
月色下,女子一張白皙素淨的精緻容顏微紅,也不知是羞赫,還是染上了幾分醉意。
或者是,兩者都有。
司空謫將懷中的女子擁著,又倒了一杯酒,自己飲了下去。
下一瞬,又將女子的臉給掰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不一會兒後,原本坐在他腿上的風虞棲,不知何時已經被某個男人放躺在了桌面上,桌上的酒杯,已經被掃落在地了……
微涼的月光,灑落在月漠城上,某間宅院內——
地上擺放著一個酒壺,兩個酒杯,還有一件輕薄的紗衣,隨意扔在地上,顯得有些散亂。
一刻鐘後,風虞棲從桌面上坐了起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小衣,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映入眼帘。
司空謫沒管地上凌亂的衣裙,將她抱回了房間之中。
當他將懷中的女子放在床榻上之時,便見懷中的女子已經睡了過去。
已經想要做點什麼的司空謫:「……」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忍不住嘆了一聲!
看來,今夜他有得泡了。
一個多時辰後,從外頭沐浴回來的司空謫,望著床榻上的女子,身上只穿著一件輕薄的小衣,香肩玉臂裸露在空氣之中,看得他喉嚨一緊。
但最終,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念頭。
躺在了她的身邊,卻久久無法入眠。
那滋味,實在是美好而又磨人。
翌日。
醒來之後的風虞棲,面色透著幾分慵懶,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男人,見他緊閉著雙眸,那張面容實在是太過俊美妖孽,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嘖……
當初第一眼的時候,她其實就看上了這張臉。
但是因為清楚這個男人太過危險 , 所以並不敢輕易招惹,沒想到兜兜轉轉……
這個男人還是成為了她的。
她的未來夫君。
風虞棲醒來了之後,司空謫沒多久也跟著醒來了。
她將懷中的女子摟緊了幾分,一雙眼神 卻忍不住又變得炙熱了起來。
「棲兒。」許是剛醒來的緣故,某個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又像是帶著幾分隱忍克制。
「怎麼?」風虞棲挑了挑眉。
那眉眼的神色帶著幾分慵懶。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雖然身上只裹著一件小衣,她知道,昨晚自己跟這個男人 還清白得很。
這一點,也讓她忍不住懷疑 ……
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沒有魅力了?
為何,這個男人還能夠忍得住?
如果不是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反應 ,風虞棲真的會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找了個太監當夫君。
許是女子懷疑的視線太過直白。
司空謫眸色微眯起:「棲兒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