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一刀把這個逆子給殺了,咱們兩家之間的仇就算了結了,沒必要再驚動其他人。記住本站域名」
現在,沈家明只想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可不想再多生枝節了。
鄭小帥並沒有說話。
沈家明的心裡更加發毛了。
他越來越篤定,鄭小帥已經打算晚上向他家動手了,幸好自己來得及時。
現在,鄭小帥可能是被自己的誠意所打動,所以才開始猶豫。
到這裡他回過神來,對著沈坤的臉就是一巴掌。
「逆子,還不趕緊給鄭家主賠罪?」
沈坤本來已經快昏過去了,被這一巴掌一下子給打清醒了。
看到父親那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他哪裡敢說什麼?直接就跪了下去。
砰。
砰。
砰。
……
一連二十幾個響頭,直到額頭出血。
可是父親沒有喊停,他也不能停下,只能一直磕頭。
沈家明表面上的訓斥兒子,其實眼睛的餘光一直在盯著鄭小帥。
他想要弄清楚鄭小帥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可他失望了,鄭小帥那張臉就如同面具一樣,1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根本就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這是沈家明這輩子第一次這麼被動。
他崩潰了。
滿腦子想的都是沈家也會步魏家的後塵。
被殺個雞犬不留!就在他幾乎要發瘋的時候,鄭小帥終於張嘴了。
「好啦,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聽了這話,沈家明頓時心中一喜。
他連兒子的命都不在乎了,哪還在乎什麼條件?只要鄭小帥能提出來,他全都答應,絕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怨言。
他的耳朵都豎了起來,生怕錯過一個字。
「我要新竹集團的資料。」
鄭小帥一字一頓的說道:「據我所知,沈家跟新竹集團一直有生意往來,而且新都集團中,也有你的不少內應,我想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不算太難吧?」
當然不難!
不止是他沈家,只要是本地的家族,別管大小,都一定給新竹集團有關係,弄出一點內部情報來,自然也不是難事。
只是他實在想不通,鄭小帥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新竹集團的內部資料?這件事跟魏家滅門又有何關聯?雖然心中有無數個疑問,但他也不敢問,畢竟鄭家上下幾十口人命,都掌握在鄭小帥的手裡。
就算是對方要天上的星星,沈家明也得給他摘下來不可呀。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辦。」
沈家明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可以保證,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弄出來,只是你應該知道,新竹集團這麼大一家公司,有些資料也不是我能夠弄到手的。」
「這個沒關係,只要你盡力就可以了。」
鄭小帥說道。
聽了這話,沈家明頓時欣喜若狂。
他沒想到自己一家的性命就這樣保住了,甚至連他的兒子都不用死了。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怎麼?沈家主還有事嗎?」
鄭小帥突然說道:「一會兒天哥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聽了這話,沈家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告辭離開。
他前腳剛剛離開,鄭小帥臉上的慵懶之色一掃而光,連忙向後花園跑去。
此時蕭南天正坐在涼棚外,盯著池塘里的魚出神。
有時候他真的挺羨慕這些魚的,每天游來游去,餓了就吃,無憂無慮,該有多幸福啊。
做人就不一樣了,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裡,如果不能比別人聰明,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都辦好了?」
蕭南天頭也不回的問道。
「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說的。」
鄭小帥說道:「還真被你給說對了,那個沈家明嚇得魂不附體,我說什麼他都點頭,恐怕我就是讓他去當街要飯,他也得答應。」
想到沈家明那窩囊的樣子,鄭小帥也是忍俊不禁。
蕭南天點了點頭,這算是走出了重要的一步。
在北方,不管是大事小情,一定都跟新竹集團有關係。
要想把北方這場渾水,攪得更渾,新竹集團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蕭南天這半年以來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打破新竹集團的平衡。
讓他們互相猜忌,互相爭鬥,這樣蕭南天才有更好的機會。
等沈家明把新竹集團的資料搞出來之後,蕭南天就更增加了幾分勝算。
頓了頓,蕭南天又問道:「關於這個紀家,你知道些什麼?」
聽了這話,鄭小帥明顯一愣,不明白蕭南天為什麼會想起紀家,但還是如實說道:
「北方的情況想必你也了解,這裡豪門林立,家族眾多,大街上隨便死個人,恐怕都是某個豪門中的子弟,可是豪門家族也分等級,就拿我們鄭家來說吧,勉強算是二流,魏家和沈家雖然比我們強上一些,但也很難躋身一流。」
「可是紀家不一樣,他們本身就是一流的世家,紀家三兄弟長大之後,更是奮發圖強,在紀開山的帶領下,如今的紀家。已經是一流豪門的中流砥柱。」
聽了這話,蕭南天也是連連點頭。
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鄭小帥確實不錯,便提起一個家族,他都能如數家珍。
目前蕭南天缺的就是這種人才。
「這個紀家有貓膩。」
蕭南天沉聲說道。
那天晚上他被黑衣人行刺,為了追查他的底細蕭南天故意將其放走,又讓雷子去跟蹤。
結果那人進了紀府,就再也沒有出來。
而且看管家驚慌失措的樣子,顯然那個黑袍人在紀家的身份也非同一般。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大人物,蕭南天卻對他一無所知,甚至連一點書面資料都沒有。
顯然他們是刻意隱匿了行蹤的,絕對有所圖謀。
鄭小帥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小時候我聽我父親說過,一定要儘可能的跟一流家族搞好關係,但唯獨紀家除外,既不能疏遠他們,也不能走得太近,因為這些人很邪門兒,而且幾十年來,他們一直韜光養晦,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
「等紀開山接任家主之位之後,他們就更加低調,尤其是在紀家老二失蹤以後,他們就很少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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