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年輕,但卻是一臉桀驁,一看就不是善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薛貴公子,這些都是省會名廚做出來,您嘗嘗!」
沈達在一旁作陪,親自夾菜。
在省會,沈達也算是一號人物,然而此時卻是卑躬屈膝,跟個狗腿子沒有任何區別。
然而,薛貴卻是不為所動,讓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莊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就是好像缺了點什麼啊!」
聽了這話,莊墨跟沈達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一喜。
人,只要有愛好,那就好辦了!事實上,他們早就已經研究過了,並做了充足的準備。
「薛少爺真是風.流人士啊!」
莊墨曖.昧一笑,隨即使了個眼色,手下立馬跑了出去,等再回來時候,身邊已經跟了幾位年輕的姑娘。
「薛少爺,您看……」
莊墨的話只說到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幾個貨色不符合薛貴的口味。
甚至,薛貴連頭都沒有抬。
也是,以他的地位,什麼樣的女孩子沒有見過?
那些小明星,嫩模,還不是隨叫隨到嗎!與之相比,這些貨色確實不能入眼。
莊墨頗為尷尬,喊道:「來人啊,倒酒。」
「莊先生,如果只是喝酒的話,我勸你就不要煞費苦心了,我對這個沒興趣。」
薛貴站了起來,做勢要走,然而他剛一起身,便見一美貌少婦款款走來,看起來應該有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不過保養得很好,而且有一種莫名的魅惑感。
只看了一眼,薛貴的眼睛就離不開了。
「這位是?」
他的目光依舊盯著面前的少婦。
聽了這話,莊墨也是一愣,道「薛公子見笑了,這是拙荊!」
原來,莊墨共有四個老婆,剛剛進來的這位名叫淑芳,是年紀最小的一個。
「哦!」
薛貴應付著點了點頭,忙道:「原來是嫂子啊,別忙了,快來一起喝酒吧。」
說著,他殷勤的拍了拍身邊的作為。
啊?淑芳只是來倒酒的,萬沒有想到會讓自己作陪,所以也是微微一愣。
直到莊墨輕咳一聲,她這才回過神來,款步走了過去。
她扭捏的樣子,更是讓薛貴大吞口水,他甚至都沒有掩飾自己有些邪惡的目光。
淑芳臉上一紅,就連莊墨也有些惱火了。
沒等他說話,沈達就已經在桌子下用力踢了他一腳。
莫說他們有事想求,就是雙方沒有利益的糾葛,他們也惹不起薛貴啊。
更何況,薛貴的身邊還有一位殺神!人家根本就不用動,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膽害了。
他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薛義!淑芳有些惴惴不安,可是見老爺沒有拒絕,她也無話可說,只好乖乖的走了過去。
「嫂子別緊張,就是喝杯酒而已。」
薛貴親自倒酒,絲毫都沒有在意莊墨那幾乎要噴火一樣的目光。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被人話得牙痒痒,卻又不敢發作。
太有意思了!
薛貴給淑芳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兩人竟旁若無人的喝起了交杯酒。
莊墨差點就氣暈了。
如果不是沈達一直在桌下踢他,恐怕他早就動手了。
實在是屈辱啊!
一頓酒席,別人都是喝得面紅耳赤,而他卻是大腿根紅了!是被他掐紅的!
幾杯酒下肚,淑芳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竟是誤把薛貴當成了莊墨,直接投向了他的懷抱。
薛貴哈哈一笑,湊到她耳邊調笑道:「嫂子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送你去休息一會兒?」
嗯。
淑芳吐氣如蘭,不止站不起來,連渾身都燥熱了起來,不停得搓揉著自己的身體。
「薛少爺!」
莊墨終於按捺不住了。
就算是欺負人,總得有個限度吧?如果被人當面戴了這頂綠帽子,卻不為所動的話,他就算是能夠活下來,還有什麼滋味?「怎麼了?」
薛貴一手攔著淑芳,回過頭來問道。
「是我招待不周,沒有讓薛少爺喝盡興,不如今日作罷,改天再好好招待薛少爺吧!」
莊墨硬著頭皮說道。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非但沒有讓別人領情,反而變本加厲,這口氣他如何能咽得下去?欺人太甚!
看了看二人,沈達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這次設宴,是為了巴結薛貴,如果弄巧成拙的話,那可就完了!薛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莊墨的意思,卻絲毫不在乎,笑道:「怎麼?難道你覺得以我的身份,還沒有資格送嫂子?」
雖然他是笑著說出來的,但任誰都能夠聽出來。
他生氣了!
話音剛落,薛義便站了起來,一股恐怖的威壓彌補當場!
只一眼,便讓莊墨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老爺……」
淑芳也清醒了過來,一時間羞憤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裡。
回過頭來,懇求道:「薛公子,就……就不勞煩你了!她已經忍氣吞聲了,然而並沒有換來薛仁的心慈手軟,當著眾人的面,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淑芳渾身一顫,差點暈倒,更加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剛剛,她竟然心裡絲毫不反感。
「莊先生,我這就送嫂子進去休息,你就在這裡陪陪我二叔吧,他這人脾氣不好,酒喝少了,是會打人的!」
說罷,他便直接摟著淑芳進入了後堂。
莊墨就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立在當場,雙目五神。
「老……老爺。」
身後,傳來淑芳的呼喊聲,可他卻不為所動,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就算是聽到了,他也得裝聽不到啊。
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牙蹦半個不字,面前的這位薛義就會在自己的胸口來上一個透明窟窿。
從對方進來的時候,莊墨就已經注意到了薛義腰間懸掛的尖刀。
據說,白杭手下的蕭立武,就是這把刀扎死的!他不想做第二個!「坐!」
薛義吼道。
這話還像具有魔力似的,話音剛落,莊墨就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坐了下來。
沈達最先回過神來,連忙給薛義倒酒。
「伯父,女人就算是在好,也好不過自己的性命啊,孰重孰輕,難道您自己還不會墊量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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