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暴君劉言

  劉言望著身前這些只穿著肚兜,身段優美,皮膚白皙的女子,眼神猥瑣。

  但好在劉言的容貌極佳,雖然很稚嫩,但比起很多人那都是頂級。

  所以,服侍這樣一個,年輕帥氣的小皇帝,她們很樂意。

  更何況伺候好了,還有賞賜可以拿。

  劉言坐在鮮奶浴池之中,周身美女環繞,穿著清涼,他一伸手就能摸到這些妃子。

  她們還不會反抗,只會喊著,「嗯~陛下~」

  劉言的兩條腿上,大腿小腿上,八隻手都在為他揉捏捶打。

  上身,胸膛之上,這些美人的手在撫摸著他。

  纖細柔軟的手撫過他的胸膛,這種感覺讓他難以忘懷,沉醉其中。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種感覺,這大漢光不光復,好像和他無關。

  這美人在身側,酒池肉林有何不可呢?

  「陛下,妾身伺候的舒不舒服啊?您滿意嗎?」

  開口的乃是一個御女,她趴在劉言胯下,含糊不清的開口。

  當然他的……可不止一個人在伺候,「你們都做的很好,賞!朕都賞了,你們可得好好伺候朕,要是讓朕不舒服了……嘿嘿嘿,你們今晚可就回不去寢宮了!」

  劉言抱著美女歡愉的場景,被在外偷聽的那個太監記下,等回到乾寧宮,告知孫太后。

  ……

  此時,皇宮外站了十五個女子,她們的年齡在十五六歲之間,個個身材完美,但皮膚有點蠟黃。

  不過好在嬌美的容貌,足以忽視掉這一點。

  同時最右邊還站著一個男子,男子看起來約莫四十五六的樣子,一身的儒學氣息。

  「諸位,一會兒進了宮,見了陛下,你們都客氣點,這位新皇帝……脾氣有點暴虐……」

  這是劉言囑咐的,就是要把他塑造成一個暴君的形象。

  昏君可能沒人會怕,但要是一個動不動就殺人的暴君呢?雖說那樣的君王可能活不長久,高洋,劉子業,胡亥都活不長久。

  可這樣的君主應該可以震懾住朝堂的官員吧?

  劉言心中是這麼想的。

  太監帶著這些人進了宮等候著,同時其餘的宮女太監開始給這些人檢查身體。

  ……

  劉言此時已經出浴,整個人神清氣爽,紅光滿面。

  「來人,她,她,她……」劉言一連點了十幾個女人,道:「這幾個,是采女的升到采女,同時良布二十匹,賞銀百兩。

  是御女的不升,良布賞三十匹,白銀一百五十兩,家中有人的,在朝中為官的,按照每月俸祿,賞三月,同時官升一品。

  若不在朝中為官,按家中人頭數,一個人賞白銀十兩,耕地一畝,耕牛隻限一頭明白嗎?」

  底下的太監聽到如此賞賜,剛想要反駁,但看到劉言有些不悅的面色,只好低頭答應下來。

  「謝,陛下。」

  劉言看著眼前這些跪拜的妃子們,笑呵呵的點點頭,並表示只要她們好好伺候,賞的東西多的是。

  他自然不可能把皇宮裡的那些東西給賞給這些妃子他不是傻。

  等這些妃子,太監走後,他來到了楊怡身邊,道:「你幫我做個事。」

  劉言聲音很小,就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

  「皇宮妃子,想要入宮沒點關係怎麼可能?你幫我調查一下她們的背景,如果有貪官記錄下來,貪一兩銀子都要記下來,可以嗎?不過你不能自己去查,找民間組織。

  至少要從五層關係交代下去,要保證你的下下一層不會知道你的身份,和你跟我的關係。」

  劉言現在還不會捨棄掉楊怡,他要靠著她做事,她也要靠著他得到利益,所以她不會蠢到暴露劉言。

  還有自己的身份。

  「交給我了。」

  楊怡點頭答應下來,那些采女和御女,她曾經也是所以認識的還不算少。

  想要直接調查下來很容易。

  ……

  劉言的龍袍穿著很隨意,露出結實白淨的胸膛,就這麼拖著拖著來到了御膳房。

  他登基的時候,已經是農曆的二十八,這個月是小沒有三十天,後天就是下個月。

  「怎麼還沒開飯?」劉言對著宮門口的太監問道。

  「回稟陛下,御膳房一般是,卯二刻到辰正時提供早膳,正午到未時準備晚膳……現在都酉時了,已經不……」

  誰料這個太監話還沒說完,劉言一巴掌打過去,怒聲道:「朕,想要吃,你個閹人跟朕說什麼規矩,朕是皇帝還是你是皇帝?要不然,朕把這個皇位讓給你,你去上朝?」

  太監聽到這句話,嚇得立馬跪地磕頭求饒,「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的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罷了,諒你也不容易,讓御膳房給我做碗普通的麵條,送到寢宮,不許用什麼山珍海味,朕吃膩了。」

  「是,陛下。」

  劉言做的這一切,全都被那個太監記下來了,這個太監叫魏子晨。

  劉言今天沒有處理一次政務,那殿內的奏摺已經堆成山了。

  他都不認字,怎麼處理呢?同時,昏君工作那麼勤幹啥呢?

  ……

  此時他剛剛回到寢宮,就聽到那太監找來了教他認字的,還有跳舞的宮女。

  他立馬的就讓這些人去御花園等他,他要檢查檢查這些即將進宮的舞女質量如何。

  來到御花園,他就看到十五個女子,還有那個負責教書的夫子。

  劉言的穿著還是那樣的,不過衣服不是龍袍是一件繡著龍紋的常服,這放蕩不羈的穿著。

  讓那本就是個大儒的夫子,臉色一黑道:「這,這光天化日之下,汝的穿著怎可如此傷風敗俗?如此不知廉恥之人,就該拉去浸豬籠,亂棍打死……」

  劉言剛剛過來,本來心情還很舒服的,但這個人一上來就罵自己,他一下子就怒上心頭,拉過那個小太監,「他叫什麼名字?是怎麼進來的?」

  感受到劉言的怒火,這個小太監立馬嚇得跪下來,「陛,陛下,您不是叫我去幫您找一個教你識字的人嗎?他是我們京都一位大儒,精通儒學……」

  聞言,他抬眸看向這個大儒,似笑非笑道:「我當是什麼呢,原來不過是一個迂腐腐儒,呵呵,你敢辱罵朕?」

  那大儒望著劉言這副模樣,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來一股害怕,可儒學讓他,不能如此。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光天化日之下,男子怎可裸露胸膛,衣冠不整,按照禮法應當被浸豬籠。」

  「呵呵,猜出來朕的身份了?禮義廉恥?還要把朕浸豬籠?好朕今日就是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的把禮義廉恥踩在腳下。

  不過一屆低等腐儒,也敢對朕指指點點,來人將他的衣服全都給朕扒下來。

  在他肚子上,給朕寫上,『我是個b子,我喜歡男人』然後,每天拖到京城街道遊街示眾。」

  那大儒聞言一驚,立馬大喊,「昏君,暴君,你不得好死!」

  劉言聽後,立馬怒聲道:「還敢辱罵朕?不過你說的沒錯,朕就是個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