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裝不認識?」
楚雲汐有些吃醋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對她余情未了,怕說出來傷她心吧?」
「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蕭南天搖了搖頭,目光炯炯有神,「我是在救她的命。」
聞言,楚雲汐顯然愣了一下,沒有明白蕭南天的話。
這男女之事,怎麼又跟救命扯上關係了?「她被人跟蹤了。」
蕭南天十分鄭重的說道:「剛才,我看到四周有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而且都是生臉,顯然都是跟她一起來的。」
「說不定,人家是看上她的美貌了,我要是個男人的話,也會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她看。」
楚雲汐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你吃醋了?」
蕭南天回過頭來,捏了捏楚雲汐的耳朵,「現在終於見到她了,有什麼感想嗎?」
「我覺得,她也不是那麼可怕!」
楚雲汐有些得意的說道。
之前,她一直都把納蘭新竹當成一個強大的對手。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到底,納蘭新竹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是喜歡感情用事的生物,那弱點也會更加明顯!隨即,她又嘆了口氣,「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你啊,為了得到你,她什麼都可以放棄,甚至是她一手創立起來的公司。」
「你要這麼可憐她,乾脆我跟她走好了。」
蕭南天說道:「反正你還能得到個新竹公司,可以讓你少奮鬥半輩子呢!」
說著,蕭南天作勢要走。
「你敢!」
楚雲汐的臉一下子就板了下來。
雖然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但蕭南天還是察覺到電梯裡的溫度下降了許多!看來,女人還真是不好惹啊!
兩人在電梯中打鬧著,其他人被迫吃了一波狗糧,一個個直抖雞皮疙瘩。
也直到這個時候,楚雲汐這才注意到電梯中還有別人。
臉上一紅,她連忙跑回了辦公室。
蕭南天也沒跟她進去,因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樓下,馬如龍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
「探聽清楚了。」
他一臉鄭重,「納蘭新竹從登機開始,,就有人跟著她,而且不止一個,個個身手了得,至少不比我弱!」
「早就讓你多鍛鍊身體了!」
蕭南天翻了翻白眼,「從利箭小組調幾個兄弟,務必保准她的安全!」
終於沉不住氣了!蕭南天的呼吸都發生了變化。
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產生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
因為困擾他多年的謎團,馬上就要揭開了,他這一年多以來的努力,也沒有白費!只要能把那人給糾出來,付出再多,蕭南天也在所不惜!
……
另一邊,離開楚氏集團的納蘭新竹,整個人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甚至有好幾次,她都走到了馬路中央,都沒有發覺。
一路上不知道引得多少司機叫罵。
可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一直都在胡思亂想,試圖將剛剛見到的蕭南天,跟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聯繫起來。
可最終,還是無法吻合。
因為他,實在太窩囊了!
甚至都不像個男人,怎麼可能是兒時的那個他呢!
雖然人都是變的,但也不能變得這麼離譜吧!難道我真的害了相思病,所以才認錯了人?
還是說他出了意外,失憶了?
不對啊,就算是失憶,膝蓋上的傷疤也不會消失啊!
納蘭新竹一向聰明,但是此時也有些一頭霧水!也許,他早就死了吧!十幾年前,蕭南天還是只是個孩子,就被逐出了蕭家,孤苦伶仃,饑寒交迫,說不定早就已經死在哪個角落中了。
就算是活著,恐怕也認不出來了!「小姐,小姐!」
一個身穿西服的人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電話。
納蘭新竹接過電話,有些失望的說道:「你猜對了,的確不是他。」
說罷,她就掛斷了電話,隨即上了車。
「小姐,咱們去哪兒?」
司機問道。
「找個酒店休息一下,買明天最早的機票回北方!」
她有些累了,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甚至連聲音中都透露著疲憊。
司機剛剛啟動,便有一輛車緊跟了過來。
「主人吩咐過,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什麼意思?」
「無毒不丈夫,幹掉這個小妞!」
話音剛落,司機便猛踩油門,追了上去。
一聲轟鳴,這輛車很快就追趕了上來。
而納蘭新竹,卻根本一點都沒有發覺,她只感覺到心中空落落的,就像是有人把她心臟的一部分給剜走了一樣。
十幾年了!
她用柔弱的肩膀扛起了一切重擔!她真的累了!「難道真的是有緣無分?」
她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還是說,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酒店到了。
她深深呼了一口氣,讓自己輕鬆起來。
好好休息一晚,等天一亮,一切重新開始!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她剛剛掏出房卡,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
「不要動!」
耳旁傳來的那森冷聲音,險些把納蘭新竹洞僵。
不過,她始終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你想怎麼樣?想要錢的話,說過數就行了,只要你放開我。」
「哼,少跟我提錢,先把門打開,咱們慢慢再商量。」
身後的人說道。
「好!」
納蘭新竹用房卡打開了門,就在同時,她猛得一踮腳,頭頂正好撞在了那人的下巴上,然後趁此機會,一下鑽進酒店,試圖將門關好。
可她始終還是慢了一步。
沒等上鎖,外邊的人已經將門推開了一半。
二人就這麼僵持著!
可是,納蘭新竹畢竟是個女人,她能堅持多長時間?
到頭來,還是得落到別人手中!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人跟蹤自己?
為什麼會有人要殺自己?
她想不明白,也沒有時間去想,只能用盡全身力氣,讓門不被打開。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那人,已經把手指伸了進來,似乎是想要抓她的頭髮。
害怕之餘,納蘭新竹一口咬了下去。
兔子急了都能咬人,更何況是人了,她這一下,可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
門外那人吃痛,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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