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眾人都是一頭霧水。記住本站域名
尚長老道:「大家請看,許長老是死在了我們邪風宗的絕學,袖裡藏刀之下,這一招,只有那姓蕭的會啊!」
聶堂主沒有說話,因為他的腦海中,最先出現的,也是蕭南天的名字。
這招袖裡藏刀,是邪風宗的絕技,要旨是趁人不備,用劍尖攻人死穴,這一招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上加難,正個邪風宗中,也只有許長老一人會而已。
而就在昨天,蕭南天還曾在大家的面前演示過。
然而,許長老在死前明確說過,如果他身遭不測,那麼殺他的人,一定是風雲!
到底是誰?
是蕭南天?
還是風雲?
聶堂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你們不想給許長老報仇了?」
上長老急了,扯著脖子喊道。
「不是不報,是不是時機。」
聶堂主道:「我們分手的時候,許長老吩咐我,要讓我帶一部分人回伏牛山,不管出了任何事,都不准回頭,這次聽到許長老的死訊,我們才不得不破例,此刻,已經接到了許長老的屍身,我們是時候繼續上路了。」
「什麼?」
尚長老愣了一下,沙啞著嗓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讓許長老,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幾天,我們死的人還少嗎?」
聶堂主道:「此刻,六宗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我們現在就算回去,也鬥不過青冥宗,與其自找沒趣,不如韜光養晦,伺機報仇。」
尚長老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而其他弟子,也大部分站在聶堂主這邊。
一行人兵分兩路,一路回了邪風宗的總壇,另一部分人則回了伏牛山的老家,這是許長老的遺命。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而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一天之內,其他宗門的人也都收到了消息。
「這怎麼可能啊!許長老可是邪風宗的第一高手,他怎麼可能會死呢?而且還是死在了他的成名絕技之下!」
「這是蕭南天的拿手好戲啊!那一天,他獨斗七大高手,就曾使過這招袖裡藏刀,我可是親眼得見,不過,那時候以拳代劍罷了。」
「遭了,我們中了他的緩兵之計,他知道鬥不過我們六宗,所以訂下什麼三月之約,然後逐個報復我們,還狠的用心啊!」
「宗主真笨,怎麼連這麼簡單的計策都沒有看穿啊!」
……
眾人本來已經打算離開了,另是收到許長老的死訊後,便又留了下來,商量計策。
馬上就有人找到了樊大鵬。
「很奇怪嗎?」
聽了眾人的話,樊大鵬只是一聲冷笑,「我早就知道,那個姓蕭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他把戲,怎麼可能逃過我的眼睛?」
「還好我們沒有走,要不然就步了許長老的後塵了。」
一塵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都好,總之,大家要待在一起,不能分散。」
「我看,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趁著很有力氣,咱們跟青冥宗拼了吧!」
「對,拼了!」
畏懼於蕭南天的實力,本來大家已經準備撤退了,可是聽說邪風宗出事後,眾人又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留下。
畢竟,誰也不想被人半路伏擊,留下來的話,至少還有一個依靠。
當日,參加圍攻青冥宗的,共有六大宗門,四大幫派,如今,雖然死了幾位長老,但根基尚在,而四大幫派雖然沒有什麼高手,但勝在人數眾多,因此,大家的心裡一點都不虛。
在樊大鵬的主持下,眾人又燃起了狼煙,吹起了號角。
不多時,譚七七便帶著刑堂的弟兄們出現在了山崖邊,雙方人馬怒目而視。
「說好了三個月,你們怎麼又回來了,難道你們想出爾反爾?」
譚七七打量著幾位宗主及長老,目光中絲毫沒有懼意。
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已經成長了太多。
「出爾反爾的,應該是你們吧!
