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平時的話,薛貴或許還會尊重自己這位叔叔,但是現在他已經氣到極點,哪裡聽得去別人的話。Google搜索
「二叔,不要忘了,我才是薛家的少主,遲早也是薛家的主人,有作品事情,我能夠做主!」
聞言,薛義沉默了一下,這才淡淡的說道:「好吧,我去殺了他!」
他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對他來說,殺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聽了這話,薛貴頓時笑了,他對這個二叔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蕭南天啊蕭南天,本來我只是想要你一條舌頭,讓你長長記性,這是你非要送命的,可就怪不得我了!」
薛貴的臉色鐵青了下來。
敢打自己的臉,光是殺了蕭南天,還不足以讓他完全泄憤!「薛少爺。」
見到薛貴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向濱海動手,沈達連忙站了起來,道:「您有所不知啊,臨還是個大漩渦,什麼都能吸進去,省會中有不少人,都陷進去了,您還是三思而行吧。」
「您是千金之軀,沒有必要跟他一個小癟三生氣啊!更何況……」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薛貴上來就是一腳。
「什麼千金之軀?你是說我是女人?還是在諷刺我是溫室里的花朵,不能辦大事嗎?」
他臉色鐵青。
被人打了臉,卻不去報仇,那還算個男人嗎?這事要人被老爸知道了,也非得重重罰他不可!就憑他一個蕭南天,就要自己忍氣吞聲?想都別想。
「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識一下我薛貴的手段!」
薛貴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沈達捂著臉,看起來似乎很痛苦,但臉上卻滿是笑容。
因為事情的進展,全在他的計劃之中。
「蕭南天啊蕭南天,我看你怎麼死!」
……
「侄子啊,你說那個蕭南天究竟在想什麼?」
莊墨走了過來,直到現在,他都心有餘悸。
「伯父,你還不了解蕭南天,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沈達坐了下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薛貴沒有回家,直接就帶著薛義趕向了濱海。
他倒想親眼看看,是誰吃了豹子肝,敢想他挑釁!
而此時的蕭南天,正在一個會所中泡溫泉。
「你這是何必呢,咱家又不缺錢,而且做生意這種事情,講究的是循序漸進,誰也不能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啊!」
別看楚雲汐外表柔弱,但骨子裡卻是一個女強人,幾個月以來,她連一天都沒有休息過。
經常回到家之後,還要看合同到深爺。
蕭南天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將她「綁架」出來休息一下。
這家會所,是馬如龍最先的地盤之一,名氣不小,服務更是一流。
「可是……我今天還有個會議要參加啊!」
雖然已經出來了,但她滿腦子想的,都還是工作。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馬上讓楚氏集團破產!」
蕭南天用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
聽了這話,楚雲汐這才妥協。
因為她知道,蕭南天向來說得出,做得到。
低頭一看,只見蕭南天已經下了池子,正睜大眼睛盯著自己,那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給活吃了一般。
「你……你閉上眼睛。」
楚雲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好的!」
蕭南天連連點頭,點眼睛非但沒有閉起來,反而睜得更大了。
「你……」
楚雲汐抿了抿嘴唇,隨即轉念一想,「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被他看看又有什麼,更何況,難道我又不討厭他!」
想到這裡,她伸手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咕嘟!
蕭南天咽了一口唾沫。
難道今天就要夢想成真了?就在此時。
「砰!」
外邊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是有人跑了進來。
楚雲汐就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連忙又將浴袍裹好,看起來十分慌張。
眼看萬事俱備,就差臨門一腳了,沒想到竟然被人給打擾了,蕭南天氣得就差在溫泉里翻跟頭了。
「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說這裡已經讓你包下來了嗎?」
楚雲汐緊張的問道。
「別擔心,我去看看。」
蕭南天都快哭了!同時,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誰,一開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敢壞老子的好事。
真是活膩了!蕭南天十分不甘心的看了楚雲汐一眼,這才站了起來。
楚雲汐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只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只見蕭南天健壯的身體上,竟然橫七豎八的布滿了傷疤!
隨便拿出一條來,恐怕都足以致人死命了!很難想到,蕭南天受了那麼多重傷,竟然還活了下來。
一時間,她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蕭南天,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
會所大廳,一片狼藉,不緊門窗被人砸碎了,服務人員更是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甚至有幾個人,直接就被痛暈過去了。
薛義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輩,所有人,不是被他打折了胳膊,就是掰斷了手指。
整個會所中,已經沒人能站起來了。
薛貴哼了一聲,道:「看你們還不敢嘴硬,我再問最後一遍,蕭南天究竟躲哪裡去了?」
此時,他的酒早就已經醒了,心裡只剩下憤怒!「哼,我還以為他有多大本事呢,原來還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知道我要來,還不是夾著尾巴跑了?」
薛貴冷笑一聲,「現在跑,來不及了,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讓你這些手下陪葬!」
他說到做到。
如果不殺兩個人,實在難以熄滅他胸中的怒火!
然而,任憑他喊破喉嚨,也沒人回答。
「二叔,看來他們瞧不起你啊。」
薛貴淡淡的說道。
薛義笑了笑,道:「我根本就沒開始折磨他們,等我真正動手的時候,他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說著,他從桌上撿起一根吸管,走到了一個服務員面前。
那人盯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薛義也不說話,直接將吸管插入了他的眼睛。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人的眼睛頓時血流成柱。
眼睛中的神經最多,痛感也最強烈,那種感覺,就跟千刀萬剮沒有什麼區別。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來形容這個手法的!
薛義仍然不解氣,又拿起一根吸管,這次瞄準的是他的另一隻眼。
「你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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