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紫沉吟了一下,也覺得這話很有道理。Google搜索
而且,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了。
可是,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實在是太失禮了。
可話又說回來,除此之的,她也無計可施了。
宗主傷心過度,不知道去了哪裡,現在青冥宗最大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剛剛上任的首席長老了。
一瞬間,她已經想了很多。
就在此時,蕭南天在她額頭輕輕敲了一下,「還不快去?難道要我求你嗎?」
「你……」
李迎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男子敢動她,而且還是用這麼輕薄的方式!
可是,滿腔怒火,卻無論如何也發作不出來,最後只能狠狠跺了跺腳,無奈離開。
生氣歸生氣,但正事可不能耽擱。
回到刑堂之後,她馬上把手下都召集了起來。
看到大姐頭髮怒,底下的人全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飯桶,一幫飯桶!」
李迎紫敲著桌子,狠狠的說道:「宗主的兒子,就這樣死在了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是宗主不怪罪,我也沒臉留在這了了,而你們,都得給我滾蛋。」
一聽這話,眾人都嚇傻了。
他們之所以來到青冥宗,完全是為了背靠大樹好乘涼,這些年來,也在外邊惹到了不少仇家,如果沒了這個大靠山,他們恐怕連一天都活不過去。
「堂主,大姐,你想想辦法啊,我們可不想死!」
「對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死了,我全家老小該怎麼辦啊?」
……
「事情,也不是不能補救。」
李迎紫道:「宗主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而王禹的事情也沒有公開,只要我們在宗主回來之前,能夠找到兇手,那就可以將功補過。」
一聽這話,眾人就像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連連點頭。
李迎紫對眾人的反應很滿意,隨即緩緩的說道:「那個兇手殺掉了王禹,自然跟青冥宗接下來仇恨,可是我們姑且不談這些,只談談我們刑堂吧。」
「在所有堂口中,我們刑堂可能是最不招人待見的,名聲本來就差,出了這樁事之後,我們就更加沒臉見人了。」
「機會只有一次,如果查不到兇手的話,自我以下,大家都會淪為喪家之犬,到時候,可就真的光宗耀祖了。」
她特意在「光宗耀祖」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用意不言而喻。
眾人聞言,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堂主放心,我們一定能抓到兇手!」
「對,不能讓人小瞧了!」
「要讓我們刑堂,在所有堂口面前揚眉吐氣!」
……
「好,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李迎紫道:「吩咐下去,刑堂全體出動,排查所有可以人員,尤其是長老、來賓,寧錯殺,不放過,絕對不能錯過任何一個人!」
一聽,連長老也要查,眾人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惴惴不安。
但。
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別說是長老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非查不可?
「你們怕嗎?」
李迎紫環視了一眼眾人道:「怕是正常的,不瞞你們說,我也害怕,但越害怕,就越得查,否則的話,豈不是讓人小瞧了?凍死迎風站,餓死挺肚行,這才是我們青冥宗的風骨!」
「凍死迎風站,餓死挺肚行!」
「凍死迎風站,餓死挺肚行!」
……
眾人群情激奮,聲浪久久迴蕩。
刑堂的人本來就不多,滿打滿算也只有五十多人而已,但這五十個人聚集在一起,其實也頗為壯觀。
「快!快!」
「你們去內院,我們去外院,包括雜事房,雜役房,總之只要有人的地方,都不能放過。」
「其他的幾個,把守住大門,只許進,不許出!」
「凡是的刑堂活動過的,都給我仔細查!」
……
他們就像是一群蝗蟲一樣,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所有外院弟子都敢怒不敢言。
其實大家心裡也都清楚,兇手絕對不可能是外院的人。
因為他們沒有這個膽子。
就算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那個實力,可以不聲不響的就混入刑堂。
之所以來這裡搜查,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真正的目的,一定要放在內院、前殿甚至是長老們的身上。
「隊長,我查到了一個人有嫌疑。」
眾人剛剛從外院出來,便有一人跑了過來,道:「昨天晚上,有人見到內院的梁凡在刑堂外轉悠,此人很可疑。」
「梁凡?這個名字很耳熟啊!」
隊長微微皺眉。
「當然耳熟啊,那是內門弟子,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手下說道。
「管他奶奶的,先抓住再說。」
隊長一聲令下,眾人又浩浩蕩蕩的趕到了內門,不由分說,便將梁凡給抓住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梁凡剛剛睡醒,便被一群大漢壓到了床上,頓時一頭霧水。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到刑堂去幹什麼了?你跟王禹有什麼恩怨?」
隊長開門見山的問道。
「怎麼?你們刑堂是禁地嗎?不准去嗎?至於王禹,我跟他有什麼恩怨,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此時,梁凡已經清醒了過來,頓時大怒。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內門的一號人物,被人這樣欺負,也實在太丟人了。
「我問你,你就老實說,難道,要讓我們堂主親自來問你?」
隊長問道。
堂主?
一想到冷麵羅剎李迎紫,梁凡的臉都嚇綠了,連忙說道:「我昨天去刑堂,只是想約一下李師妹而已,沒有其他想法,至於王禹,我跟他也沒有什麼恩怨,只是他總跟李師妹眉來眼去,我看不過去,所以才想教訓他一下。」
「那就對了!」
隊長嘿嘿一笑,說道:「你跟王禹爭風吃醋,想要出手教訓他一下,誰知道下手太重了,一不小心把他給打死了,對不對?」
「死……死了?」
梁凡愣了一下,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沒有,沒有啊,我根本就不是王禹的對手,更何況,他不是被你們關在地牢中嗎?我連見都見不到他,怎麼殺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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