樊大鵬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明明說好了暫時休戰,蕭南天為何要暗殺邪風宗的許長老?」
聽了這話,譚七七也是微微一愣,在人群中望了一眼,「許長老死了?他的屍首呢?」
「已經被邪風宗的人抬走了。」
「邪風宗的人呢?」
「不清楚,一個人都沒回來,也不知道是死光了,還是被嚇跑了。」
兩人一問一答,好一番唇槍舌劍。
譚七七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們口口聲聲說許長老死了,卻連屍首都沒有,甚至連個證人都沒有,這官司就算是打到衙門,恐怕也沒人會受理吧?」
「你什麼意思?」
樊大鵬上前一步,臉色鐵青,「你在懷疑我們故意找茬?」
「難道我不該懷疑嗎?」
譚七七反問道:「青冥宗跟你們六宗四派本來就無冤無仇,你們卻不惜生靈塗炭,大舉圍攻,故意找茬本來就是你們的拿手好戲。」
「你這臭子……」
樊大鵬大怒,眼看要動手,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一塵站了出來,大袖一揮,「無量壽佛,貧道可以作證,樊宗主的話,絕無半句虛言,許長老的確死了,而且正是死在了他的成名絕技,袖裡藏刀之下。」
「據貧道所知,這普天之下,會使這袖裡藏刀,除了許長老之外,就只有蕭南天一人而已。」
「當日,蕭南天使這招袖裡藏刀的時候,好不威風,我等可都是親眼所見,想否認是決計不行的了。」
聽他說的頭頭是道,譚七七的心裡也是一陣嘀咕,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別跟他廢話,直接衝進去!」
樊大鵬道:「我看,這小子就是故意來拖延我們的,說不定,蕭南天那小子已經趁機溜走了。」
說完,他大手一揮,眾人頓時一擁而上。
「給我站住!」
譚七七上前一步拔劍出鞘。
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六宗四派,好大的威風啊!」
突然,蕭南天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就憑你們幾個臭番薯,爛鳥蛋,也能讓我灰溜溜的逃跑?簡直滑稽!」
這聲音由遠及近,當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蕭南天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
他身後也有不少人,除了王少坤之外,全都是精銳弟子。
蕭南天早就懷疑,這些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所以才留了後手,果然被他給猜對了。
「蕭南天,你膽子倒是不小。」
樊大鵬打量著蕭南天,臉上閃過一道喜色。
他的確很擔心蕭南天逃跑,因為蕭南天一跑,他就沒有辦法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了。
「膽小的,應該是你們吧?」
蕭南天橫了一眼眾人,渾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樊的鵬頓時臉現怒色。
要知道,他可是一宗之主,又是六宗之首,不管誰見到他,都要客客氣氣,可偏偏這個蕭南天,一次又一次讓他下不來台。
如果換在平時的話,他早就氣炸了,但是此時卻無話可說。
因為蕭南天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蕭南天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讓人只能仰視。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殺了許長老,請問,誰能證明。」
蕭南天問道。
老實說,他對六宗的人都不感冒,唯獨這個許長老是個例外,至少,這個人很識實務。
「證據?還需要證據嗎?」
一旁的一塵道:「普天之下,除了許長老之外,會使那招袖裡藏刀的人,就只有你一個而已,兇手不是你,還能有誰?」
「我真有那麼厲害嗎?」
蕭南天笑了笑,說道:「我只是看了一遍而已,所學便超過了邪風宗的所有高手?難道他們邪風宗的人全是廢物?」
說到這裡,蕭南天又在人群中張望了一眼,「邪風宗的人呢?讓他們來跟我答話。」
蕭南天跟邪風宗的幾位長老都打過照面,可是此時卻一個都不見了,此事的確有些古怪。
「你找邪風宗的人幹什麼?難道還想殺人滅口?」
樊大鵬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會把自己人交給你嗎?」
說完,他使了個眼色,眾人齊按劍柄,隨時準備一擁而上。
此時,六宗的人都已經箭在弦上了。
他們不想步邪風宗的後塵,所以必須要除掉蕭南天,以免後患。
「你們敢!」
蕭南天向前一步,只一句話,便嚇得眾人齊齊後退,甚至連樊大鵬也不例外。
最後,蕭南天的目光又落在了樊大鵬的臉上,「我已經給過你好幾次機會了,可你偏偏不懂得珍惜,我若是想要動手的話,第一個就要拿你開刀!」
話音剛落,眾人便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幾分,仿佛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準備擇人而噬的猛獸,此時,只要有一點行動,都有可能被人一口給吞掉。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我若是想殺人的話,不需要那麼麻煩,還留下什麼證據,這點,你們應該比誰都明白。」
蕭南天道:「許長老的確有些本事,但我若是想取他性命的話,也只是舉手之間而已,何苦還用什麼袖裡藏刀,讓你們來懷疑我呢?」
此言一出,眾人也開始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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