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呢。記住本站域名
比如李鐸……
直到今天,蕭南天都不知道他的來歷。
甚至,就連皇冠一品的劉管家,都沒有查出所以然來。
直覺告訴蕭南天,這個李鐸一定跟暗組有某種關係,可又絕對不是尊主的人。
「我覺得,如此招搖過市,未必是一件好事。」
譚明不無擔心的說道:「我已經感覺到,濱海已經不像往常一樣平靜了,說不定已經有人按捺不住,準備動手了,讓我對付一兩個,或許勉強可以,可是如果來的人太多……」
說到這裡,他就沒有再說下去,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要什麼好擔心的?濱海禁地,這四個字,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蕭南天笑了笑,道:「更何況,以您的真實實力,別說一兩個宗師強者,就算是十個八個,又何足道哉?」
聽了這話,譚明的眼睛中分明閃過一道精光,直射在蕭南天的臉上。
「不用詫異!」
蕭南天毫不在意,道:「我師父當年也經常說一句話,十分能耐使七分,要留三分給兒孫,十分能耐都使盡,後邊子孫不如人,你們這些老傢伙啊,就喜歡藏著掖著。」
「這麼說來,你師父藏得還不深啊!否則的話,就不會這麼短命了。」
譚明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他懂得韜光養晦的話,怎麼可能活得到今天呢?
在腥風血雨的江湖中,如果不懂得「裝」這個字,那一定活不長久。
當然,他之所以要「裝」並不是貪生怕死,而是擔心自己死了之後,譚腿的絕學失傳。
鷂子山上的確有不少譚家的人,可是沒有一個真正有天賦的。
譚明這次之所以在濱海久住,便是想真正的尋找一個傳人。
「你覺得譚回不行嗎?」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良苦用心,蕭南天問道。
「他?資質有,但閱歷差遠了,而且……」
說到這裡,他就沒有再說下去,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行了!」
蕭南天搖了搖頭,道:「不用這麼陰陽怪氣了,想要閱歷還不簡單?讓他看著我吧,就當是我對你的些許報答吧。」
「一言為定,可不許反悔!」
似乎是生怕蕭南天后悔,譚明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我是這種人嗎?」
「你太是了!」
……
二人正說著,蕭南天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管家打來的。
「王謹專員那裡有消息了?」
蕭南天心中一喜,道:「我知道,很快就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他就跟譚明道別了。
本來,他還想跟譚明敘敘舊,但這件事,他非去不可。
當初,王謹為了破解什麼遠古文字,四處找人投資,結果四處碰壁,是蕭南天資助了他。
如今,他突然找來,肯定是有所發現了。
直到今天,蕭南天依舊對暗組成員的那個楓葉標誌的來歷,滿懷好奇之心。
劉管家知道劉謹所研究的事情,對蕭南天十分重要,所以特意在皇冠一品給他準備了一個研究所。
說是研究所,其實就是整理出一個小院而已。
王謹,還有他的兩個助手,吃住都在這裡。
「蕭先生,請進。」
劉管家親自開門。
研究所中,兩個助理正在忙碌著,見到有人進來,都是一臉茫然。
「王老師呢?」
蕭南天問道。
「不是老師,是教授,而且還是博士生導師。」
一名學生推了推厚重的眼鏡片,說道。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只會學習,什麼都不會的人,不過他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驚訝。
在皇冠一品住了這麼長時間,他見到的所有人,都對劉管家十分尊敬,為何劉管家會在一個這麼年輕的人面前,這麼卑微?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僕人來服侍主人一樣。
頓了頓,他又說道:「王教授已經三天沒合眼了,剛剛入睡,你們明天再來吧。」
「三天沒睡?」
蕭南天愣了一下,仔細一看,只見這兩個學生同樣是一臉憔悴,滿臉油光,一看就是經常熬夜。
屋子中更是一片狼藉,各種筆記、書本扔的到處都是。
「好吧,那就讓他多休息吧,你們也不用忙了。」
蕭南天道:「劉管家一定又搜羅了不少好產業,今天可能藏私啊。」
「嘿嘿,蕭先生的鼻子真靈,連茶香都能聞道?」
劉管家笑了笑。
二人正要出門,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王謹快步跑了過來,「蕭南天,果然是你。」
「王教授,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談,也是一樣的。」
江寧笑了笑。
「不用休息,不用休息。」
王謹道:「就是躺在床上,我也睡不著啊,我剛有一項重大發現。」
說著,他把蕭南天拉到了桌子前。
兩名學生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王謹整個人都很亢奮。
其實,在研究這條路上,他本來已經死心了,是蕭南天的支持,又讓他看到了希望,別說幾天不睡覺了,就算蕭南天讓他立馬去死,他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而且,蕭南天跟其他的老闆也不一樣,當得知有發現之後,立刻就趕到了,由此可見他對科研的態度。
一邊胡思亂想著,王謹一邊在抽屜里亂翻,最終終於找到了一個筆記本。
上邊密密麻麻的寫著文字,說是文字,但蕭南天一個字都不認識,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塗鴉一樣。
「你看看這個,」
王謹從筆記本中拿出一張黑白相片,指著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楓葉的圖案,我見過,現在終於找到了。」
「是嗎?」
蕭南天接過照片,只見裡邊的圖案很模糊,隱約能看出楓葉的樣子,卻又不能完全確定。
「沒錯的。」
王謹道:「我百分百可以肯定,你看這個字像什麼?」
說著,他捂住了那個楓葉的一半。
蕭南天仔細一看,只見楓椰上的脈絡,似乎組成了一個歪歪曲曲的「木」字。
「是木?」
他將信將疑的問道。
「沒錯!」
王謹大喜,隨即把手拿開,又將楓葉的另一半捂住,「你看看,這個字像什麼?」
「是子。」
蕭南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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