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得到了尊者鹿角,泠得到了遠古鹿角,這一次離開出去,肯定會驚掉執法長下巴!」
「就是就是……」
安靜的神鹿族聖山大殿當中,鄺勛雙手不斷搓著,不自禁的來回踱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目光卻不時的看向盤腿在金光中的神鹿族後輩,神色忐忑而緊張。
「這麼長時間竟然還不出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幾人拿到了適合自己的鹿角傳承。」
他微微嘆口氣,忍不住沖旁邊一名執法者開口。
那名執法者眉頭也是皺緊,聞言便道,「時間差不多了,就算沒有得到鹿角傳承,應該也快出來了。」
「不過執法長,你之前不是對他們還信心十足的嗎?怎麼這兒反倒不自信了?」
「嘖,那能一樣嗎?之前那是給他們鼓勵,讓這幫小子努努力!」鄺勛砸吧了下嘴巴,又接著道。
「神鹿一族未來的希望,可都在他們身上了,只有尊者以上的鹿角之力出現,才能夠從神台之中取到薪火。」
說著,鄺勛又忍不住嘆了口氣,握緊了拳頭。
就在他話音落下沒多久,不遠處盤腿坐著的十多人頭上,終於有了動靜。
那包裹著他們的金光開始了晃動,隱隱有種要收回的感覺。
大殿之中,所有人神色皆是一正,睜大眼睛望向那些族內後輩。
也就在此刻,十多人身上齊齊綻放出了電光火花。
那些電光火花閃爍在這些人的身體之上,不過片刻,便迅速朝著他們額角的鹿角凝聚而去。
不過眨眼,他們頭上那一對對銀色鹿角,便覆蓋上了一層電光。
「是電光鹿角。」鄺勛輕吐了口氣,也不意外,輕輕說了一句。
畢竟不可能人人都拿到尊者鹿角,這電光鹿角也是神鹿族族人夢寐以求的傳承鹿角,它的力量可比銀色鹿角要強橫得多。
得到電光鹿角之後勤加練習,達到他這個實力也不是不可能。
鄺勛掃了一眼,十六人中,十四人身上都亮起了這樣的電光光芒。
唯一還沒有變化的,只有赤和泠。
「他們二人還沒有反應,或許會給我們一個驚喜,哪怕只有一人拿到尊者鹿角……」
鄺勛緩緩說著,握成拳頭的手輕輕點在唇上,眉頭擰緊。
也就在此刻,赤的身上綻放出了紅色光芒,剎那間,赤便仿佛一團紅日般耀眼!
鄺勛的表情一怔,旋即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紅,紅色!尊者鹿角!」
「真的是紅色,赤竟然拿到了尊者鹿角嗎?」一邊,執法隊裡的其他人也都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視線中,赤身上的紅色飛速向額頭上凝聚而去,漸漸的所有紅芒都沉澱到了他頭上的鹿角。
還沒等鄺勛從驚喜中回過神來,一邊又傳來了一道驚呼聲。
「你們看,那是什麼?」
鄺勛心頭微驚,心中有些疑惑,難道尊者鹿角的出現還不夠讓他們驚訝的嗎?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驚喜的?
帶著疑惑,鄺勛扭頭順著族人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不遠處的泠身上綻放出了一道炫目的紫金色光芒!
光芒耀目,竟絲毫不比赤身上的弱,反而隱隱有種超越其的氣勢。
看到這紫金色,鄺勛突然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紫金色,那是什麼鹿角?
「隊長,紫金色,那,那不是只有傳說中的遠古鹿角才有的顏色嗎?」
旁邊傳來族人結巴的驚呼聲,鄺勛聞言,神色「刷」的就變了。
「遠古……鹿角?」
剎那間,鄺勛只覺得自己喉嚨乾澀,這個詞阻在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不進去!
然而,泠身上的紫金色卻越來越耀眼,將他襯托得仿佛神祇!
紫金光芒綻放片刻,旋即迅速收縮,凝實到了泠的鹿角之上。
旋即,山洞中眾人紛紛睜眼醒了過來。
「執法長。」
「執法長!」
……
眾人驚喜的起身,跟他打著招呼,鄺勛卻整個人愣愣的,還沒從眼前這一幕中回過神來。
直到赤和泠同時睜開眼睛看向他,「執法長。」
他目光呆滯的點了下頭,一雙眼睛落在泠身上,怎麼也移不開。
「你,你剛剛所呈現出來的鹿角光芒,是是紫金色,你,你難道拿到了傳說中的……」
「遠古鹿角。」泠能理解執法長激動的心情,他深吸口氣,替執法長說出了這個名字。
「我也沒想到,我在角落裡選中的那個並不起眼的金色光團之內,竟然就是傳說中百年未曾出現的遠古鹿角。」
泠感慨的開口,一句話將執法長心中一直在念叨的這個詞說了出來,同時也讓執法長越發的驚駭了。
「真的是!」
他喃喃出聲,目光緩緩上移,落到了泠的雙角之上,神色瞬間變得莊嚴而肅穆,旋即雙手在身前交叉,恭恭敬敬朝著泠行了一禮。
泠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攙扶。
而鄺勛身後,整個執法隊伍都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
「執法長,你們……」
「遠古鹿角出世,我族的未來可期了!」
鄺勛喜極而泣,抽泣了兩聲,又滿臉喜色的看著泠,雙手握住了他的胳膊,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一邊,赤望著這一幕,唇邊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心中有些羨慕。
在光團空間,他以為他得到了尊者鹿角便已然是極限,沒想到泠卻高他一步,得到了這百年未曾出世的遠古鹿角。
據說這光團中的鹿角,都是看鹿靈之力的感應,說起來,泠的鹿靈之力,的確比他高深。
不是說泠的母親是人類,血脈已經不純淨了嗎?為何他的鹿靈之力,還會這麼強?
難道……鹿靈之力其實與有沒有人類血脈並無干係?
赤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從小在族內被灌輸血脈純淨與否的重要性,使他們極其討厭人類。
神鹿一族之人,只能與神鹿一族結親,這是神鹿一族的宗旨,人人都要遵守的。
像泠的父親,便是違背了族內宗旨的人,理性唾棄!
想到這點,赤的眉頭皺緊起來,心裡的思想鬥爭也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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