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距離這麼近,卻沒看清蕭南天是怎樣動手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此時,又有幾人湧進了房間,見到己方人多勢眾,他們剛剛湧現的一絲膽怯,頓時煙消雲散。
「手下留情啊。」
旁邊的衛生間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吼,讓孔亮頓時嚇了一跳。
他本以為對方也有埋伏,直到見到從衛生間出來的只有一個人後,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現在讓我手下留情?晚了!」
孔亮冷冷的說道:「剛才在賭場裡,你們是怎麼打我的,今天我就讓你們千倍百倍的償還回來。」
「你在放什麼屁?」
陳濤翻了翻白眼說道:「我是讓我大哥手下留情,不要把你們殺光了,留下幾隻狗給我殺,你多什麼嘴?」
聽了這話,孔亮直接就被氣笑了。
這是什麼意思?將青幫的人當成了大白菜嗎?
沒等他還嘴,蕭南天已經動了,陳濤暗叫不好,腰帶都沒有系好,便也加入了戰團。
他還真怕蕭南天太過興奮,一下子就把所有人解決光了,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等了一晚上?
兩人一前一後動手,如同虎入羊群一般,不過片刻之間便讓二十幾人全部倒地,青幫眾人中,除了孔亮之外,只有三個還能站著。
這三人拎著砍刀一動不動,就好,像石化了一樣。
「還有三個全歸我了!」
「不行,一人一個,剩下一個歸雷子了。」
「不行,我全包了。」
蕭南天和陳濤吵了起來,嚇得孔亮口吐白沫,直接暈倒在地。
恐怖的人見的多了,但他從來沒有見過像蕭南天這樣的人,竟然把殺人當成了遊戲來比賽!見到孔亮突然倒地,蕭南天跟陳濤分明愣了片刻。
「這下好了,不用爭了,剩下的兩個我們分了?」
「不行,一人一個!」
陳濤生怕落後,直接向兩人撲了過去,就像一個做了一輩子牢嗯人,突然見到了兩個美女似的。
那兩人早就已經嚇得屁股尿流,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陳濤自然緊隨其後。
當來到大廳中之後,見到滿滿當當的人之後,他頓時笑了,「我就說嘛,青幫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只派了十幾個人來,原來大部隊都在這裡,嘿嘿!」
「你就是蕭南天?」
趙德打量了他一眼,頓時皺了皺眉頭。
他沒想到傳說中的蕭南天,竟然是個瘋子啊。
「你不配叫我大哥的名字!」
陳濤瞪了他一眼,「你是打算先跟我單挑,還是一起上?」
此時的陳濤說不出的囂張。
然而趙德卻沒有理會他,十分不屑的說道:「我是來殺蕭南天的,對瘋子沒有什麼興趣!」
「混帳,竟然敢這麼跟我大哥說話?」
陳濤瞬間怒了,不顧趙德身邊還有許多人,直接向他沖了過去。
「不自量力。」
趙德冷笑一聲,便也一拳打了過來。
砰!咔!一聲悶響之後,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如同爆豆一般。
趙德愣了片刻,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胳膊已經扭成了麻花。
那噼里啪啦的聲音,原來是他骨頭斷裂的聲音!
要知道,趙德可是青幫十八舵主之一,實力非同小可。
他的位置就是靠一雙拳頭給打出來的。
他自認為自己的拳法雖然比不上堂主那樣厲害,但也差不了多少,對付一個蕭南天應該綽綽有餘。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連蕭南天的面都沒見到,就被一個瘋子一拳給廢了。
過了足足三秒鐘,他才感受到那痛徹心扉的劇痛,捂著胳膊不停的倒退。
「就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找我大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陳濤冷笑一聲,說道:「實話告訴你,我的實力連我大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很幸運,還沒有遇到他。」
「呵呵。」
趙德硬著頭皮笑了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猖狂的,我剛剛是沒準備好,所以才被你偷襲了,如果正面較量的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噢?」
陳濤頓時來了興趣,「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重新比過呀,放心吧,我不會占你便宜,我只用一隻拳頭,如果你能勝了我,我可以保證你活著離開。」
「狂妄!」
「不知天高地厚!」
……
青幫眾人紛紛罵出了聲音。
要知道他們可是足足來了數百號人啊,就算是用車輪戰術,也足以把對方碾壓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胡言亂語,大放厥詞?該不會真的是個瘋子吧?
「機會只有一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我勸你好好考慮考慮。」出門多多玩體驗,加一瓶藥物組成是陳濤說道:「你們人數雖然多,但在我看來都是土雞瓦狗而已,殺掉你們對我來說,也只是熱身運動。」
聽了這話,有不少人笑出了聲音,可還沒等他門笑,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因為旁邊房間的玻璃牆正好倒下,二十多人的屍首,就這樣擺在他們的面前。
要知道,這些都是他們的兄弟,一分鐘前還在跟他們談笑風生,可進入房間剛剛這麼一會兒,便全都死了。
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所有人都一臉蒼白。
他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人間地獄。
噹噹當的聲音不絕音,竟是他們手上的砍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即便是趙德也無法嘴硬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坐在那裡的蕭南天。
根本就不需要介紹,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就是讓青幫束手無措的蕭南天。
因為只有他,才可以在屍體堆中喝茶,面不改色。
之前,趙德總是聽人說蕭南天有多麼的厲害,多麼的恐怖,但他一直都不放在心上。
畢竟傳言始終是傳言,都是人們誇大其詞的版本。
直到親眼見到蕭南天,他才知道傳言非虛。
蕭南天根本就不需要說話,舉手投足間便會流露出一種霸氣,仿佛天地萬物都由他來主宰。
即便是在堂主的身上,他都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真的怕了。
儘管他的身後還有不少兄弟,但他還是有一種直覺,一旦動起手來,自己這些兄弟一個都活不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