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立德,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不是那個熱衷公益,四處捐足球場的大善人嗎?」
「是啊,聽說他不但讓孩子們有了踢球的地方,還自掏腰包舉辦比賽,現在我家孩子可喜歡踢足球了。記住本站域名」
「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好多年前我兒子學習舉辦足球賽的時候,我就見過楚立德,他就站在圍欄外邊,見到孩子進球,他也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
……
觀眾們並不是傻子,早就已經有很多人覺得不對勁了,只不過人微言輕,所以才沒有發表看法。
即便是有人力挺楚立德,也馬上會被咒罵聲湮滅。
可現在不一樣了,事實的真相已經漸漸浮出了水面。
一條普普通通的貼子下面,竟然有數千人跟貼,還有人附上了圖片和小視頻。
視頻中的楚立德衣著寒酸,但他身旁的孩子們卻個個穿著嶄新的運動服。
不僅如此,逢年過節的時候,他還經常去探望孤寡老人,送上紅包和慰問。
而且,這種事情他不是做了一兩次,而是幾十年如一日,剛開始只是幾千幾百而已,自從新楚氏成立之後,他們更是大力發展慈善事業。
前三個月的利潤全都捐給了鄉村學校。
午間新聞甚至為他做了專題節目,將她興建希望小學,捐建球場的事情全都報了出來。
……
看著新聞里出現的小視頻,楚雲汐也是一愣,身為楚立德的女兒,她也不知道父親究竟背著他做了這麼多好事。
楚立德自然更加不用說了,他的眼眶紅了,但臉上卻帶著笑容。
對他來說,幸福很簡單,只要孩子們有書可讀,有球可踢,他再怎麼辛苦也值了。
沈達那邊卻宛如另外一個世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看著新聞里的內容,沈達氣得臉色通紅,直接將搖控器砸向了電視機。
光是這樣,他似乎覺得還不解氣,一拳狠狠的捶到了楚浩軒肩頭。
「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條狗呢,這麼一點小事,竟然都給辦砸了,早知道我就不該放你們出來。」
楚浩軒身體本來就有傷,然而此時被沈達打了一拳,他卻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現在的他,就跟一隻寄人籬下的野狗沒有任何區別。
然而,他的忍氣吞聲非但沒有換來沈達的憐憫,反而更加讓他怒火中燒,一拳又一拳,不過短短兩分鐘,楚浩軒的腦袋便腫得如同豬頭一樣了。
直到打累了,沈達這才罷手。
董雲婷失敗也就算了,畢她除了床上功夫好之外,也沒什麼用。
可是楚立威的失敗,卻讓他無法忍受。
為了這個計劃,他好幾天沒有睡覺,將各種可能性都想到了,並且做了嚴密的安排。
本想一舉將楚立德釘死在恥辱柱上,然後一點點蠶食新楚氏。
可結果呢?
他非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弄巧成拙,把楚立德塑造成了一個施恩不望報,默默無聞的英雄!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此時的楚立德,可以說是整個濱海的英雄,想要再給他潑髒水,已是沒用了,反倒更容易讓別人懷疑。
另一邊。
楚立威雖然逃到了休息室中,但並沒有得以喘息,演播室里的觀眾竟然直接堵在了門口。
「楚立威,別做縮頭烏龜,快把事情解釋清楚,否則你就永遠別想出來了!」
「楚立威,你特麼還算是個人嗎?為了自己逃命,連自己的老父親都不管了?就留他一個人在台上等死?」
……
觀眾們越說越生氣,一想到楚中天被丟棄的畫面,更加是怒不可遏。
幾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直接就將休息室的門給踹開了。
「你……你們要幹什麼?濱海可是法治社會,由不得你們胡來?」
楚立威早就已經嚇懵了,說話都吞吞吐吐的。
「就你這種人渣,還有臉跟我談法治?打死你才是對濱海最大的貢獻!」
不的是誰率先打了一拳,一時間,拳頭就如同雨點一樣落在了楚立威身上。
他哪裡能反抗?
只好將自己縮成一團,死死的抱住腦袋。
叫罵聲夾雜著哀嚎聲,整個休息室里都亂成了一鍋粥。
不過片刻之間而已,楚立威就已經渾身是傷,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撕爛了,背上都是腫塊,就像是剛剛拔了火罐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們這才罷手。
楚立威剛想鬆口氣,耳旁又傳來了腳步聲,他下意識的抱住了腦袋,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了。」
然而,過了好半天,他都沒感覺有人動手,他這才悄悄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立德已經站在了他的前面。
「你還敢來見我!…」
一見楚立德,楚立威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他臉色猙獰,如同一隻要吃人的餓鬼一般向楚立德撲了過來。
然而,還沒等他靠近,楚立德便是一腳踢了過來,直接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噗!一張嘴,兩顆門牙混合著血水掉了下來。
「你……你敢打我?」
楚立德懵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那個殘疾且膽小怕事的弟弟,竟然敢打他。
「打你?我恨不得殺了你!」
楚立德冷冷的說道。
這恐怕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發火,第一次跟人動手。
「我借你個膽子,你敢殺我?」
楚立德獰笑著。
聽了這話,楚立德沉默了,他向來是個老好人,雖然楚立威不是人,但始終是自己的親哥哥啊,他如何能下得了手?「我就知道你不敢,你不敢,我可要取你狗命了!」
楚立威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血,便站了起來,正要動手,眼睛不經意的一掃,突然見到了楚立德身後的一眾大漢。
這些人全都是蕭南天帶來的,個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壯漢。
見到他們,楚立威一下子就慫了。
他怕蕭南天,卻不把楚立德放在眼裡,一對逐漸通紅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楚立德,仿佛要把他給活吃了一樣。
「楚立威,你還算是個人嗎?」
楚立德冷哼一聲,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從小到大,爸都對你最為寵溺,你要什麼他就給你什麼,甚至把公司都給了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為什麼要栽贓他?有為什麼把他送到養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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