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現在可真是有出息啊!」
沒人吭聲,還是舅媽先誇了句,臉上激動地滿是紅暈,她本以為這外甥女變得有錢了,沒想到還這麼有地位。記住本站域名
「濛濛,看見你雲汐姐沒?你雲汐姐當年高考就是上了名校,你可得好好努力,以後也要想你姐一樣這麼有出息。」
「好的,媽,我一定會的。」
陳濛濛眼中滿是堅定,重重地點了點頭。
陳松才晃過神來,望了老婆和陳濛濛一眼。
女人小孩不知道剛剛那些人的身份,他一個喜歡看新聞的大老爺們當然清楚的很,看看平時牛逼轟轟的劉建業,在真正的大佬買青年,連個屁都不敢放。
陳淑芹何嘗沒注意到自己老公的表情呢,看著劉建業臉上,脖子上滿是細汗,陳淑芹就知道剛剛那些人大有來頭。
所以她拍了一張照片,去本地上面搜索,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這些人,可是真正的上位者啊!
本以為楚雲汐就是發了點小財,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她想跟劉建業說上兩句,可是劉建業渾身都在顫抖,只是不停地用紙巾擦汗,感覺人都要虛脫了。
陳淑芹此時有些後悔了,她本以為以劉建業的底蘊,在這鎮上能橫著走,可偏偏遇到了楚雲汐, 早知道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她哪還敢跟楚雲汐鬧不愉快?巴結楚雲汐都來不及呢!她一直奚落嘲諷楚雲汐,可濱海市那些真正有權勢的人,卻對楚雲汐畢恭畢敬,一想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陳淑芹就一陣陣後怕。
陳淑芹不傻,活了半輩子,還是有點眼色的,看出來了,那些領導們,對楚雲汐是熱情客氣,可對蕭南天似乎是,是畏懼!這已經超出陳淑芹和劉建業的想像力了,得是什麼身份,才能讓這些真正有權勢的人畏懼。
這個壽宴,也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
「哎呦,可算是到了,讓大家久等了。」
陳淑蘭的老公,汗流浹背的,懷裡面還扛著個洗腳盆,看起來很是滑稽。
他見人都在院子裡站著,頓時更不好意思了:
「大傢伙都在等我呢?真是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
陳淑蘭白了他一眼,冷聲道:「等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真墨跡。」
被自己老婆這麼說,陳淑蘭老公也沒生氣,只是笑了笑,然後走到老太太旁邊,「媽,看我給您買的什麼,高級按摩洗腳盆!花了好幾千呢!」
陳淑蘭老公聲音極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買了這麼貴的東西。
老太太笑了笑,拿手捋了一下幾根雜亂的白髮。
陳淑蘭老公頓時看清楚了老太太手上的扳指,血紅瑩亮,看起來價值不菲。
陳淑蘭趕緊連續給他幾個眼神,她老公有些懵,不明白老婆的意思,但總算是把嘴巴閉上了。
幾千塊的按摩椅,一開始陳淑蘭也覺得應該炫耀一下,可現在,她覺得都有些拿不出手了。
楚雲汐隨手拿出一個袋子,裡面都是五六萬的紅珊瑚扳指,蕭南天隨便掏出一個破紅包,裡面都是六萬多的支票。
「對了小蘭,大姐他們一家沒來人嗎?那個雲汐來了嗎?」
陳淑蘭老公問道,「你還讓我給她說個男人呢,人家都打電話催我好幾遍了。」
「你今天話真多!」
陳淑蘭用眼神剜了自己老公一眼,厲聲道:「趕緊去屋裡吃點,我看你是還不累,居然還有力氣說話!」
還給雲汐說個男人?
說個屁!你丫認識的打工仔,配給楚雲汐提鞋嗎?她一開始想給楚雲汐介紹對象是想讓大姐陳淑英欠她一個人情,然後看能不能通過楚家的關係,把孩子上學的事情解決了,而現在,哪裡還需要介紹,看今天雲汐帶來的那個蕭南天,他身上的氣質,絕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陳淑芹和劉建業常年在這個小鎮上,沒見過什麼世面,她在縣城金店裡賣珠寶,每天接觸的人多,看人自然准一點。
可她在店裡見到的有錢人,舉手投足之間,就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蕭南天的。
這個蕭南天,絕對不是一個上門女婿那麼簡單,還有什麼蹲過號子,更是瞎扯。
大姐一家突然變得富有,楚雲汐突然擁有這麼強大的人脈和能量,恐怕都和這個蕭南天有關。
因為他們太了解大姐陳淑英一家了,一二十年了,大姐陳淑英家裡的經濟條件一直是老太太四個子女中墊底的,最難得時候,多餘的一塊錢都沒有。
這麼差的條件,能在短短几個月時間裡變有錢,要是沒有外力幫助,她絕不相信。
陳淑蘭老公悶頭吃著菜,但吃了一會才發現,這桌上的所有人吧,包括老太太,一個動筷的都沒有,個個表情嚴肅,若有所思。
陳淑蘭老公愣了下,沒人說話,他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而陳松一家三口面帶笑容,吃飯喝湯,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
「都別愣著,吃菜啊!」
陳松笑著招呼道,然後開了一瓶啤酒,倒了兩杯罵自己端起來一杯,遞給老太太一杯。
「媽,今天是您八十大壽!我是陳家唯一的兒子,我敬您一杯!」
陳松端著酒杯,笑著對老太太說道,然後一飲而盡。
不像陳淑芹和劉建業,陳綱心裡快活得很,大姐陳淑英家條件好了,外甥女楚雲汐出人頭地了,對他只有好處。
這些年,大姐家過得再窘迫,他也從來沒有瞧不起他們的意思,都是一視同仁,不但沒有像陳淑芹那樣處處找他們麻煩,嘲諷,反而手頭寬裕的時候還照顧一下陳淑英家。
好人有好報,蕭南天給了陳濛濛那個大紅包就說明,沒有和小妹陳淑芹同流和污是正確的。
蕭南天的紅包不僅僅讓他看到了錢,更讓他明白,這些人他對大姐的照顧,他們都記在心裡沒忘。
「怎麼都不動了?吃菜啊,嘗嘗你二嫂的手藝,小妹?妹夫?」
看著臉色凝重的陳淑芹和身子微微發顫,冷汗直流的劉建業,陳松笑著說道。
這些年陳淑芹也沒少奚落他們家,這口憋了多少年的惡氣,總算是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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