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朱雀見跟前的男人,眼神幽深地看著自己,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總讓她覺得有點兒危險!
「當然是……」男人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朝著她湊去,忽然,一把咬在了她的唇上。
許久,才將她給放開了。
狗男人下嘴的時候,力道並不是很重,但也不算輕,讓她有種微微的疼痛感。
「楚陌重,你咬我做什麼?」
「不是喜歡叫我狗男人麼?」男人冷笑了一聲,語氣略帶諷刺道:「狗男人當然會咬狗女人。」
死女人,一言不合就跑了,連句話也沒給他留下。
虧他還想了她這麼久。
結果,她見到了自己,非但沒有半分歡喜,反而還一臉便秘樣。
簡直跟他拋棄了她似的!
「……」
朱雀一噎,打又打不過,揍又揍不贏……
她好想將這個男人給踹到外面去啊!
緩了好一會兒後,她壓下了心裡的火氣,在心中默默的對著自己的小崽子道:崽崽,千萬不要學你爹這樣的狗性子啊!
不然,你就沒有娘親了!!!
「怎麼不說話了?」
「你讓我說什麼,國師大人千里迢迢地來找我算帳,應該不是為了諷刺我兩句這麼簡單吧?」朱雀也不掙扎了,坦言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楚陌重道:「跟我回去。」
男人放在女子腰間上的手,逐漸不安分地往上移。
那雙勾人的狐狸眼,眼底蘊含著明顯的情意,語氣繾綣道:「一個多月未見,我可是很想你呢!」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給自己下了什麼蠱了,這一個多月以來,日日夜夜腦海之中浮現的都是她的臉。
嬌媚可人,嫵媚如妖精,想到她先前跟自己在京城廝混的日日夜夜,楚陌重眼底的欲色逐漸加重了起來,摟著女子嬌軀的力道也忍不住重了幾分。
「……」
朱雀的身子一僵,轉頭,對上了男人那雙繾綣深情的眼神。
楚陌重的模樣,本就生來好看,一雙狐狸眼更是自帶勾人的魅惑,給人的感覺像極了什麼來著?
想了片刻,朱雀的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詞——男妖精!
若是在平時,朱雀說不定就要被這個男人給勾去魂兒了。
不過,一想到腹中的小崽子,她的理智很快就上線了。
她一本正經道:「楚陌重,我受了內傷。」
「真的,你不要亂來,等下我要是死在你身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女子一雙好看的杏眸怒瞪著跟前的男人,像是怕他不相信一般,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後背道:「不信你看看,我後背還有個印子來著。」
這個狗男人看起來雖然聽不著調的,但某些方面還是挺可以的。
俗稱——就是挺厲害又挺會玩兒的。
不然,朱雀也不會跟他廝混那麼久了,雖然自己把貞操給了他,但在朱雀心中,貌似也沒吃太多的虧。
誰讓她自己喝醉酒了來著!
「行了,在你心裡我就這麼禽獸?」早在她開口第一句話的時候,男人心裡的那點欲色便早已經消失了大半了。
「你不禽獸。」朱雀答道,就在男人臉色即將緩下來的時候,她又加了一句:「不過有時候,你也挺不當人的。」
「……」要不是看在這個女人受了傷的份上,他簡直有種想讓她哼唧不出來的衝動。
此時,楚陌重還是沒有將她給放開。
他將她腰處的衣帶給解開了一些,朱雀卻以為他想要做什麼,一想到腹中的小崽子,她頓時便炸了,一邊護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對著跟前的男人罵道:「你看看,我剛說完你就開始不當人了!!!」
狗男人,他要是真的敢亂來,她非殺了他不可!
朱雀掙扎著,拼命想要起身,卻被跟前的男人一把捏住了下巴堵住了那張嬌艷欲滴卻又罵罵咧咧的紅唇。
「……」
好一會兒,他才將嬌軀發軟的女子給放開了。
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安分下來的女人,道:「我看看你的傷口。」
見他動作輕緩地將自己後背的衣裳給褪了下來,朱雀才頓住了。
心裡又忍不住將這個男人給問候了幾百遍。
不早說清楚,害得她誤會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又開始禽獸了,畢竟有時候他真的是挺不當人的。
楚陌重小心翼翼地將女子後背上的衣服給掀開了,很快,他便看清了她後背上的痕印。
後背雪白如凝脂的玉肌上,覆蓋上了一層深紫色的痕跡,顏色清晰幽深,看起來還有點浮腫。
楚陌重一頓,眼底泛起了一抹心疼的神色,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觸摸上那片青紫色的痕跡,卻又怕弄疼了她,躊躇了半天,還是收回了手。
「誰做的?」男人語氣加重,聲音帶著明顯的陰沉,像是蘊含著幾分怒意。
那雙輕佻不著調的狐狸眼也沉了下來,眼底染著寒意,蘊含嗜血與怒意似乎隱隱可見。
朱雀回眸,香肩半露,玉肌雪白,五官精緻而又嫵媚,看起來勾人得很。
當她看見跟前的男人露出這幕神色,一時間,有些錯愕的愣住了。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她這個吃虧的本人還沒有這麼惱怒呢!
楚陌重這個狗男人的神色,看起來簡直跟要吃人似的,連帶她都被驚到了。
楚陌重再度詢問了一遍,不過,這會兒他的神色變得收斂了許多:「我問你,是誰做的。」
那個雜碎,竟然敢傷了她!
「騰蛇宗主,怎麼,你要去找他算帳嗎?」
「如果我說是呢?」男人對上了她的眼,神色滿是認真地回答。
望著男人的模樣,朱雀心下突然一滯,有些呆呆地看著他道:「楚……楚陌重,我都沒這麼生氣,你……這麼惱怒做什麼?」
其實,朱雀想問的是,他這麼激動,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但,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轉而令開口道。
「你說呢?」他的意思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她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