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執事痛苦彎腰的時機,井大慶又是一招羅漢撞鐘,直接將那人打退了三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井大慶的實力,跟那名執事最多也就在伯仲之間而已,可自從看了拳譜之後,他漸漸心有感悟,實力已經上升了一個檔次。
譚明同樣占到了上風,只有那位老者因為年紀太大,體力不夠,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而李霸……
則被蕭南天按在了地上暴捶。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出過一招。
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五臟受傷更重,喉嚨中卡著令牌,鮮血無法從嘴裡吐出,只能從鼻子裡噴出來,別提有多狼狽了。
本來,以蕭南天的實力,一招之間就能取他性命。
但蕭南天並沒有這樣做。
他要讓李家的人吸取教訓!「蕭南天,你敢傷我少主,定讓你全家雞犬不留!」
一名執事喊道。
本來,他們以為三拳兩腳就能解決這些人,可哪裡知道,對方陣營隨便出來了三個,就能跟他們打得平分秋色,如今,連李霸也受了重傷。
他們都不知道回去之後該怎樣交代了。
濱海如此藏龍臥虎,那個該死的古槐,竟然一句都沒提!
三名執事擔心李霸有事,各自硬拼著挨了一拳,紛紛脫離了對方的糾纏,堵在了蕭南天周圍。
譚明等人自顧身份,自然沒有追打,雙方就這樣怒目而視。
「我已經把他打傷了,我倒想看一看,你是怎樣讓我全家雞犬不留的。」
蕭南天把半死不活的李霸扔到一旁,淡淡的說道。
「你……」
那執事大怒,「你先放下我們少主再說!」
「我如果不放呢?」
蕭南天與他們針鋒相對。
「那就怪我們不客氣了!」
執事道。
「笑話!」
蕭南天撇了撇嘴,直接向那執事沖了過去。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蕭南天說動手就動手,因此也是吃了一驚,不過畢竟戰鬥經驗豐富,他們馬上就冷靜了下來,彼此互為犄角,擺開了陣勢。
「嘿嘿,三個打一個,好不要臉,我也來!」
井大慶大吼一聲。
「不用了!」
譚明道:「蕭南天一個人就足夠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蕭南天已經衝到了一名執事的面前,平平無奇的一拳,直取對方胸口。
其勢剛猛,根本就無法躲避。
「來得好!」
那執事那喝一聲,力灌雙臂,準備硬撐下這一拳。
剛剛,蕭南天跟李霸交手的時候,他在旁觀察過,在他看來,蕭南天也只是空有一手蠻力而已,因此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嘭!兩人的拳頭碰到一起,那執事頓時臉色大變,一下子後退了三步,剛剛站穩,又後退了三步,之後又是三步。
直到後背貼到牆上,這才停下,嗓子一甜,吐出了一口血水。
他實在想不明白,蕭南天為什麼一拳能夠打出三重力,而且一重強過一重。
就像是大海上的三個浪頭一樣!他用盡渾身的力氣,也只能擋住第一重而已,第二重和第三重的力量,根本就是在毫無防禦的情況下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如何受得了?他一臉驚恐的望著蕭南天,一句話都沒有發出來,便轟然倒地。
見此一幕,其餘兩位執事都是大驚。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蕭南天的招數竟然如此怪誕。
二人不敢托大,紛紛從後邊包抄而來。
能夠稱為隱世世家的執事,他們自然有獨到之處,二人的招數也全無二致,顯然事先不知道演練過多少遍。
蕭南天眼角一掃,便將二人的動作盡收眼底,如果換成其他人,說不定就暫避鋒芒了,可蕭南天非但沒有後退,反而直挺挺的站在了那裡。
「找死!」
兩名執事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鄙夷。
他二人合力,還從來沒有輸給過任何人,就算是蕭南天全力招架,都務必能夠扛住,此時竟然主動把胸膛亮出來?敢如此托大,跟找死有什麼區別?說時遲,那時快,其實所有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而已,兩人的拳頭已經打到了蕭南天的胸膛上。
幾乎就在同時,兩名執事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驚恐。
因為。
他們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在蕭南天的身上,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別說是受傷了,蕭南天甚至都沒有後退一步。
「你……呵呵,別硬挺了,你五臟六腑都已經被我們打碎了。」
一名執事說道。
「是嗎?」
蕭南天笑了笑,說道:「你不妨再打一拳試一試。」
剛開始,兩人還以為蕭南天是在虛張聲勢,可聽了這話,兩名執事頓時後退了好幾步,臉上的神色都變得十分古怪,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因為蕭南天如果是裝的,一說話就會露出破綻,可看他的樣子,顯然真的沒有受傷。
這怎麼可能?
難道他們苦練了數十年的功夫,全都廢了?
不止是他們,就連譚明等大宗師也是一臉錯愕,蕭南天這樣的功夫,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李家的拳法,全是由極道拳譜的殘卷上學來的。這拳法蕭南天也學了,而且學了四頁,不知道比他們高深到哪裡去了。
這是小溪與大海的區別。
當小溪與到大海,就只能被融合。
所以,他們打在蕭南天的身上,拳勁都被蕭南天的「大海」給融合了。
就算是再來一萬次,結果還是一樣。
當然,如果他們使用其他的拳法,效果就不一樣了。
「認輸了嗎?」
蕭南天問道。
聽了這話,兩名執事這才回過神來,眼看蕭南天如此詭異,他們已經沒有了戰意,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一手拉住了李霸的一條胳膊,準備帶他離開。
「給我放下!」
譚明與井大慶雙雙搶出,與二人斗到一處。
兩名執事心中慌亂,根本就無心戀戰,只想逃走,就這樣一分心,已經各受了數拳,氣息頓時萎靡了下來,就連李霸也被扔到了一旁。
剛才這麼一折騰,卡在李霸喉嚨中的令牌已經被打碎了,他吐出了幾口血,臉色終於緩和了幾分,不過身上的劇痛,還是讓他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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