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泠鄭重的點點頭,他沉默了下,還沒說話,執法隊裡就有人不滿的出聲了。Google搜索
「族長大人,你這麼鄭重其事的將我執法隊這麼多人召集過來,難道就只是為了這些花?」
這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屑和不滿,但泠還是認真的看了說話那人一眼,點了點頭。
「呵。」一聲冷笑從那人嘴裡溢了出來,他不屑的看了一眼泠,又看了看一邊的雲蘇。
「果然是紅顏禍水,竟然將我族族人拿捏於鼓掌,戲耍我們!」
「就為了幾朵花,讓我們這麼多人上山陪玩就算了,現如今竟還讓新族長打起了去清水淵的打算!」
「這就是我們的新族長,是要我們一起去死在清水淵嗎?」
那人說著,情緒有些激動的扭頭看向了身後執法隊眾人。
此話一出,執法隊中的議論聲便有些沸騰了起來。
「不錯,這黑水淵的確不能去啊,這位姑娘若是要花,可以換一種,我知道那邊山坡上有好多漂亮的花,可比這個好看多了。」
「就是就是,我們不能陪著她胡鬧丟了性命!」
人群議論紛紛,滿心滿臉對去清水淵的抗拒,同時看向雲蘇的目光越越來越不友好。
顯然,他們都認為,族長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決定,全都是因為雲蘇!
雲蘇表情略微怔了怔,但旋即回過神來,卻也沒解釋。
神鹿族人中也不知道有沒有天麟那邊的臥底,關於這金鈴花的事,她並不想解釋清楚。
但眼看雲蘇不解釋,眾人也越發的起勁兒,聲音越來越大。
泠眉頭皺了起來,神色冷凝,「這麼說,你們並不願意聽從我這個族長的命令?」
泠知道,他這個族長的確太過年輕,但沒想到,掌印才交到他手上沒多久,族人便不他的話了。
眼看著泠板起了臉色,眾人神色一變。
他們不服歸不服,但泠如今是神鹿族族長是事實,也不敢公然跟他叫板。
氣氛一下子僵持了起來。
「族長,族人並非是不聽從您的命令,只是這清水淵的確十分危險,如無必要,我們……」
一邊,鄺勛看情況不對,趕忙出聲緩和。
他話沒說完,但意識很明顯,若沒有必要,就不要去了。
他相信,泠應該是能聽懂他意思的。
但泠卻輕輕搖了搖頭,面色依舊冷凝而認真。
「這清水淵非去不可,鄺執法長,若你也不想去,那邊帶著你的手下回族去吧,這清水淵,我自己去。」
神鹿一族被天麟這些外來人壓制了許久,這是唯一一個能夠翻身為主的機會。
錯過了,便一輩子都是奴隸,他絕對不要這樣的家!
他選擇相信雲蘇!
泠這番話一出,隊伍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難以作出決定。
泠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眾人退縮了,將來泠回到族內,恐怕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但若是去了,死在了清水淵,這又該怎麼辦?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鄺勛臉色微變,扭頭看了一眼泠,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堅持。
清水淵那地方,就算是三位長老去看了,也只能退回來,更別提泠這個新任族長。
但一想到三位長老的囑託,鄺勛又猶豫了起來。
三位長老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好好輔佐泠,若是此刻他沒與他站在一起,豈不是辜負了三位長老的信任?
猶豫片刻,鄺勛長吐了口氣,旋即扭頭看向一邊的執法隊眾人,開口道。
「族長既然這麼說了,身為執法長只能唯族長之命是從,所有人,同我一起隨族長進入清水淵!」
鄺勛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
執法長竟然也決定要進入清水淵了?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沒有反對,但臉上卻無比的抗拒,顯然並不想去。
泠望著這一幕,上前一步走到了鄺勛身前,驀地揚聲開口,「不用這麼為難,清水淵兇險,我知道大家的猶豫,我並不強求大家。」
「接下來前往清水淵,願意隨我一同前往的站出來,不願意的可以自行回族。」
泠話音落下,隊伍中眾人面面相覷,終於有人站了出來。
「我們都是執法長帶出來的,執法長說去,我們就去!」
「那我也去,我早就想看看那清水淵的怪物了!」
「就是就是!」
百人中不斷有人走出來,但大多數還是猶豫著沒有動。
片刻之後,泠望著走出來的二十五人,輕點了下頭,旋即拱手道了句,「多謝各位。」
「族長客氣了,這應該是我們向您行禮才對。」那些人趕忙開口。
泠深吸口氣看向那些沒出來的人道,「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不勉強,你們現在回族吧。」
話音落下,泠沒有再理會那些人,直接看向鄺勛,「鄺執法長,我們走吧。」
鄺勛點點頭,一擺手,二十多人的隊伍轉了個方向,向著清水淵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清水淵真有那麼邪門嗎?」前進過程中,雲蘇忍不住問起了清水淵的情況。
泠頓了頓搖頭道,「關於這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那地方的確很危險,還是讓鄺執法長跟你說吧。」
一邊,鄺勛略微一頓開口道,「清水淵以前是一塊靈源寶地,是我神鹿族人人都想前往修行的,當年我也去過那個地方。」
「似乎是從四五年前開始,那地方便常有怪事發生,同隊前往修行的族人,莫名其妙的在湖邊失蹤,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們以為是湖底有東西,便讓人潛入水裡查看,但這一查看,就再也沒見過入水之人。」
「紅長老也曾經去查看過,不過他的鹿靈之力入水,便被一股很強悍的力量給擋了回來。」
「只知道那水裡的東西並不簡單,具體是什麼,紅長老也不知道。」
「後來失蹤的人越來越多,那地方便成了人人口中的禁地,就連三位長老也下令,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那裡。」
鄺勛說著,言語之中還是有著濃濃的對那地方的畏懼。
想來若不是泠非去不可,他也是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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