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傢伙,一進雪裡就追不上了,真邪門兒。Google搜索」
雷子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裡四處都透著古怪,不宜多留,咱們還是儘早回去吧。」
蕭南天道。
他此次前來,本來就是為了印證地圖的真實性,現在知道了答案,自然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他們前腳剛走,冰塊堡壘的地面突然裂開,兩道人影出現。
其中一個是黑袍總管,另一個赫然就是躺在冰棺中的人。
「看來,這個世界又要不太平了。」
黑袍總管嘆了口氣。
「該來的,始終會來的,躲得了一說,躲不了一世,既然要來,就來得猛烈些吧。」
旁邊之人嘆了口氣,語音十分晦澀,就好像幾百年不曾開口說話似的,「他們兩個呢?」
「已經解決了」
黑袍總管道:「什麼人都敢帶進來,真是找死。」
……
此時。
冰塊堡壘西邊百餘里處,正有一個獸人前行。
他的肩膀上扛著兩個人,卻根本感覺不到絲毫吃力,直到來到一個山洞前,他這才停下,將兩個人放在山洞中。
可他剛剛將人放下,正要轉身出去,突然感覺到後心一痛,一把長劍已經將他的心臟刺穿。
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帶著迷惘,永遠的倒在了地上。
「好險,差點就成為他的腹中餐了。」
風公子捂著胸口,暗暗鬆了口氣。
原來,這兩個人正是風公子,還要帶他進冰塊堡壘的老頭。
兩人剛剛進堡壘,便被黑袍總管下了毒手,老頭當場死亡,風公子是用閉氣法矇混過關。隨後,便有一個人野人將他們背了出來,似乎是想做過冬的糧食。
風公子忍耐了一路,直到最後才找到機會下手。
他的身體本來就有傷,如今又中了黑袍總管一拳,一條命已經去掉了三分之二,只能苟延殘喘了。
「既然你們想要我死,那咱們就同歸於盡吧。」
他望向冰塊堡壘的方向,目光變得古怪了起來。
……
臨海。
雷子等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一些傷,直接就被送進了醫院。
蕭南天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感觸良多,對這個世界又多了一些新的認識。
「出事了。」
馮玉龍知道蕭南天回來,便連忙趕了過來。
「怎麼了?」
蕭南天微微皺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有人來拳館鬧事。」
馮玉龍都:「上次,譚明跟井大慶去秘境中,跟巨靈宗交手的時候,受了些傷,現在傷還沒養好,就碰到有人鬧事,根本就無法阻攔。」
「什麼人?」
蕭南天愣了一下,他想不明白,還有什麼樣的人,敢來自己的拳館鬧事,而且,皇冠一品為什麼沒有收到消息。
「不認識,一共有兩個人,老得跟乾屍一樣,長得十分恐怖。」
馮玉龍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總感覺這兩個人很邪門兒,身上帶著寒氣,好像是從什麼不乾淨的地方來的。」
說到這裡,他還打了個寒顫。
「來者不善啊。」
蕭南天沉思了一下,道:「你馬上去蕭家,把我老婆一家帶走,先去棋盤山躲避一下。」
「這麼嚴重嗎?」
馮玉龍吃了一驚。
以前,臨海也遇到過很多危險,可每次蕭南天都胸有成竹,此時怎麼被兩個人給嚇成這樣了?
「我也不清楚,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當是有備無患吧。」
蕭南天道。
他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沒辦法分心照顧那麼多人,現在算起來,只有棋盤山是最安全的。
馮玉龍沒有多問,連忙回去安排。
此刻。
極道拳館。
譚明和井大慶坐在台階上,胸口全都是血,臉上全是驚駭的神色。
因為,對方明明看起來已經老得弱不禁風了,可他們兩個聯起手來,卻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
實在是太可怕了。
在他們面前,站了兩個人,正是剛剛離開冰塊堡壘的兩個。
「就你們這點三腳貓的本事,也敢開拳館?誰會正宗的極道拳,耍給我看看。」
黑袍總管說話了,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接話。
井大慶和譚明已經是己方最強的兩個人了,連他們兩個都不行,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在他們所知所識之人中,恐怕也只有蕭南天能試一試了。
「怎麼?沒有嗎?」
黑袍總管環視了一眼眾人,臉上全都是失望的神色。
能夠進入極道拳館修行的弟子,自然都不是普通人,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目光這麼一掃,竟然沒有人敢與其對視。
「這位兄台……」
「什麼兄台?叫老祖!」
黑袍總管冷冷的說道。
「老祖?」
譚明忍不住哈哈大笑,要知道,他可是鷂子山,譚氏一祖資歷最高的人,向來都是別人叫他老祖,他什麼叫過別人?
「怎麼?我不配你叫一聲老祖嗎?」
那黑袍總管道:「我揚名立萬的時候,你爺爺恐怕都還沒出生呢!」
見他說得如此鄭重,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譚明也是一凜,霎時間汗毛倒豎。
「沒有人敢應戰的話,那我就隨便點了。」
黑袍長老伸出手來,手指從眾人面前一一指過,最終落在了井大慶的身上,「你的身手不錯,雖然不是極道拳法,但也有獨到之處,不如咱們再過兩招吧。」
井大慶死死的盯著他,並沒有說話。
實際上,他是沒力氣說話了,剛才的一拳,他已經受了重傷,此時五臟六腑都像是要裂開一樣。
「且慢。」
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大喝。
眾人一聽,全都是一喜。
是蕭南天!
只要蕭南天來了。
那自己就沒事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蕭南天已經成為了他們心目中的神,似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蕭南天解決不了的事情。
「這股氣息……」
黑袍總管盯著蕭南天,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隨即點了點頭,「是了,前幾日去冰塊堡壘的人,就是你。」
蕭南天沒有說話,而是望向黑袍總管身邊的那人。
那人也穿著黑袍,而且包裹的更加嚴實,一寸肌膚都沒有露出來,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
這兩個人來自冰塊堡壘,自然難以對付。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