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是大成,大成是最後一個見到三少爺的,他說去接趙家少爺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成?」
蔣仲面沉似水。
「來人啊,把所有人都給我派出去,就算是把中海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大成給我找出來。」
「剩下的給我出去打聽消息,只要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給我抓回來。」
蔣仲有條不紊的吩咐著。
弟弟死了,他的心中自然悲痛,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兇手給找出來,給家裡一個交代。
否則的話,父親那關他也過不去。
雖然他已經封鎖消息了,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在夜店這種地方,更是人多眼雜。
蔣威死於非命的消息不脛而走,頓時在中海掀起了軒然大波。
誠然,蔣威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中海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他死。
但大部分人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蔣威的背後可是有一個龐大的家族,沒有人敢與其作對。
除非是活膩了。
其他家族也因這件事而人人自危。
跟蔣家關係好的人,擔心這是有人在報復蔣家,因此特意跟蔣佳家保持了距離,以免自己被牽連。
跟蔣家關係不好的人,則是想盡辦法的拉近關係,生怕被蔣家的人給誤傷。
整個中海都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氛圍當中。
……
蔣家。
蔣偉國,一拳打在了桌面上,指著面前的蔣仲直喘粗氣。
「你……你連自己的弟弟都保護不了,你還有臉回來他給我滾。」
雖然蔣威很不讓他省心,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身上掉下來的肉。
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
「父親你保重身體呀,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把大成那個吃裡扒外的傢伙給碎屍萬段。」
蔣仲沉聲說道。
「大成?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蔣緯國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能落。」
雖然是在盛怒之下,但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告訴他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陰謀。
在中海這個地方,蔣家有多麼強大,人所共知。
因此就算是心理,再怎麼記恨蔣家,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胆的動手殺人。
除非他想被滅門!「我也是從夜店的經理口中得知的。」
「包廂中只有我弟弟和大成兩個人,大成離開的時候,說是要去請趙家的趙泰來喝酒……」
「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去趙家要人的時候,趙家也推脫說他們少爺不在,而且還要反咬我一口。」
……
「趙泰,趙家?」
「逆子啊,逆子,我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出門,更不能跟趙家的人來往過密,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
蔣偉國錘著胸口,眼淚奪眶而出。
「父親你懷疑是趙家嚇得殺手?」
「不是懷疑,而是一定!」
蔣偉國深深吸了一口氣,「姓趙的那些王八蛋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一個個都是狼子野心,這些年來,不知道在我們背後耍了多少花招,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蔣偉國舔了舔嘴唇,目光中殺機迸現。
蔣、趙、孫三家分庭抗禮,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了,本來一直都處於微妙的平衡之中。
可是近些年,隨著外來資本的引入,三大家族的勢力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提升。
於是他們的野心也隨之而起,都妄圖消滅其他兩家,一家獨大。
蔣偉國之所以不讓蔣威隨便出去,就是擔心其他家族大作文章。
沒想到他千防備,萬防備,最後還是沒躲過去。
「我現在就去找證據,一旦證據確鑿,我就讓趙家雞犬不留!」
蔣仲狠狠的說道。
另一邊,蕭南天也收到了蔣威已死的消息,卻一點都不驚訝。
「大哥,這個大成辦事還真是利索,這麼快就弄死了蔣威,現在趙泰落在了他的手裡,多半也要凶多吉少了。」
馬如龍說道:「跟大哥預料的差不多,中海要亂起來了。」
「還差得遠呢。」
蕭南天笑道:「中海的水遠比你想像的還要深,就憑一個區區的大成,還不足以徹底攪動這灘渾水,最多也就是翻起一點浪花而已。」
「那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添上一把火?」
「不必了,靜靜的等著就行了。」
……
此時的蔣家早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甚至有些僕人都偷偷溜走了。
蔣偉國並沒有派人抓他們回來。
現在他只想找到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然後將他碎屍萬段。
蔣威的屍體就擺在他的面前,渾身上下都已經一片青黑,有些地方甚至都腐爛了。
「兒啊,我一定讓殺人兇手給你陪葬。」
蔣偉國狠狠的握了握拳頭,身上的殺氣幾乎凝為實質。
「父親,究竟怎麼回事?」
老大,蔣軒回來了。
如今家族中大部分生意都由他來料理,最近他更是常年住在北方。
得到弟弟死於非命的消息後,他便放下所有事情,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剛剛進入大廳,他就見到躺在那裡已經死去多時的蔣威,眼淚立時奪眶而出。
「是誰?究竟是誰?」
他渾身顫動,每一個字都是從喉嚨中硬逼出來的。
「趙家!」
蔣偉國說道:「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趙家的嫌疑最大。」
「王八蛋,我要讓他們全家償命!」
蔣軒深深吸了一口氣:「二弟呢?他是怎麼照看三弟的?竟然讓人死在了他的地盤上!」
他蔣家在中海稱王稱霸這麼久,何曾吃過這樣大的虧?「他在外邊搜集證據,很快就會回來。」
蔣偉國已經恢復了鎮靜,因為他是一家之主,任何人都能慌,但是他不能。
老實說,他的心裡也始終有些疑慮。
趙家跟蔣家雖然有很多利益糾紛,但說到底也都是一些身外之物,或是寸土之爭,遠遠沒有到刀兵相見的地步。
趙家為何突然對蔣威下手?他想不明白。
而此時的趙家,氣氛同樣凝重。
因為就在一個小時前,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停在了他家門口。
司機早就不見了,趙泰就在車的後備箱裡,早就已經斷氣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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