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笑,從桌上拿起一隻酒杯,揮手之間,以真氣將那名女子的屍體抓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紅光閃過,女子喉嚨被割開
人血,他真的在接人血?
「知道嗎,這種剛死不超過十息的人血是最新鮮的,也最有味道。」
男子自顧自的說著,絲毫不在意自己這番舉動給在場這些女人造成什麼心理陰影。
「啊!」恐懼的尖叫聲響徹在整個宮殿上空。
親眼看著男子將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殺了,又看著他接了那個女人的血,張口喝了?
還有幾個人能保持鎮定?
這與惡魔途徑有何不同?
整個大殿中的人都還是驚慌四散,不住的拍打著房門。
而那原本緊閉著的房間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打開了?
所有人爭先恐後的往外跑,直到跑出去老遠,那驚叫聲還能傳到這邊來!
大殿中很快就只剩下了雲蘇和幾名女子。
雲蘇是軟經散中的太多,還沒解開,而那幾名女子則是完完整整被嚇暈了過去。
見此,雲蘇果斷閉眼裝暈,躺倒在了身後柔軟的大床上。
陰寒血腥的氣息漸漸逼近,雲蘇進閉著眼,儘量放鬆自己,製造平穩呼吸。
突然一隻手猛的掐住了她的脖頸,迫得她猛的睜開眼,男子帶著面具的臉便出現在雲蘇面前。
「你不怕。」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雲蘇,似在探究,掠起一抹興味。
「咳,我,我怕,我怕得不行!」忍著難受,雲蘇趕忙開口。
「是嗎?可我從你的身體上並沒有聽出害怕的情緒,你的心跳平靜得很。」男子繼續緩緩開口,語氣中帶了一抹危險。
雲蘇嘴角一抽,「你聽錯了!」
「呵。」一聲輕輕的冷哼,男子抬眸看著雲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難道不知道紅衣閣閣主,對血有一種極強的感知力嗎?」
「你身體裡的血在我耳朵里,是會說話的。」
他聲音輕而淡,明明沒有多少情緒,卻讓雲蘇本能的感覺到危險!
雲蘇眸子一睜,對上男子的視線暗道不好,她還真的不知道紅衣閣閣主還有這樣的本事!
「你是不是也是來刺殺我的?」他將腦袋湊近雲蘇耳側,緩緩張開薄薄的紅唇說道。
那聲音極具磁性,那一瞬間,雲蘇的精神力仿佛都被影響了,順著他的聲音開口了。
「不是。」她聽到自己的唇說出了並不是自己控制的聲音。
男子眸子微微一眯,顯然這樣的答案並不是他預想中的。
「你身上有三倍的軟經散,這說明你的實力非同一般,既如此,你混入這些人中的目的是什麼?」
他將雲蘇隨意的扔到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質問。
雲蘇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頸,心中憤憤不平,但也知道此刻並不是她逃脫的最好時機,只得老老實實開口。
「我是被人抓來的,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不如問問送我們到這裡的那幾個人!」
說起這個雲蘇心頭就來氣,她這剛到星辰大陸沒幾天呢,就體會了一把星辰大陸的人心險惡。
男子眯眸,一雙冰冷的眸子望著雲蘇,似乎在思考她這番話的真實性。
雲蘇感覺到身側空氣有一瞬間的輕鬆,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它們又再次緊張起來!
她扭頭一看,男子已經走到了他身後,冰冷的聲音緩緩垂下,「不管你目的為何,殺了總歸沒有壞處。」
他可以容忍那些四散而逃的女人,因為那種人對他來說,是沒有任何威脅的普通人。
而對於雲蘇,他總有種不安定的感覺。
或許是她非同尋常的實力,讓他不安。
他不喜歡這種不安!
周圍所有的危險,都應該是可控的!
雲蘇眼睛瞪圓,身子便在男子的控制下緩緩浮空,緊接著她的脖頸再一次被掐住!
可憐如今的她根本不能使用多少真氣,想要掙脫男子的束縛,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喉嚨中能呼吸的空氣瞬間緊張起來,雲蘇瞪大眼睛掙扎了好幾下沒有任何作用,她只能徒勞的放棄,眼珠子轉動,思考著該怎麼辦。
突然,她眼睛一睜,急忙大叫,「等等,呃,我能解,解你,血,血族血脈後,後遺症!」
雲蘇被掐了脖頸,說話斷斷續續的,聽得不是很連貫,若是一般人聽到或許都聽不清她說的什麼。
但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對面的面具男子臉上露出一抹驚異,扣著雲蘇的手也鬆了幾分。
「你說什麼?」
「放,放我下來。」雲蘇摳著他的手,試圖得到自由。
男子猶豫了下,還是收回了掐著雲蘇的手,雲蘇被扔到了地上。
好在她身體素質過硬,沒有摔個狗啃泥。
調整了片刻,雲蘇才平復下了身體的難受之感。
男子冷厲的眸子一直緊緊盯著她,見她恢復了些許,便毫不客氣的冷喝,「說!」
雲蘇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內心動手的衝動,開口反問,「若我看的不錯,你體內應該是融合了血族的血脈之力吧?」
男子沒說話,只冷冷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看這模樣,雲蘇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她輕輕吐了口氣緩緩開口,「血族血脈之力,是上古遺下的最強血脈之一,僅比最強的暗魔血脈差一線。」
「若你本就是血族血脈,那麼融合血脈之力後雖然會有些不適,卻不會成這個樣子,每月需要食血。」
「我猜,你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人類真氣師,如今的實力應該是融合了血族血脈之力之後才能擁有的。」
「而這血脈之力與普通的人類真氣師可不相融,故而才留下了食血的後遺症吧?」
雲蘇雖是問句,但那語氣幾乎已經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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