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要麼就是腦子有病,要麼就是真的有實力。記住本站域名
老實說井大慶真的不能確定後中究竟屬於哪一類。
「等一下!」
蕭南天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
「怎麼?你怕了嗎?」
井大慶問道。
蕭南天搖了搖頭,閉著眼睛用力嗅了嗅,「這好像是糖醋排骨的味道。」
……
聽了這話,井大慶差點暈倒。
不怕死的人他見多了,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蕭南天這種,明知大難臨頭卻還談笑風生的人。
難道我真的老了?
井大慶陷入了沉思當中。
蕭南天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像做賊似的三步並做兩步跑向了廚房。
……
「不錯不錯,這道糖醋排骨真是太好吃了,深得咱媽親傳啊。」
「那是當然,我又不是吃乾飯長大的。」
「嘗嘗這個,這宮保雞丁是我做的。」
「宮保雞丁?我看是宮爆鐵釘吧?」
「你……」
三個人打打鬧鬧,吃吃喝喝,玩得不亦樂乎,只有警大慶一個人眉頭緊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南天二人這才告辭。
井大慶幾度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年紀雖然比蕭南天大上許多,但還沒有資格教訓他。
很快屋子中就只剩下父女兩個,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
自從井雨薇踏入娛樂圈開始他們父女兩個一見面就吵,沒有一次例外。
這次如果不是蕭南天突然來的話,恐怕他們兩個也會不歡而散。
沉默了好一會兒,井大慶這才突然開口,「你喜歡唱歌就繼續唱吧,以後我不會再阻攔你了。」
聞聽此言,井雨薇的身體突然一僵。
這些年來,她之所以如此努力,就是為了得到父親的認同。
如今父親終於不再反對她了,她如何能不激動?一時間,她感覺到鼻子有些發酸,「爸爸,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因為你那個老闆。」
井大慶一字一頓地說道:「他不是個普通人,跟著他未必能夠飛黃騰達,但他一定能夠保護你平安。」
……
正是天公作美,蕭南天跟楚雲汐離開的時候,雨也停了,天也放晴了。
二人接上濛濛,別直接向濱海趕去。
「我來過,我看到過,我征服過。」
看著飛機下越來越小的中海,喬巧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對此蕭南天也十分無語。
這丫頭還真把自己當成凱撒大帝了。
飛機降落之後,雷子早就已經帶人等候了。
大家在楚家別墅齊聚,熱鬧非凡,只有馬如龍一個人悶悶不樂。
蕭南天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但並沒有多問,等吃完飯之後才把他叫到了院子裡。
「大哥,北方那邊有動作了。」
馬如龍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次蕭南天一點都不意外,中海鬧出了這麼大動靜,如果北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麼他們的豪門之位也就占不了多久了。
因此也沒有插嘴,而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鄭家家主退位了。」
馬如龍一字一頓地說道:「他不是心甘情願的金盆洗手,而是被他最小的兒子給趕下台了。」
哦?蕭南天有些吃驚。
他雖然知道鄭家的小兒子有點本事,但也沒有想到,一個黃口小兒竟然能夠篡位。
要知道他那兩個姐姐也不是吃素的。
馬如龍說道:「他那兩個姐姐自然是不答應,可是沒有辦法,姐妹兩個合力,都鬥不過那個小兒子,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頭子退位。」
蕭南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馬如龍問道。
蕭南天還沒有說話,陳淑英已經走了出來,「吃了這麼一點就飽了?我還做了很多菜呢,別浪費了。」
「知道了,媽。」
蕭南天答應一聲,隨即轉過頭來說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辦,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肚子填飽。」
……
另一邊,整個北方都籠罩在一個古怪的氣氛當中。
其原因自然是鄭家換主。
這件事說大不大,可是卻牽一髮而動全身,弄不好的話,整個北方的勢力,都將會被重新洗牌。
雖然中海的漩渦,將鄭家也牽涉其中,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豪門始終是豪門,只要危機能夠處理好,他們還是有捲土重來的一天。
然而,鄭家的新任家主,卻沒有擴張自己的勢力,反而捨去了很多產業,不停的收攏資產,大有捲鋪蓋走人的嫌疑。
在外人看來,他們是怕了,怕了濱海的幕後之人,想要退出這場紛爭了。
這樣一來,人們更加好奇究竟濱海是由誰做主?竟然能夠把鄭家嚇成這樣。
探子一波波的打發到濱海,結果大多無功而返,甚至還有不少人有去無回。
當然也有例外。
夜深人靜之時。
兩道身影,身姿矯健,飛快上山,如同猿猴一般。
直到來到涼亭外,這才停下,雙雙單膝跪地,尊稱,「主人。」
涼亭中並沒有人說話,只是傳來一陣陣斷斷續續的琴聲。
老實說,這琴聲實在說不上曼妙,甚至可以說是難聽,簡直就是一個初學者的水平。
可是兩人卻不敢有絲毫不敬,如同兩根竹竿一樣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怎麼樣?濱海那個蕭南天,是不是當年被蕭家敢走的那個孩子?」
涼亭中的人說話了,語氣十分古怪,就像小學生讀課文一樣彆扭。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在濱海並沒有發現蕭家的任何蛛絲馬跡,但是有人冒名頂替。」
「呵呵,光打探是沒用的,要試探才行,究竟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如果是呢?」
「殺無赦!」
我翻對話十分簡潔,兩個黑衣人答應一聲,立刻消失於黑暗當中,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30年了,彈指一揮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攪局。」
「誰都不行!」
涼亭中傳來一身聲輕嘆,片刻之後那難聽的琴聲又響了起來。
樹林中休息的鳥兒似乎也聽不下去了,紛紛飛了出來。
本來靜謐的森林中,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可是彈琴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興致越來越高,聲音越來越大,如同兩軍交戰,鐘鼓齊鳴一般,倒別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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