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讓人算計我,把我弄得丹田都廢了,你可知我那兩年有多難過?」躺在男人懷中的女子回他道。
她語氣平淡,像是在陳述事實,並沒有任何的責怪之意。
但這番話,卻讓司空謫成功閉嘴了。
「棲兒,是我不對。」
她只是在新婚之夜逃跑了,但是當時,他卻差點將她給算計死了。
若不是……她當年實力還尚可的話。
她恐怕早已經隕落了。
「行了,我也沒有真的怪你,若是我真的怪你,你如今還不一定能夠見到我呢。」
若是當年她沒有拒絕他的邀約,說不定,結果還真不一樣呢。
不過,她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若不是丹田盡毀,她可能也不會獲得靈曜空間了。
說不定,一輩子也不會跟這個男人有所交集了。
雖然丹田廢了,以前實力也歸零了,但是修復丹田過後,卻讓她的天賦比從前更加厲害了數倍。
「那棲兒,你想什麼時候與為夫成親?」
「我先去問問我師父吧。」
風虞棲從空間之中拿出了靈針,放在了男人的跟前。
「放開我吧,我給你治療。💝😎 ✋👽」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屋內點著白色的燭燈。
風虞棲將手上的靈針插入了男人的穴道,將修復的靈力一點一點注入了男人的體內。
如今他腿上的骨頭已經修復了大半。
但修復好了之後,也還需要躺在床上休養半個月左右。
一番針灸下來,已經過去了約莫一個時辰的時間。
給他治療過後,身上香汗淋漓,風虞棲沐浴了一番後 ,又給司空謫在靈水之中泡了兩刻鐘。
「棲兒手上的好東西還挺多的。」司空謫看了一眼浴桶中的水,對著她道。
「那是自然。」風虞棲也並不否認。
「畢竟我可是我師父的徒弟。」沒點好東西傍身怎麼行?
不過,這句話卻讓司空謫誤會,這些東西都是雲歸瀾給她的。
夜色。
兩人一起躺在了床榻上。
司空謫平日裡喜歡摟著女子的腰,但如今風虞棲的腰受傷了,他便把位置給上移了幾分。
落在了女子的胸上。
「……」
「司空謫!」風虞棲面對那隻不太安分的手,有些無語道:「你能不能別這麼摟著我。」
「棲兒,為夫習慣抱著你睡了。.•°¤*(¯`★´¯)*¤°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男人摟著背對自己的女子,下巴放在了她的肩上,語氣在她輕聲呢喃道。
風虞棲只覺得莫名有些羞恥:「可是,我並不是很習慣。」
「那你不如現在開始適應?」男人嘴角噙著笑:「日後我們若是生活在一起了,為夫日日夜夜都會摟著你睡。」
如今雖然受了一身的傷,但有她在,司空謫覺得,這樣的日子踏實而又安逸,讓人不舍。
他只希望,他們不會分開。
沒有她在的日子,實在難受得讓人難耐。
見某個男人不肯被說服,風虞棲打了個哈欠,不再計較:「對了,明月我還要出去一趟。 」
「去做什麼?」
「約了人去喝茶,好像叫什麼仙玉樓來著。」
「那倒是個挺不錯的茶樓。」司空謫拿出了一張黑色的玉卡片,不過,黑色的玉片上,邊角卻用紫色的線條包裹著,看起來低奢不凡的模樣。
司空謫遞給了風虞棲。
「這是——」
「紫邊黑玉卡。」司空謫解釋道:「裡面是為夫的一半身家,如今為夫將財產上交給夫人保管。 」
「裡面有很多錢?」風虞棲知道,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東西,只會多不會少。
但,具體是多少,她便有點猜不出了。
「大概,能夠買下半個中央靈城左右。」
「……」半個中央靈城?
這個男人還真敢說!
不過,他也知道,既然這個男人敢這麼說,應該也是沒有理由欺騙她的。
裡面的錢,說不定還真能夠買下大半個中央靈城。
「看來,我還真是找了個好夫君呢!」風虞棲也沒客氣,直接接過了卡。
「看在為夫對夫人這麼忠誠的份上,夫人再叫一句可好?」
「叫什麼?」風虞棲明知故問,轉過身來,對著男人挑了挑眉。
「你說呢?」司空謫在她耳旁輕咬了一下,低沉的語氣盡顯曖昧也旖旎:「要不……叫為夫幾聲九皇叔也可以。」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我這麼叫你麼?」九皇叔?
呵、這個男人還真是挺會玩兒!
「為夫現在喜歡了,棲兒,叫一下可好?」男人的語氣帶著哄誘,一雙深邃的墨眸凝視著她,眼底的視線灼熱。
屋內的溫度,逐漸上升。
以前,司空謫不喜歡她叫自己九皇叔,是因為不想當她的皇叔,他想當她的夫君。
而現在,成為她的夫君後,閨房之樂時,讓她偶爾喊自己一聲九皇叔,也是別有滋味。
「司空謫,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這麼不要臉?」不對,她以前就發現了,這個男人的厚臉皮了。
只不過,沒如今的不要臉。
「臉皮給你,為夫要你就夠了。」司空謫見女子面容微紅,薄唇勾起了一抹輕笑。
低沉而又悅耳的笑聲在女子的耳旁響起,男人帶著磁性的嗓音好聽得讓人沉醉。
狗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妖孽,連帶聲音都是那麼勾人!
「九皇叔~」
就在男子以為,要略失所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 女子嬌軟的聲音傳來。
語氣輕緩軟糯,聽起來純純嬌軟。
天真的語氣,在男人看來,卻將自己的魂都給勾走了。
「九皇叔在……」男人放在她身上的手緊了兩分,喉嚨緊了緊,滾動了一下,聲音帶著克制的隱忍:「讓九皇叔伺候你可好?」
男人的聲音,已經沾滿了欲。
高高在上的神祇,為她從雲間墜落,染上了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慾。
為她痴迷,想與她共度沉淪。
「……」面對男人那雙炙熱的眼神,風虞棲的心尖顫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她的面相 露出了一抹嬌艷的笑容,看起來又純又欲:「好啊,那不知道,九皇叔要如何伺候我呢?」
當女子睜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凝視著他的時候,司空謫的內心只有兩個字: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