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向來是喜怒不形於色,然而此時卻是面如寒霜,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Google搜索
沈達嚇得一哆嗦,仿佛三魂七魄都飛走了一半。
沈家上上下下,都靜若寒鴉,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因為他們知道,薛仁不是在開玩笑啊!「我……我說!」
沈達不敢有絲毫隱瞞,連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原本道來。
「沈達,你惦記我兒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薛仁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淑芳應該是你安排好的吧?」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了,貪玩不說,而且好.色成性,尤其喜歡一些半老徐娘。
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聽了這話,沈達嚇得腿都軟了。
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這才說道:「我也沒有其他想法,只是想儘儘地主之誼而已。」
「地主之誼?」
薛仁冷笑一聲,說道:「濱海是你的地盤嗎?你請客怎麼請到別人家裡去了?我想,這件事情你計劃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我……」
沈達抖如篩糠,他萬萬沒有想到薛仁竟然如此聰明,通過隻言片語,就已經知曉了他的計劃。
此時,再狡辯也是無用,沈達直接跪倒在地,「薛先生恕罪啊,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薛仁便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踢在他的喉嚨聲。
咔嚓!
沈達甚至都沒來得及呼喊,腦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
薛仁的一腳,將是直接將他的喉嚨給踹斷了。
「沈達!」
直到沈達的屍體倒在地上,沈家之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撲了過去。
尤其是沈鵬,雙眼中更是布滿血絲。
他說什麼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半年之內,兩次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姓薛的,我跟你拼了!」
他跳了起來,攥起拳頭便朝薛仁狂奔而去。
然而,還沒跑兩步,便被一旁的薛禮踢翻在地。
「借刀殺人,都借到我薛家頭上了,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薛仁目光入電,從眾的臉上一一掃過。
「殺!」
吐出一個字,他轉身便走,只留下薛禮、薛智二人。
沈家之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轉身邊跑。
然而,大門已經落鎖,他們根本就無處可逃,只能擁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慘叫聲,持續了整整一.夜。
血水順著門縫淌到了大街上。
至此,沈家從省會除名!
可即便r稍差,薛仁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慰籍。
因為聽說過濱海,乃是兵家必爭之地,曾經有不少人想染指,結果全都鎩羽而歸。
本來,他還打算著將其他幾個城市接管之後,再去濱海。
現在看來,不去不行了!
「大哥,你不要過於擔心,只要薛貴自報家門,我想濱海的人也不敢難為他。」
薛禮脫下了血衣,安慰道。
此時,他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仿佛剛剛殺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雞一樣。
薛智沒有說話,但他同樣不相信有人敢動薛貴。
更何況,還有薛義在那裡。
縱然敵人人多勢眾,薛義也一定能保護少爺平安歸來。
然而,薛仁卻沒有因此而寬心,反而變得更加惴惴不安。
「探子那裡有消息了麼?」
在來沈家之前,他就已經把探子派到了濱海。
「應該差不多要回來了。」
薛禮回道。
話音剛落,便有人喊道:「老爺,有消息了,濱海的探子已經把少爺接到了。」
「真的?」
「千真萬確,濱海那邊一聽是省會派的人,馬上就答應把少爺放回來,現在正交接呢。。」
聽了這話,薛仁心頭的大石頭才終於落地,同時,也有些氣憤,薛義那個傢伙,怎麼都不知道先給報個平安,讓自己擔驚受怕了一整天。
看來,濱海的負責人倒是挺懂事的!
「查清楚了沒有,現在濱海是由誰負責的?」
薛仁問道。
「聽說半年前,濱海還很亂,可是幾個月前來了一個叫蕭南天的年輕人,以雷霆之勢橫掃了整個濱海,目前已經沒有人敢跟他作對了。」
「蕭南天?」
薛仁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以前從沒聽人提起過。
難道是北方來的?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血禮道:「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個蕭南天不是北方來的,就是一個普通小混混,聽說還放棄過花案,後來成了濱海楚家的上門女婿。」
聞言,薛仁更是一頭霧水。
小混混?犯過花案?還是一個上門女婿?這樣的人,憑什麼掌控濱海?「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馬上派人去給我仔細查清楚,一定要把這個蕭南天的來歷給我搞清楚。」
薛仁沉聲說道:「既然我兒子沒事,那怎麼就可以辦正事了。」
「省會中,若再有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尊命!」
薛禮等人凜然領命。
如今,薛家可謂一家獨大,除了白杭等寥寥幾人外,其餘的都不足掛齒。
薛仁正要動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濱海的探子打來的。
「接到了人嗎?」
薛仁開門見山的問道。
本來,他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可這笑容很快就凝固,並轉成了暴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兒子怎麼可能會死?」
薛仁大聲咆哮著,震人耳膜。
薛禮、薛智對視一眼,也是驚駭不已。
少爺死了?
剛剛傳來的消息,不是說人已經接到了嗎?
掛斷電話,薛仁面色鐵青,一把將手機摔到了牆上,頓時四分五裂。
薛禮與薛智都沒說話,而是開始檢查隨身的武器。
因為他們清楚,濱海不會再太平了。
「回家!」
薛仁牙根咬碎,「薛義,也死了。」
聽了這話,薛禮、薛智的身體都是一僵。
在他們幾兄弟中,薛義身受最好,以一當百也只是等閒。
怎麼可能會死呢?難不成濱海真是有什麼怪物嗎?薛仁沒有再說下去,馬上帶人向回趕去。
他最疼愛的兒子死了。
最信任的兄弟也死了!
他必須要親眼看看,才能相信。
是誰!
究竟是誰敢跟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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