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天靜靜的看著他們二人,就像是在看待兩個小丑一樣。Google搜索
烏遠圖察言觀色,但依舊猜不出蕭南天的想法,只能繼續抽打烏靖。
「行了,我們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
蕭南天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吧,你為什麼對第九號礦區這麼感興趣?」
拳譜是從那裡發現的,但蕭南天想不出,這個烏家有什麼關聯。
但答案就只有一個!第九礦區中,一定還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如實說!」
烏遠圖厲聲說道。
「這個……」
烏靖舔了舔嘴唇,事關重大,他真不想說啊。
「磨蹭什麼,還不趕緊說!」
烏遠圖的冷汗都流了下來,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婆婆媽媽的?「是周浩然!他說第九礦區中,有一座稀土礦,儲存量十分龐大……」
聽了這話,蕭南天微微皺眉。
「稀土礦中,都是稀有礦石,一般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工業原料,甚至是新式武器的原料,受到國家的嚴格監控,私人是不能開採的!」
一旁的林子解釋道。
聽了這話,蕭南天臉色頓時一邊,目光也變得銳利了起來。
看到蕭南天臉色不對,烏遠圖感覺到脖子一涼,好像有把刀架在了上邊。
「姓莫的,你們可真是狼子野心啊!」
蕭南天怒吼一聲,烏遠圖瞬間被嚇破了膽,也跟著跪了下來。
父子兩個,跪在一起,抖如篩糠。
「我了錢,你們還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看起來,這樣的事情,你們已經駕輕就熟了嘛!」
蕭南天在二人身旁走了一圈,如同在遊覽自己的戰利品。
「蕭先生,我……」
「你什麼?你別告訴我,你是想為國家分憂!」
蕭南天冷哼一聲,「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量力而為,千萬不要貪心不足蛇吞象,否則的話,一定會被撐破肚子,這麼粗淺的道理,難道你們也不清楚?」
這個道理,烏遠圖當然知道。
可他有什麼辦法?古往今來,有哪個能成就大事的人,是靠循規蹈矩來的?
對於烏家來說,稀土礦不止是錢,更是一棟橋樑,可以聯通他們跟海外的關係,然而如今……
「盜竊國家資產,這罪名可不輕啊!」
蕭南天摸著下巴,「你們父子兩個,究竟有幾顆腦袋?」
父子兩個不敢說話。
他們當然知道這個罪命不輕,可是海外不停的施壓,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更何況,想要在這個世界立足,必須得冒險。
幾十年來,他們都是這樣做的,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了蕭南天。
「蕭先生,我們錯了!」
烏遠圖連忙解釋道,「是我們讀書少,不明白事理,我保證,類似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蕭南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盯著他。
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烏遠圖心虛。
站在他面前的人可是蕭南天啊。
濱海禁地的締造者!讓無數世家談虎色變的存在!
這樣的人,隨便一句話,就能輕易決定他們父子兩個的命運。
剛開始,他還認為蕭南天之所以如此厲害,是因為一手組建起來的地下勢力。
如今看來,恐怕在地上的圈子裡,蕭南天也一定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如此生氣。
一個腳踩黑白兩道的人……
烏遠圖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蕭先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豬狗不如,請給我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烏遠圖道,「我回去之後,就把手上的幾座稀土礦上交,一個都不留。」
那幾座稀土礦,可是烏家的命.根子,但是此時,他也顧不上了。
眼下,還是保住小命最重要。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蕭南天的語氣緩和了幾分,隨即話鋒一轉,「不過,這等大罪,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輕饒的!」
「是是是!」
烏遠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只要蕭先生能夠網開一面,一切都由您做主。」
現在,他只想活命,其餘的都不在乎。
哪怕蕭南天讓他散盡家財,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那些一夜之間消失的世家,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既然名叫稀土,顯然這種資源是十分稀缺的,我想,在這西北,私子開採這種礦產資源的,比不只有你烏家吧?」
蕭南天開門見山的問道。
烏遠圖不敢遲疑,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如果是別人問的話,他定然會遲疑,但面對蕭南天,他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態度倒是不錯!」
蕭南天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倒不是無可救藥,隨後會有人來查問,你絕對不能有一點隱瞞,此節你可知曉?」
「知曉,知曉,我一定知無不言。」
烏遠圖的心裡在打鼓。
因為他不知道蕭南天指的是誰。
如果那人是蕭南天的人,一切都還好說,可如果是機關里的人,該如何是好?就算是不定他死罪,恐怕後半輩子也得在牢獄中度過了。
蕭南天盯著二人,心中也暗暗盤算著。
此次來西北,倒是有不少意外收穫。
幸好他發現的早,如果再遲幾年的話,等稀土被開採光,運輸到海外,不知道要給這個社會帶來多大的損失。
既然發現了問題,那就要及時解決。
而且,要斬草除根!
烏靖再也不敢耍心機,直接帶著蕭南天來到了第九礦去。
一路上,父子兩個都低著頭,就像兩個被押赴刑場的犯人。。
「爸……」
烏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你說這個蕭……蕭先生,真的會信守承諾,饒我們不死嗎?」
「但願吧!」
烏遠圖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餵?」
接通之後,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凝重了起來,忙道:「不敢,絕對不敢,我用腦袋擔保。」
他的身體繃的筆直,十分緊張。
烏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知道,父親雖然優柔寡斷,但絕對不是膽小怕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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