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中,就只有那人慘呼聲不停迴蕩,不過聲音卻越來越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等雷子離開之後,他已經如同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躺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恢復了一些力氣,給季挺打去了電話。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季挺氣得渾身顫抖。
本來,他已經計劃好了,先假意跟蕭南天和解,然後利用他的能力,幹掉雲中虎!江湖中人,個個有過人之處,暗殺一個人,簡直跟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就算是蕭南天失手了,他完全可以一推四五六,堅稱不認識蕭南天,可蕭南天一旦成功,那麼自己就能夠代替雲中虎,掌控椰風島。
等大權在握,再把蕭南天殺人滅口,神不知鬼不覺!
這一連串的計劃,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自信算無遺策。
只是他說什麼都沒想到,蕭南天不但否決了他的提議,還把他的心腹給打傷了。
「大哥,我們不能再這麼隱忍了。」
一人說道:「您一味的手下留情,只會讓他登鼻子上臉,是時候給他一點教訓了。」
其他人也是點頭附和。
「我是覺得這人是個可造之材,不想暴殄天物,所以才沒有下死手,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季挺冷聲說道:「就算來自江湖有怎麼樣?難道真把我當成泥捏的了?」
今天,他派人去通知蕭南天的那個人,是他的心腹,整個椰風島人人都知道。
如今,自己的心腹被人打成了重傷,恐怕早就已經傳了出去。
他本來,是想借住蕭南天來降低一下雲中虎的威信,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讓自己顏面掃地。
這口氣,怎麼能忍?
「沒錯,我們不能讓別人騎在我的們的頭上拉屎了!」
「什麼狗屁濱海,我都沒有聽說過,就讓他知道一下我們椰風島的厲害!」
「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
被季挺幾句話一煽,大家頓時群情激奮。
這些人,都是季挺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日子過得一直不錯,但始終都沒有晉升的機會。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椰風島基本上是被雲中虎一人掌控的,根本沒有其他勢力敢冒頭,就算是他們想立功,也沒有機會。
除非季挺和雲中虎開戰,否則他們就只能做小弟。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大家自然個個奮勇爭先!
季挺環視了眾人一眼,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經過季挺的渲染之後,在椰風島上的人看來,蕭南天就是一個戰神,就算是雲中虎都對他畏懼三分,而他季挺,如果做掉了蕭南天,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擠掉雲中虎了。
到時候,這些做小弟的,身份自然也能夠跟著水漲船高。
可以說是雙贏的局面。
「蕭南天啊蕭南天,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肯讓我利用的話,至少還能多活幾天,現在……」
想到這裡,季挺舔了舔嘴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他打定主意,馬上開始下令部署。
他暗地裡早就培養了一批心腹。
這些人,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雲中虎的,現在為了蕭南天,只能提前暴露一些了。
……
「今天,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等楚雲汐睡著之後,蕭南天就來到了陽台上,望著天際發呆。
「大哥,被你說中了,對方一共來了二十輛車,估計至少八十人!」
雷子出現在身後,一字一頓的說道:「這些傢伙,壞了大哥和嫂子的興致,實在罪不可恕,我已經安排好了,要他們有命來,沒命走!」
「不!」
蕭南天笑了笑,說道:「我親自來!」
話音剛落,酒店外便傳來了一連串急剎車的聲音,二十幾輛麵包車將酒店團團圍住。
車門打開,數十道身影魚貫而出。
有人負責放哨,有人進入酒店,有人占領了對面至高點,秩序井然,顯然是特意訓練過的。
每一個人,手上都拿著明晃晃的砍刀,甚至都沒有遮掩。
見此一幕,所有遊人都紛紛繞道,酒店中的客人更是把屋門上縮,躲在床下瑟瑟發抖。
「挺哥,已經查清楚了,對方就四個人,兩男兩女,住在三個房間裡,是不是……」
說著,那名手下用食指在自己脖子上一划,做了個滅口的手勢。
「男的殺了,女的……」
季挺笑了笑,「女的,就賞給兄弟們了。」
「哈哈哈,挺哥對兄弟們就是好!」
大笑聲中,數十人已經進入了樓道。
這個酒店一共只有四層,沒有電梯,樓道是唯一的通道,只要將這裡堵住,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更何況,樓下也有他們的人。
「記住,做人要低調,但做事一定要高調,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讓雲中虎都束手無策的人,是死在了誰的手裡。」
季挺吩咐了一聲,便來到了酒店大堂,站立在風水魚的魚缸前,輕輕用食指敲著玻璃。
一百人!
個個都是精英。
這也是他手中最大的底牌了,除此之外,他還安排了另外一百人,四處散播消息。
用不著等天亮,整個椰風島的人都會知道,蕭南天死在了他的手裡!
如果不是擔心輿論,他恨不得把電視台的記者都找來,做個現場直播!手下們也果然聽話,他們明蕭南天住在哪個房間,卻根本就著急,每來到一個房間,總要踹大門幾腳,喊一聲,「蕭南天,季挺來找你了!」
像他們這種高調做事的人,恐怕椰風島歷史上還是第一次。
很快,整個酒店二百多個房間都被他們尋視了一番,最後所有人才在1024號房間集合。
「就是這裡!」
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腳就把大門踹開了。
幹掉蕭南天,可是天大的功勞,誰都不想落在後邊。
「蕭南天,你在哪裡,給老子死出來,老子……」
幾人大呼小叫著,可是話只說到一半,就忍住了,就像是喉嚨被人一把給掐住了一樣。
因為他們剛剛進入房間,便見到沙發上坐了一人,正好整以暇的喝著茶。
見此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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