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雷子、阿慶的偽裝太棒了。記住本站域名
他們兩個都多次跟隨蕭南天出生入死,經驗十分豐富,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在人群中,暗殺敵人的精英,如入無人之境,不費一兵一卒,就輕而易舉的完成了任務。
譚明和井大慶也早就到了,不過剛一進來,就不知去向了,倒是六大宗門的一些長老,都開始莫名其妙的失蹤。
……
許幽,快要瘋了。
這次來圍攻青冥宗,他帶領的人最多,甚至把白頭仙翁和青鶴居士這兩個得力手下都帶上了,實力僅次於巨靈宗。
他本來,是打算多撈一點好處的。
可沒想到,剛一交手,己方就吃了大虧,現在就連自己的得力手下也失蹤了。
「找,快去給我找,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他們兩個給我找到。」
「找到人後,咱們馬上就走,這個鬼地方,一刻也不能多留了。」
……
另一邊的邪雲宗,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次來圍攻青冥宗,他帶來的人最少,但個個都是精英,十六名長老全部帶來了。
可結果呢?
演武場一戰,直接損失了一半,嚇得他趕緊把另外一半給藏了起來。
然而,主力一走,剩下的人根本就毫無戰鬥力,讓無數手下白白死掉。
沒有辦法,從狄鶯那裡回來之後,他又把自己的幾大長老全都派到了演武場上。
這裡,是個關鍵位置,只要把這裡攻下來,就等於把青冥宗一分兩半,到時候再逐步蠶食,就容易多了。
為了讓他儘快完成任務,狄鶯也給了不少幫助。
果然,生力軍一來,隊伍馬上就勢不可擋了。
……
眼看著青冥宗即將淪陷,王少坤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宗主,你看。」
詹翎兒指著遠處道:「你說怪不怪,他們怎麼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了?」
王少坤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前方一批敵軍從懸崖上爬繩索下來,結果剛爬到一半,繩索就被人給砍斷了;另一邊,一隊人正在衝鋒,結果被後邊的幾個人全部腰斬……」
只要奇怪的場面,在敵軍各處發生著。
「援兵!是我們的援兵!」
王少坤喜出望外,「一定是我們的援兵,混在了敵人的隊伍中。」
「援兵?是蕭南天嗎?」
詹翎兒攥著拳頭,「一定是他,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不會就這樣拋下我的。」
說到這裡,她的眼眶已經變紅了。
「長老們,兄弟們,反擊,從現在開始!」
王少坤振臂一呼。
眾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一個個如同小狼崽子一樣,沖入了敵軍。
「殺!」
「殺!殺啊!」
青冥宗背水一戰,戰力陡升不少,再加上有生力軍幫忙,一下子就占據了主動權。
而邪雲宗的那些人,則是腹背受敵,莫名其妙就死傷了大半。
……
青冥宗的正門處。
老五等人依舊潛伏在這裡。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暗殺!
只要有任何人敢靠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所以,青冥宗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到處都戰火紛飛,只有大門處門可羅雀,別說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
另一邊。
掌印龍頭跟樊大鵬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你爭我斗,打了整整兩百個回合。
掌印龍頭畢竟年世已高,速度越來越慢,體力越來越不支,可即便如此,依舊沒有後退一步。
他手持禪杖站在那裡,凜然如同一尊門神,讓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樊大鵬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渾身上下都是淤青,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幾根,完全是靠著一口氣支持著。
「老不死的,真有你的。」
樊大鵬哼了一聲,道:「如果換個時機的話,說不定我們能成為朋友,但是今天,你我二人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
掌印龍頭沒有說話。
因為他要保存體力,為其他幾位長老報仇,為倒下的殿前弟子報仇,更要為青冥宗守後這最後一道關隘。
「來,我們再戰三百回合。」
掌印龍頭站了起來,一指樊大鵬。
「我才不會上你當呢。」
樊大鵬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就是想拖住我,爭取一點時間,如果你早下毒手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
聽了這話,掌印龍頭也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自己的用心,這麼快就被看透了。
樊大鵬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大臂一揮,「諸位兄弟,速戰速決吧。」
此時,周圍還有不少人,都是六大宗門三中的精英。
如果一對一的話,這些人沒有人打的過掌印龍頭,但是這麼多人一齊上,那可就不一樣了。
恐怕,就三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把人給淹死了。
「宗主說的對,咱們快刀斬亂麻吧,別跟他浪費時間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去見識一下外邊的世界了。」
「這個老傢伙,到著實讓人敬佩,我們給他留個全屍吧。」
「兄弟們,上吧。」
……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貿然上前,他們只敢一點點靠近。
每當掌印龍頭回頭的時候,他們又會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仿佛他的眼神都能夠殺人一樣。
「嘿嘿,無膽匪類!」
掌印龍頭仰天長嘯,「沒想到我英雄一世,到最後竟然會死在你們的手裡,真是可悲可嘆啊!」
如果是死在一個大英雄的手裡,他絕對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眼前這些宵小……
實在是不值啊!
「掌印龍頭,你認命吧!」
樊大鵬知道,自己不率先動手的話,就沒人敢動手了,隨即大斧一掄,就沖了過來。
畢竟年輕幾歲,他體力恢復的也比較快,此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好,就讓我臨死拉個墊背的。」
掌印龍頭精神一振,也迎了上去。
就在他身在半空,避無可避的時候,突聽得腦後惡風不善,他來不及回頭細看,只能下意識的一偏頭。
幾乎就在同時,一柄柳葉刀擦著他的頭皮飛來,將耳朵削掉了一塊,身手一摸,粘糊糊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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