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嘲笑,祝由平也沒有生氣,只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這裡有單生意要介紹你去做,有空的話,就帶著你的章過來一趟吧。Google搜索」
「謝豬哥!」
電話中傳來一聲大笑,道:「他們都說你是鐵公雞,我說怎麼可能呢,咱豬哥發財,從來都不會忘記兄弟。」
「別說廢話了,趕緊來吧。」
祝由平一口氣打完五個電話,便乖乖的站在了牆角,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屋子中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一個梳著大背頭,身形微微有些發胖的中年人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
當見到沙發上坐的不是祝由平時,臉色頓時一僵。
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今天祝由平把他找來,不是有什麼好事。
「你就是晁海龍?」
「沒錯。」
晁海龍打量著蕭南天,瞳孔微微收縮,「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跟你沒有關係。」
蕭南天笑了笑,說道:「我讓你過來,是為了讓你完成工作,這是我的批條,幫我扣章吧。」
跟這種人,蕭南天向來不喜歡耽誤時間。
聽了這話,晁海龍頓時笑了。
「豬哥,你這個客人真是會開玩笑啊。」
說著,他望了豬由平一樣,卻見他依舊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就像是被老師體罰的孩子一樣。
他有些納悶,但也沒有多問。
現在,他只想給這個大言不慚的年輕人一點教訓。
「小朋友,你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你知道這了是哪兒嗎?這是定北,是老子的地盤。」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連說話的口氣都跟祝由平一模一樣。
「我告訴你說,別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身體就如同風箏一樣倒飛而去,直接撞在了牆上。
而他的胸口則赫然多了一個清晰的腳印。
「你……你敢踢我?」
晁海龍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打過。
「打你怎麼了?殺你也只是等閒而已。」
一旁的雷子撇了撇嘴,他最忌諱別人對蕭南天不恭敬,否則晁海龍就是他的下場。
其實,他這一腳已經留情了,否則的話,此時的晁海龍,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可即便如此,還是讓他吐出了一口鮮血。
「有些人,寧可跪著當狗,也不願意站著當人,真是可笑啊。」
蕭南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雷子明白他的意思,直接來到了晁海龍身邊,不由分說就是兩腳,直接踢斷了他的兩個膝蓋。
這種人,跪習慣了,如果站著的話,就不會說人話了,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永遠跪著吧。
啊!晁海龍愣了片刻,過了足足三秒種,才感覺到膝蓋上傳來的劇痛,頓時張大了嘴巴。
可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臉色變得越來越猙獰,兩個瞳孔中都布滿了血絲。
顯然是痛苦到了極點。
雷子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既讓他得到教訓,也讓他不至於會痛暈過去。
「你現在還有手,可以扣章,如果你連章都懶得拿,以後也就不用拿了。」
說著,雷子瞄了一眼他的手腕。
見到他那冷漠的眼神,晁海龍的血都涼了,哪裡還敢多說?
連忙掏出自己的印章,扣了下去。
一旁的祝由平看在眼裡,也是暗呼僥倖。
還好,剛才他們死扛著,否則的話,現在被打斷雙.腿的人,就是自己了。
這些傢伙,真狠啊!
他甚至都懷疑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來辦事的,只不過為了打人而找的藉口罷了!
這邊,晁海龍的章剛剛扣完,人也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又被人打開了。
進來之人,第一眼就見到了地上半死不活的晁海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在他進來的那一刻,辦公室的門就已經被雷子給死死關上了。
他倒也鎮靜,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盯著蕭南天。
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能夠看出來,今天辦公室中,眼前的這個少年才是主角。
「過來批條子。」
蕭南天都懶得讓他自報家門了,反正都是一路貨色。
而且,他們的名字對蕭南天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很快,辦公室中便傳來了一陣哀求聲。
外邊樓道中經過的人很多,早就已經對裡邊的聲音習以為常了。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個人走進去,然後哀嚎兩聲就沒了動靜,像是在做什麼變態的遊戲。
有些人數了數,一共陸陸續續進去了五個,正是定北市的六位負責人……
就在他們一頭霧水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打開,這次再也沒人進去,而是兩個人走了出來。
「天哥的效率就是高啊!」
看著自己手上蓋滿章的條子,雷子發自肺腑的佩服。
他來的時候已經聽了九說過了,為了上邊的幾個章,錢達可是託了不少關係,前前後後跑了幾十趟,結果一個章都沒扣下。
而蕭南天來了不過一個小時,就把事情被得漂漂亮亮的!……
此刻,祝由平的辦公室里有六個人,可是除了斷斷續續的哀嚎聲之外,十分的安靜。
因為他們不知道蕭南天離開了沒有,也沒人敢回頭看,只能惡狠狠的盯著祝由平。
因為正是祝由平把他們騙來的,導致幾個人都受了傷。
其中晁海龍最慘,估計就算是被治好,也得是個跛子了。
過了足足半個小事,幾人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祝由平,你幹的好事!」
「他究竟給了多少好處,你要給他們合起伙來對付我們?」
「我們平日裡虧待你了嗎?」
……
幾個人大呼小叫著,看樣子恨不得把祝由平給活吃了。
「各位消消氣!」
祝由平連連賠笑道:「不是我故意整你們啊,難道你們沒看出來嗎?我也是受害者啊!」
這話沒錯,除了晁海龍之外,受傷最重的人就是他了。
不止如此,就連他收藏了幾十年的書法,都被蕭南天給撕光了,一想起來他的心都在流血。
「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會來嗎?我會成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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